我的家住长江岸边的安庆,家附近有座庙,叫迎江寺,寺庙门口有两个大铁锚。今天就给大家讲讲铁锚的故事。
传说,安庆是王母娘娘游东海的一条大船。王母娘娘悠哉哉地游完东海,就回天庭去了,这条大船却被搁在了东海口岸。振风塔是这条大船的桅杆,桅无蓬帆,船自然不会飘走,但是一旦有了蓬帆,说不定哪天这只大船就回被风吹走了。那么安庆不就完了嘛?
安庆人当然不会让这艘大船随风流走,当然也不愿意那只桅杆上出现蓬帆。因“蓬”与“彭”谐音,故而安庆历史上绝不可有姓彭的人来当知府。如若那样,不是安庆这艘大船漂走,就是彭姓知府家破人亡。
可是偏偏有一年,糊涂的皇帝硬是派了一位彭姓知府到任安庆。这道圣旨对于新任彭知府来说真是如雷轰顶。他有心抗旨不去安庆,可是皇恩浩荡、圣旨难违。他想硬着头皮去安庆,可一想到“南京不打五更鼓,安庆不坐彭知府”这句话就不寒而栗。彭知府就这样闷闷不乐,迟迟不敢上任。几天下来,人瘦了一大截,茶不思,饭不想,居然一病不起。
这一切,让彭知府的母亲毛氏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走在儿子的床前,说:“儿啊,你自小用功读书,考取功名,现在万岁爷派你到安庆做知府,你应当高兴才对啊,怎么反而闷闷不乐,一病不起呢?”
做儿子的从病床上欠身起来向母亲问过安,说:“娘啊,你有所不知,我什么地方的知府都能做,就是安庆那地方的知府不能做。”
母亲说:“这是什么道理啊?”
于是,彭知府就把关于安庆的传说,及安庆人的那句谚语说给了母亲听。
没想到,听后,毛氏夫人反而朗声大笑起来,说:“儿啊,这个安庆知府,我儿是做定了。我儿快起来,为娘自有安排。”
彭知府不肯起来,仍是一脸愁容,说:“儿子没这个福分,这个安庆知府真的不能做。前一任安庆彭知府的下场就很惨的。”
毛氏夫人说:“儿啊,你听娘给你说,安庆虽然是一只大船,为娘不是姓毛吗?有为娘这只大锚(毛)把安庆这艘大船镇住,船不就漂不走了嘛。”
彭知府一听,“腾”地从床上跳了下来,病,一下就好了一大半。
毛氏夫人一番妙趣横生的话给了彭知府很大的启发,彭知府立即拿出一笔钱,让铁匠赶制了两只大锚摆放在迎江寺山门口两旁安庆这只“船”的“船头”之上。自那以后,安庆这艘大船果然经历了无数风浪而仍然屹立在长江之畔。
这个故事听完之后,请您再乘船或者来安庆旅游的时候,看看这艘大船如今的变化和美好。
那是发生在很久远很久远的一个长江边上小山村,一个很久很久以前,七八十年代的平凡人家的故事。
在江边,那里住着一户刘姓人家。
大片的松树林之中,盖住着一簇土墙做的土房屋。屋,依着山脚而建,五六间。门前是一大片竹林,竹林旁边种有几棵很粗很粗的板栗树,两人双手才可以环抱,还有柚子树,再下边就是长江水。
对,这就是我的家乡我的家。
抬头仰望天空上密布的繁星,找寻着最亮眼的星星,些许往事就像电影一样浮现在我的眼前。或许是人过青年步入中年,而就没有了青年时常有的那种锋芒盛气,换而代之的是,喜欢对过去的人或则过去的事思念和回忆,比较的怀柔一些!
让我更加的怀恋我的爷爷奶奶们,怀念过去的一幕幕,怀恋过去的快乐童年时光!
还清晰的记得,一次爷爷刚刚磨好刀,准备砍竹子划篾做篓子的,就被我把刀拿去砍陀螺而不小心砍到手上,手指都快砍掉了,至今我的手指都留下有当年刀砍的痕迹!
我的父辈四姊妹,下有我们这些孙儿孙女十一个,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每每开饭,大桌上坐大人,小孩子则不许上桌,吃饭夹荤菜不许一次连续夹两次,谁违反了则要罚跪,半天不许起来,还要认错。
我小时候基本也都是奶奶照顾的,每天天不亮奶奶会帮我炒“油炸饭”吃,然后我去上学。爷爷则扛起他的舀网去江边的“方”(我们这里的舀鱼人都会选好鱼多的地点的一种称谓)上去舀鱼。
沿江而上,有一条小路,是通往小学学校的小路。
最怕上学的夏季,因为夏天这里就会涨洪水,这条小路就会被淹没,而我们则要绕道好几座山头才能到达学校,早上需要早起几个小时才能不迟到,我比较胆大,干脆脱掉裤子和鞋,一手举着裤鞋,一手拉着被水淹没的树枝,用脚摸路而行,运气好的话不会被树刺划伤屁股,还不会迟到,运气不好的话,划伤屁股不说,就连小鸡鸡也难逃一劫,没能幸免!
我读书的小学离家有七八里地,是一所只有1234年级的民办学校。有一个学前班,没有56年级,只有三个老师,都是本村里只上过初小的文化人,记得我们的校长还会唱“月亮走我也走”。
老师不够,老师就把两个年级合到一起,教完这边一年级再教另外的二年级,没教的那个年级就做作业。而我们也学会和适应了相互不干扰,读一年级时的我居然也可以会做二年级的题目。
学校是三间一排的两排土墙屋,中间是一块大空地,还有一间厨房,都是村里集体腾出来的房屋。厨房是留给老师中午给我们做饭用的,老师中午会用一口大蒸锅,给我们蒸饭,菜都是腌制的炸广椒或则豆腐乳。
教室里有六七张长木方桌子,桌面不是很平整,包包窝窝,凳子都是我们自己带过去的。我们落座后,会沿着和同桌的地方画一条线,俗称“三八线”,课桌上谁也不许越线。为了这条线,我和同桌不知干过多少次架!
还记得那时,如果是男同桌,还好一点,男生打架最多就是互甩拳头或则摔摔跤,挨几下没有事,而如果同桌是女生,女生打架喜欢用手指甲挖人,则就惨了,为了这条线,则会被对方挖的皮无完肤血直流。
放学回家,我们会去山上帮奶奶打猪草,喂猪,去山上帮忙采橡子树果子,我们会帮着爷爷奶奶去很远的山泉水井里,抬满水回来,而奶奶则会为我们做冲红糖水喝,磨橡子树果粉给我们吃。
远处的江面上,爷爷站在那里已经舀鱼大半天了,穿着蓑衣,因为下着雨,岸边的沙地上散着几条零星小鱼,看来今天爷爷又没有什么收获,又打空了!
爷爷他们有六姊妹,爷爷排行老二,大爷爷是本村过去时的保长,是个了不起的人,能掐会算,还懂阴阳八卦奇门降妖伏魔之术。幺爷爷则是个会打仗的抗美援朝的老解放军,其他几姊妹则都嫁在别处。
爷爷奶奶他们那一辈的人也大都离我们远去,而我们也都已经不再年少,也都有了我们的下一代。然,童心未眠,时常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至今无法忘怀!
刚整完二两烈酒,借着酒意,胡乱写下醒酒烂文一篇,还望海涵口下留情,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