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这首诗是谁写的?题目叫什么?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感情?
短歌行曹操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幽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短歌行》,属乐府《相和曲·平调曲》。曹操《短歌行》有二首,这是第一首。本篇通过宴会的歌唱来表达诗人求贤如渴的思想和统一天下的雄心壮志。全诗分为四节,首八句为第一节,写人生有限,诗人苦于得不到众多贤才来同他合作,一道抓紧时间建立功业。次八句为第二节,诗人两次引用《诗经》成句来表现求贤思想:一则求之不得而沉吟忧思,再则求之既得而以笙瑟酒宴加以款待。再次八句为第三节,前四句写愁苦,后四句设想贤才到来,分别照应前两节。最后八句为第四节,先以情景启发贤才,要他们择善而栖;后则披肝沥胆,表白自己能容纳贤才,使天下归心统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情调悲凉,并非表现及时行乐的思想,而与诗人求贤未得、功业未就有密切关系。建安时期的作家,常常感到人生短暂,不能及时建功立业,曹操如此,他的儿子曹植也如此,曹植《求自试表》云:“常恐先朝露,填沟壑,坟土未干,而身名并灭。”又是一例。此诗三次写到忧,曹操《秋胡行》云:“不戚年往,世忧不治。”年岁的流逝本不足过于伤心,令人担忧的是天下不太平。所以,此诗的情调苍茫悲凉,但诗人的情绪并不低弱,表现的仍然是奋发进取的精神。 这首诗艺术表现手法主要有:感情深挚,婉曲动人;引用《诗经》成句,自然贴切。风格则苍茫悲凉。它是继《诗经》之后的四言名篇。
"有山皆图画"这首诗是谁写的,全诗是什么?
出自清代梁章钜的《楹联丛话》,对联全句:有山皆图画,无水不文章。1、意思有山水的地方都像图、文章一样美丽。这里的“文章”不是指文字作品,而是形容水色之美,说它有着错杂的花纹和色彩。2、寓意形容该地方风景优美,令人赞叹。3、对联注解文章指美丽的水纹和倒映在水里的错杂的色彩。4、对联解析上联这里所有的山都像图画一样美丽。下联这里没有一处水不显出华美的文章。 扩展资料:《楹联丛话全编》是"联话"体的创始人梁章钜父子所作全部联话的合集。包括以下四部分。第一部分,包括《楹联丛话》十二卷、《楹联续话》四卷、《楹联三话》二卷,均为清梁章钜编;《楹联四话》六卷,是梁章钜的第三子梁恭辰所编。第二部分,包括《巧对录》八卷,梁章钜编;《巧对续录》二卷,梁恭辰编。第三部分,包括梁章钜《归田琐记》第六卷中收入的《楹联剩话》,《浪迹丛谈》第七卷中收入的《巧对补录》。第四部分,其"续谈""三谈"中的散见联话材料。在广西巡抚兼署学政任上时,梁章钜花两年公余时间完成了这部巨著;此后,远近有相同兴趣的朋友先后寄来不少对联佳作,遂又着手编撰《楹联续话》。书籍出版后,各省纷纷翻刻出版。梁章钜在友人的鼓励支持下,继续收集资料,编出了《楹联三话》。两年后,梁章就逝世了。他的儿子梁恭辰曾随父游学二十年,官至一温一 州知府,后继承父业,编撰了《楹联四话》和《巧对续录》梁章钜一生显要,著作等身。他一精一于对联创作,有数十副题署、酬赠、庆挽联传世。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有山皆图画,无水不文章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楹联丛话全编
韩愈的《山石》里的名句是什么
山 石
山石荦确行径微,黄昏到寺蝙蝠飞。
升堂坐阶新雨足,芭蕉叶大栀子肥。
僧言古壁佛画好,以火来照所见稀。
铺床拂席置羹饭,疏粝亦足饱我饥。
夜深静卧百虫绝,清月出岭光入扉。
天明独去无道路,出入高下穷烟霏。
山红涧碧纷烂漫,时见松枥皆十围。
当流赤足踏涧石,水声激激风吹衣。
人生如此自可乐,岂必局束为人靰?
嗟哉吾党二三子,安得至老不更归。
最有名的一句是:人生如此自可乐,岂必局束为人靰?
