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桑女 唐彦谦 译文
采桑女·唐彦谦
春风吹蚕细如蚁, 桑芽才努青鸦嘴。
初春的微风还夹杂着寒意,吹拂着那些细小如蚂蚁的蚕儿,桑树上刚刚露出的嫩芽,宛如青鸦的小嘴。
侵晨采桑谁家女, 手挽长条泪如雨。
不知是谁家的姑娘,在清晨就起来采摘桑叶。只见她娇细的手顺着柔长的桑条,眼泪就像那雨滴一样不间断的留下。
去岁初眠当此时, 今岁春寒叶放迟。
回忆起起去年的这个时刻,蚕儿已进入初眠时期,今年的倒春寒确实使得桑树萌芽延迟,桑叶长出放缓了脚步。
愁听门外催里胥, 官家二月收新丝。
可门外,如狼似虎的里胥一声声的催促声格外使人发愁,而如今才到农历二月,官家就逼上门来,催征今年的新丝了,难啊难啊。
翻译:采桑女(唐彦谦)
采桑女·唐彦谦
春风吹蚕细如蚁, 桑芽才努青鸦嘴。
初春的微风还夹杂着寒意,吹拂着那些细小如蚂蚁的蚕儿,桑树上刚刚露出的嫩芽,宛如青鸦的小嘴。
侵晨采桑谁家女, 手挽长条泪如雨。
不知是谁家的姑娘,在清晨就起来采摘桑叶。只见她娇细的手顺着柔长的桑条,眼泪就像那雨滴一样不间断的留下。
去岁初眠当此时, 今岁春寒叶放迟。
回忆起起去年的这个时刻,蚕儿已进入初眠时期,今年的倒春寒确实使得桑树萌芽延迟,桑叶长出放缓了脚步。
愁听门外催里胥, 官家二月收新丝。
可门外,如狼似虎的里胥一声声的催促声格外使人发愁,而如今才到农历二月,官家就逼上门来,催征今年的新丝了,难啊难啊。
《陌上桑》和《采桑女》一样吗?要各自梗概
应该是一样的
这诗是汉乐府中的名篇,属《相和歌辞》,写采桑女秦罗敷拒绝一“使君”即太守之类官员调戏的故事,歌颂她的美貌与坚贞的情操。最早著录于《宋书·乐志》,题名《艳歌罗敷行》,在《玉台新咏》中,题为《日出东南隅行》。不过更早在晋人崔豹的《古今注》中,已经提到这首诗,称之为《陌上桑》。宋人郭茂倩《乐府诗集》沿用了《古今注》的题名,以后便成为习惯。“陌上桑”,意即大路边的桑林,这是故事发生的场所。因为女主人公是在路边采桑,才引起一连串的戏性情节。
《陌上桑》汉乐府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喜蚕桑,
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
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
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怒怨,但坐观罗敷。
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使君遣吏往,“问是谁家妹。”“秦氏
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年几何?”“二十尚不足,十五颇
有余。”“使君谢罗敷,宁可共载不?”罗敷前置辞:“使君一何
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
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十五府小史,二十朝
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
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
请问:南朝宋鲍照《采桑》诗中的“是节最暄妍,佳服又新烁。”这句话的具体含义和背景是什么?
采 桑 鲍照
季春梅始落。女工事蚕作。
采桑淇洧间。还戏上宫阁。
早蒲时结阴。晚篁初解箨。
蔼蔼雾满闺。融融景盈幕。
乳燕逐草虫。巢蜂拾花萼。
是节最暄妍。佳服又新烁。
绵叹对逈途。扬歌弄场藿。
抽琴试抒思。荐佩果成托。
承君郢中美。服义久心诺。
卫风古愉艳。郑俗旧浮薄。
灵愿悲渡湘。宓赋笑瀍洛。
盛明难重来。渊意为谁涸。
君其且调弦。桂酒妾行酌。
补注根据《宋书?乐志》认为《采桑》是拟《陌上桑》。
“季春梅始落”,采桑曲,以梅落开篇。