韩愈的《山石》写一下
山 石 韩愈
山石荦确行径微, 黄昏到寺蝙蝠飞。
升堂坐阶新雨足, 芭蕉叶大栀子肥。
僧言古壁佛画好, 以火来照所见稀。
铺床拂席置羹饭, 疏粝亦足饱我饥。
夜深静卧百虫绝, 清月出岭光入扉。
天明独去无道路, 出入高下穷烟霏。
山红涧碧纷烂漫, 时见松枥皆十围。
当流赤足踏涧石, 水声激激风吹衣。
人生如此自可乐, 岂必局束为人靰?
嗟哉吾党二三子, 安得至老不更归!
诗题为《山石》,但并非咏山石,而是一篇诗体的山水游记。只是用诗的开头二字作题罢了。
��诗人按时间顺序,记叙了游山寺之所遇,所见,所闻,所思。记叙时由黄昏而深夜至天明,层次分明,环环相扣,前后照应,耐人寻味。前四句写黄昏到寺之所见,点出初夏景物;“僧言”四句,是写僧人的热情接待;“夜深”二句,写山寺之夜的清幽,留宿的惬意;“天明”六句,写凌晨辞去,一路所见所闻的晨景;“人生”四句,写对山中自然美,人情美的向往。“人生如此自可乐,岂必局促为人靰”是全文主旨。
��全诗气势遒劲,风格壮美,数为后人所称道。
寂寞天柱山的作品原文
现在有很多文化人完全不知道天柱山的所在,这实在是不应该的。我曾惊奇地发现,中国古代许多大文豪、大诗人都曾希望在天柱山(潜山)安家。他们走过的地方很多,面对着佳山佳水一时激动,说一些过头话是不奇怪的;但是,声言一定要在某地安家,声言非要在那里安度晚年不可,而且身处不同的时代竟不谋而合地如此声言,这无论如何是罕见的。唐天宝七年,诗人李白只是在江上路过时远远地看了看天柱山,便立即把它选为自己的归宿地:“待吾还丹成,投迹归此地。”过了些年,安禄山叛乱,唐玄宗携杨贵妃出逃蜀中,《长恨歌》《长生殿》所描写过的生生死死大事件发生在历史舞台上,那个时候李白到哪里去了呢?原来他正躲在天柱山静静地读书。唐代正在漫漫艳情和浩浩狼烟间作艰难的选择,我们的诗人却选择了天柱山。当然,李白并没有炼成丹,最终也没有“投迹归此地”,但历史还是把他的这个真诚愿望留下了。想在天柱山安家的愿望比李白还要强烈的,是宋代大文豪苏东坡。苏东坡在40岁时曾遇见过一位在天柱山长期隐居的高人,两人饮酒畅叙三日,话题总不离天柱山,苏东坡由此而想到自己在颠沛流离中年方40而华发苍然,下决心也要拜谒天柱山来领略另一种人生风味。“年来四十发苍苍,始欲求方救憔悴。他年若访潜山居,慎勿逃人改名字。”这便是他当时随口吟出的诗。后来,他在给一位叫李惟熙的友人写信时又说:“平生爱舒州风土,欲卜居为终老之计。”他这里所说的舒州便是天柱山的所在地,也可看作是天柱山的别称。请看,这位游遍了名山大川的旅行家已明确无误地表明要把卜居天柱山作为“终老之计”了。他这是在用诚恳的语言写信,而不是作诗,并无夸张成分。直到晚年,他的这个计划仍没有改变。老人一生最后一个官职竟十分巧合地是“舒州团练副使”,看来连上天也有意成全他的“终老之计”了。他欣然写道:青山抵在古城隅 万里归来卜筑居把到天柱山来说成是“归来”,分明早已把它看成了家。但如所周知,一位在朝野都极有名望的60余岁老人的定居处所已不是他本人的意向所能决定的了,和李白一样,苏东坡也没有实现自己的“终老之计”。与苏东坡同时代的王安石是做大官的人,对山水景物比不得李白、苏东坡痴情,但有趣的是,他竟然对天柱山也抱有终身性的迷恋。王安石在30多岁时曾做过3年舒州通判,多次畅游过天柱山,后来虽然宦迹处处,却怎么也丢不下这座山,用现代语言来说,几乎是打上了一个松解不开的“情结”。不管到了哪儿,也不管多大年纪了,他只要一想到天柱山就经常羞愧:相看发秃无归计,一梦东南即自羞!这两句取自他《怀舒州山水》一诗,天柱山永远在他梦中,而自己头发秃谢了也无法回去,他只能深深“自羞”了。与苏东坡一样,他也把到天柱山说成是“归”。王安石一生经历的政治风浪多,社会地位高,但他总觉得平生有许多事情没有多大意思,因此,上面提到的这种自羞意识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浮现于心头:看君别后行藏意,回顾潜楼只自羞。只要听到有人要到天柱山去,他总是送诗祝贺,深表羡慕。“揽辔羡君桥北路”,他多么想跟着这位朋友一起纵马再去天柱山啊,但他毕竟是极不自由的,“宦身有吏责,筋事遇嫌猜”,他只能把生命深处那种野朴的欲求克制住。而事实上,他真正神往的生命状态乃是:野性堪如此,潜山归去来。还可以举出一些著名文学家来。例如在天柱山居住过一段时间的黄庭坚此后总是口口声声“吾家潜山,实为名山之福地”,而实际上他是江西人,真正的家乡离天柱山(潜山)还远得很。再列举下去有点“掉书袋”的味道了,就此打住吧。我深感兴趣的问题是,在华夏大地的崇山峻岭中间,天柱山究竟凭什么赢得了这么多文学大师的厚爱?很可能是它曾经有过的宗教气氛。天柱山自南北朝特别是隋唐以后,佛道两教都非常兴盛。佛教的二祖、三祖、回祖都曾在此传经,至今三祖寺仍是全国著名的禅宗古刹;在道教那里,天柱山的地理位置使它成为『地维”,是“九天司命真君”的居住地,很多道家大师都曾在这里学过道。这两大宗教在此交汇,使天柱山一度拥有层层迭迭的殿宇楼阁,气象非凡。对于高品位的中国文人来说,佛道两教往往是他们世界观的主干或侧翼,因此这座山很有可能成为他们漫长人生的精神皈依点。这种山水化了的宗教,理念化了的风物,最能使那批有悟性的文人畅意适怀。例如李白、苏东坡对它的思念,就与此有关。也可能是它所蕴含的某种历史魅力。早在公元前106年,汉武帝曾到天柱山祭祀,封此山为南岳,这次祭山是连伟大的历史学家司马迁也跟随来了的。后来,天柱山地区出过一些让一切中国人都难以忘怀的历史人物,例如赫赫大名的三国周瑜,以及“小乔初嫁了”的二乔姐妹。这般风流倜傥,又与历史的大线条连结得这般紧密,本是历代艺术家恒久的着眼点,无疑也会增加这座山的诱惑力。王安石初到此地做官时曾急切询问当地百姓知道不知道这里出过周瑜,百姓竟然都不知道,王安石深感寂寞,但这种寂寞可能更加增添了诱惑。一般的文人至少会对乔氏姐妹的出生地发生兴趣:“乔公二女秀所锺,秋水并蒂开芙蓉。只今冷落遗故址,令人千古思余风。”(罗庄:《潜山古风》)当然,还会有其它可能。但是在我看来,首要条件还是它的自然风景。如果风景不好,佛道寺院不会竞相在这里筑建,出了再大的名人也不会叫人过多地留连。那么,且让我们进山。我们是坐长途汽车进天柱山的,车上有10多个人,但到车停下以后一看,他们大多是山民和茶农,一散落到山岙里连影子也没有了,真正来旅游的只是我们。开始见到过一个茶庄,等到顺着茶庄背后的山路翻过山,就再也见不到房舍。山外的一切平泛景象突然不见,一时涌动出无数奇丽的山石,山石间掩映着丛丛簇簇的各色林木,一下子就把人的全部感觉收服了。我在想,这种著名的山川实在是造物主使着性子雕镂出来的千古奇迹。为什么到了这里,一切都变得那么可心了呢?在这里随便选一块石头搬到山外去都会被人当作奇物供奉起来,但它就是不肯匀出去一点,让外面的开阔地长久地枯燥着,硬是把精华都集中在一处,自享自美。水也来凑热闹,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的,这儿一个溪涧,那儿一道瀑布,贴着山石幽幽地流,欢欢地溅。此时外面正是炎暑炙人的盛夏,进山前见过一条大沙河,浑浊的水,白亮的反光,一见之下就平添了几分烦热;而在这里,几乎每一滴水都是清彻甜凉的了,给整个山谷带来一种不见风的凉爽。有了水声,便引来虫叫,引来鸟鸣,各种声腔调门细细地搭配着,有一声,没一声,搭配出一种比寂然无声更静的静。