“女工事蚕作”,与上一句之间的逻辑联系在于梅落的终结恰好是蚕作的开端,诗人敏感的心灵将自然物与人工物首尾相联,此进彼出,清晰而迷惑。“女工”的形象提示了采桑的主题(也就是陌上桑的主题),然而鉴于它们明显的不同,起联的“女工”要么是全诗模糊的远景,要么是“妾”的含糊象征。
“采桑淇洧间,还戏上宫阁”,诗人沿着采桑主题自然进入采桑空间,并用空间的跳跃引起场面的绵延感。“还戏”的轻松快活接近乐府的直通,但多少含有点古怪轻佻的意味,有别于大众目光。
“早蒲时结阴,晚篁初解箨”,在大片的旷野里,诗人的选择所见幽静、细密、对称:早蒲和晚篁。
“蔼蔼雾满闺,融融景盈幕”,自然地将诗域由原野带到园庭。闺阁蔼雾蒙蒙的效果只能是从远眺望,但景幕相连的闹融必须察于室内外的结合处。两个不同位置的迅速变换掩盖于工整的对仗之中。
“乳燕逐草虫,巢蜂拾花萼”,篁竹蔓草,植物成片,惟动步所见;细蜂乳燕,生物灵动,易静中察之。动静异张则源于内外的相对,其一在野外徜徉,另一在室内静观。当然可能是同一抒情主人公前后位置的变化,也就是他(她)在时间流程里的空间变化,也有可能同一时间维度内两个不同的空间的对立,即两个人各处一方。诗人的心意我们已经很难穷知,因为他用于衔接的那联“蔼蔼雾满闺,融融景盈幕”,充满了平和的暗示,使我们看到了变化,却不知道指向何方。
“是节最暄妍”,承接上联灵动的生物,将采桑主题的欢乐推向了极致。
“佳服又新烁”也很成问题,谁的佳服?谁感到新烁?阳光下雀跃者和欣喜的观察者合二为一,还是各安所居?理论上讲,四种组合均有可能:1、君之佳服,自觉新烁。2、妾之佳服,自觉新烁。3、君观妾之佳服。4、妾观君之佳服。以上排列似乎无聊透顶,尽了最大的努力破坏诗意,因为在朦胧的诗意之外,我们想窥探鲍照的秘密,他作诗的秘密。他在以谁的身份叙述抒情?现在我们连他在哪都不知道便陷入明远有意无意编织的一片文字的迷宫中。审视那些可能性,№1显得君子很自恋,№2姑娘活泼可爱,№3颇具互动的情趣,№4对于男性诗歌欣赏者来说最不可能。假如不能确定观察者的身份,下一句的麻烦又不浅。
“绵叹对迥途”,这里几乎不存在突然更换抒情主人公的机会和措词,因此,此前在晚春美景里赞叹欣喜的抒情主人公依照传统(至少表面上按照传统)叹息沉思起来。“扬歌弄场藿”,如果本诗的阅读者不熟悉诗经此前还可以凑合着理解的话,这个地方肯定一头雾水,“皎皎白驹,食我场藿”(诗经里的词眼,说明诗人永远不是独自创作)注释里提到郑玄的解释“白驹,刺不能留贤也。”这个说法很二手,只能无可奈何地采用,虽然也说得通。鲍照的内心矛盾充分体现在他二百多首诗作里面,路人皆知,而且诗里不藏点诗人自己的小秘密恐怕也算不得好诗。
“抽琴试抒思” ,抽琴是鲍照的老把戏,借着这个动作,我们可以明确无误地认出他来。“荐佩果成托”是不是来自韩诗外传呢,这是关于孔子的一个故事,孔子的大小八卦,鲍照时代的读书人都应该熟捻在心。“孔子南游适楚,有处女佩瑱而浣。孔子曰:彼妇人可与言矣。抽琴去其轸,以授子贡曰:善为之辞。” 佩瑱勾连出原本陌生的男女,给了他们一个“言”的契机。如果读得很粗略的话,这个地方可以看作两个叙述者(君和妾)交割的地方。
很明显,轮到这个女子开口了:“承君郢中美,服义久心诺”,运用的典故表面上看很有点似是而非的特点,措词也经历了一个跌宕,“卫风古愉艳,郑俗旧浮薄”,难道复杂的表述下面还是《陌上桑》中采桑女拒绝权贵的陈套?
“灵愿悲渡湘,宓赋笑瀍洛”,鲍照不在乎言辞像不像采桑女,这会他的文学素养和痛苦的心灵又站在“妾”的一边。悲灵愿之渡湘,笑宓赋于瀍洛,鲍照心灵上有屈原的阴影和志愿,又有曹植的叹息和高贵。
“盛明难重来,渊意为谁涸”,如此嗟怨想表达什么明确的含义呢? 更细化一下:谁的渊意?从“绵叹对迥途”开始,诗便走上兴尽悲来的文人路数,彻底甩开自宽自慰的乐府精神,终于借失意女子之言达到人生失意之顶点。
“君其且调弦。桂酒妾行酌”,您还是继续奏琴,让我替您斟上一杯桂酒吧。怨极而静了。诗里有两个失意的人:君和妾,诗外当然只有鲍照自己一人,假如这首诗是写给别人看的,有必要纠结得如此深沉混乱吗。他给两位赋予的深度都触及了中国诗歌史上的颠峰形象:君的被弃迥途之叹,转而求美以伸华节(屈原);妾之高洁远俗,盛年空度(曹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