你就被这种静控制着,脚步、心情、脸色也都变静。想起了高明的诗人、画家老是要表现的一种对象:静女。这种女子,也是美的大集中,五官身材一一看去,没有一处不妥贴的,于是妥贴成一种难于言传的宁静。德国哲学家莱辛曾在《拉奥孔》一书中嘲笑那种把美女的眼睛、鼻子、嘴巴分开来逐个描绘的文学作品,这是嘲笑对了的。其实风景也是一样,我最不耐烦有的游记作品对各项自然风景描摹得过于琐细,因此也随之不耐烦书店里的《风景描写辞典》之类。站在天柱山的谷岙里实在很难产生任何分割性的思维,只觉得山谷抱着你,你又抱着山谷,都抱得那样紧密,途不到一丝造字造句的空间。猛然想起黄庭坚写天柱山的两句诗:哀怀抱绝景,更觉落笔难。当然不是佳句,却正是我想说的。长长的山道上很难得见到人。记得先是在一处瀑布边见到过两位修路的民工,后来在通向三祖寺的石阶上见过一位挑肥料的山民,最后在霹雳石边上见到一位蹲在山崖边卖娃娃鱼的妇女。曾问那位妇女:整个山上都没有人,娃娃鱼卖给谁呢?妇女一笑,随口说了几句很难听懂的当地士话,像是高僧的偈语。色彩斑斓的娃娃鱼在瓶里停伫不动,像要从寂寞的亘古停伫到寂寞的将来。山道越走越长,于是宁静也越来越纯。越走又越觉得山道修筑得非常完好,完好得与这个几乎无人的世界不相般配。当然得感谢近年来的悉心修缮,但毫无疑问,那些已经溶化为自然景物的坚实路基,那些新桥栏下石花苍然的远年桥墩,那些指向风景绝佳处的磨滑了的石径,却镌刻下了很早以前曾经有过的繁盛。无数的屋檐曾从崖石边飞出,筹钹声此起彼伏,僧侣和道士们在山道间拱手相让,远道而来的士子们更是指指点点,东张西望。是历史,是无数双远去的脚,是一代代人登攀的虔诚,把这条山道连结得那么通畅,踩踏得那么殷实,流转得那么潇洒自如。如果在荆莽丛中划开一条小路,一次次低头曲腰地钻出身子来,麻烦虽然麻烦,却绝不会寂寞;今天,分明走在一条足以容纳浩浩荡荡的朝山队伍的畅亮山道上,却不知为何突然消失了全部浩浩荡荡,光剩下了我们,于是也就剩下了寂寞,剩下了惶恐。进山前曾在一堵墙壁上约略看过游览路线图,知道应有许多景点排列着,一直排到最后的天柱峰。据说站在天池边仰望天柱峰,还会看到一种七彩光环层层相套的“宝光”。但是,我们走得那么久了,怎么就找不到路线图上的诸多景点呢?也许根本走错了路?或者倒是抄了一条近路,天柱峰会突然在眼前冒出来?人在寂寞和惶恐中什么念头都会产生,连最后一点意志力也会让位给侥幸。就在这时,终于在路边看到一块石头路标,一眼看去便一阵激动;天柱峰可不真的走到了!但定睛再看时发现,写的是天蛙峰,那个蛙字远远看去与柱字相仿。总算找到了一个象样的景点。天蛙峰因峰顶有巨石很像一只青蛙而得名。与天蛙峰并列有降丹峰和天书峰,一峰峰登上去,远看四周,云翻峰涌,确实是大千气象。峰顶有平坦处,舒舒展展地仰卧在上面,顿时山啊,云啊,树啊,乌啊,都一起屏息,只让你静静地休憩。汗收了,气平了,懒劲也上来了,再不想挪动。这儿有远山为墙,白云为盖,那好,就这样软软地躺一会儿。有一阵怪异的凉风吹在脸上,微微睁开眼,不好,云在变色,像要下雨,所有的山头也开始探头探脑地冷笑。一骨碌起身,突然想起一路绝无避雨处,要返回长途汽车站还有漫长的路途。不知今天这儿是否还会有长途汽车向县城发出?赶快返回吧,天柱峰在哪儿,想也不敢去想了。后来,等我们终于赶回到那幅画在墙上的游览线路图前才发现,我们所走的路,离天柱峰还不到三分之一。许许多多景点,我们根本还没有走到呢。我由此而不能不深深地叹息。论爬山,我还不算是一个无能者,但我为何独独消受不住天柱山的长途和清寂呢?我本以为进山之后可以找到李白、苏东坡他们一心想在山中安家的原因,为什么这个原因离我更加遥远了呢?也许不能怪我。要不然堂堂天柱山为何游人这般稀少呢?据说,很有一些人为此找过原因。有人说,虽然汉武帝封它为南岳,但后来隋文帝却把南岳的尊称转让给了衡山,它既被排除在名山之外,也就冷落了。对这种说法只可一笑了之。因为天柱山真正的兴盛期都在撤销封号之后,更何况从未被谁封过的黄山、庐山不正热闹非凡?也有人认为是交通不便,从合肥、安庆到这里要花费半天时间。这自然也不成理由,那些更其难于抵达的地方如峨眉乃至敦煌,不也一直熙熙攘攘?我认为,天柱山之所以能给古人一种居家感,一个比较现实的原因是它地处江淮平原,四相钩连,八方呼应,水陆交通畅达,虽幽深而无登高之苦,虽奇丽而无柴米之匾,总而言之,既宁静又方便。但是,正是这种重要的地理位置,险要而又便利的生存条件,使它一次次成了兵家必争之地,成了或要严守、或要死攻的要塞所在。这样,它就要比其它风景胜地不幸得多。不间断的兵燹静乎烧毁了每一所寺院和楼台,留下一条挺象样子却又无处歇脚的山路,在寂静中蜿蜒。我敢断定,古代诗人们来游天柱山的时候,会在路边的寺庙道院里找到不少很好的食宿处,一天一天地走过去,看完七彩宝光再洒洒脱脱地逛回来。要不然,怎么也产生不了在这儿安家的念头。因此,是多年的战争,使天柱山丧失了居家感,也使它还来不及为现代游人作应有的安排。空寂无人的山岙,留下了历史的强蛮。天柱山一直没有一部独立的山志,因此我对它的历史沧桑知之不详。约略可说一点的只是——南宋末年,义民刘源在天柱山区率10万军民结寨抗元达18年之久,失败后天柱山遭到扫荡,刘源本人则牺牲在天柱峰下;明朝末年,张献忠与官军多次以天柱山为主战场进行惨烈的搏斗,佛光寺等寺院都付之一炬,仅在崇祯十五年九月的一场战斗中,张献忠的起义军战死10余万人,天柱山地区『尸横二十余里”;以后,朱统价又以天柱山为据点抗清复明,余公亮也在这里聚众造反。他们都失败了,天柱山又一次受到血与火的荡涤;天柱山成为最大的战场是在清代咸丰、同治年间,太平天国的将领陈玉成在此与清兵厮杀十几年,进进退退,烧烧杀杀,待太平天国失败后再去打点这个旧战场,全山寺庙几乎都已不复存在;……是的,天柱山有宗教,有美景,有诗文,但中国历史要比这一切苍凉得多,到了一定的时候,茫茫大地上总要凸现出圆目怒睁、青筋责张的主题,也许是拼死挣扎,也许是血誓报复,也许是不用无数尸体已无法换取某种道义,也许是舍弃强暴已不能验证自己的存在,那就只能对不起宗教、美景和诗文了,天柱山乖乖地给这些主题腾出地盘。它本该早就彻底荒芜,任蛇蝎横行、豺狼出没,但总还有一些人在战场废墟上低头徘徊,企图再建造一点大体可以称作文明或文化的什么。例如直到本世纪20年代还有一个妙高和尚栖息在马祖洞旁的草庵里日夜开荒积粮,又四方化缘,竟以多年精力重建起寺院,实在是创造了个人意志力的惊人奇迹。但这又有什么用呢?本世纪依然兵荒马乱,油漆崭新的殿宇很快又在战火中颓圯。现在,战争停息已有很多年了,这儿,也许可以比较长久地改换一个主题?终于又想起李白、苏东坡、王安石他们了,在我们辽阔的土地上,让这样的文人能产生终老之计的山水,总应该增加一些而不是减少下去吧。冷漠的自然能使人们产生故园感和归宿感,这是自然的人化,是人向自然的真正挺进。天柱山的盛衰升沈,无疑已触及到这个哲学和人类学的本原性问题。苏东坡、王安石本是不错的哲学家,天柱山寺庙的僧侣中一定也隐伏过许多玄学大师,他们在山间漫步沈思的时候,是否也曾碰撞到这些问题的边缘?王安石一直叹息在这里没有人能与他谈学问,他是否也想摩挲一下这方面的玄机?至于我,现今也到了苏东坡所说“年来四十发苍苍”的年岁,浪迹四野,风尘满身。当然不会急着在这里觅地建房,但走在天柱山的山道上,却时时体会着“万里归来卜筑居”的深味。我不是也一直在寻找吗?懊像寻找的人还相当的多。耳边分明响起比我年轻的人的恳切歌声:『我想有个家……”是的,家。从古代诗人到我们,都会在天柱山的清寂山道上反复想到的一个远远超出社会学范畴的哲学命题:家。
《学记》的作品原文
发虑宪,求善良,足以謏(xiǎo,小有声音)闻,不足以动众;就贤体远,足以动众,未足以化(教化)民。君子如欲化民成俗,其必由学乎!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道’:古今异义,指儒家之道)。是故古之王者建国君民,教学为先。《兑(yuè“说”)命》曰:“念终始典于学。”其此之谓乎!虽有嘉肴,弗食,不知其旨也;虽有至道,弗学,不知其善也。是故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知不足,然后能自反也,知困,然后能自强(qiǎng)也。故曰:教(念jiào)学相长(促进)也。《兑命》曰:“学学半。”(前一个“学”字音xiào,本字读作“斅”,意思是教育别人,后一个“学”字音xué,意思是向别人学习。)其此之谓乎?古之教者,家有塾,党有庠(xiáng),术(suì)有序,国有学。比年(每年)入学,中年(隔一年)考校。一年视离经辨志;三年视敬业乐群;五年视博习亲师;七年视论学取友,谓之小成。九年知类通达,强立(坚强的意志)而不反,谓之大成。夫然后足以化民易俗,近者说(yuè“悦”)服而远者怀(向往)之,此大学之道也。《记》曰:“蛾(“蚁”)子时术之。”其此之谓乎!大学始教,皮弁(biàn)祭菜,示敬道也。《宵雅》肄(yì)三,官其始也。入学鼓箧(qiè),孙(以逊顺之心)其业也。夏楚二物,收其威也。未卜禘(dì)不视学,游其志也。时观而弗语,存其心也。幼者听而弗问,学不躐(liè同后文“陵”,超越)等也。此七者,教之大伦(纲要)也。《记》曰:“凡学,官先事,士先志。”其此之谓乎!大学之教也,时教必有正业,退息必有居学。不学操缦,不能安弦;不学博依,不能安诗;不学杂服,不能安礼。不兴其艺,不能乐学。故君子之于学也,藏焉修焉,息焉游焉。夫然,故安其学而亲其师,乐其友而信其道,是以虽离师辅而不反也。《兑命》曰:“敬孙务时敏,厥修乃来。”其此之谓乎!今之教者,[1] 呻其占毕,多其讯言,及于数进而不顾其安,使人不由其诚,教人不尽其材。其施之也悖,其求之也佛(拂)。夫然,故隐其学而疾其师,苦其难而不知其益也。虽终其业,其去之必速,教之不刑,其此之由乎!大学之法:禁于未发之谓豫;当其可之谓时;不陵节而施之谓孙;相观而善之谓摩。此四者,教之所由兴也。发然后禁,则扞(hàn)格而不胜;时过然后学,则勤苦而难成;杂施而不孙,则坏乱而不修;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燕朋逆其师;燕辟废其学。此六者,教之所由废也。君子既知教之所由兴,又知教之所由废,然后可以为人师也。故君子之教,喻也。道(dǎo)而弗牵,强而弗抑,开而弗达。道而弗牵则和,强而弗抑则易,开而弗达则思。和易以思,可谓善喻矣。学者有四失,教者必知之。人之学也,或失则多,或失则寡,或失则易,或失则止。此四者,心之莫同也。知其心然后能救其失也。教也者,长善而救其失者也。善歌者,使人继其声;善教者,使人继其志。其言也,约而达,微而臧,罕譬而喻,可谓继志矣。君子知至学之难易而知其美恶,然后能博喻,能博喻然后能为师,能为师然后能为长,能为长然后能为君。故师也者,所以学为君也,是故择师不可不慎也。《记》曰:“三王四代唯其师。”其此之谓乎!凡学之道:严师为难。师严然后道尊,道尊然后民知敬学。是故君之所以不臣于其臣者二:当其为尸,则弗臣也;当其为师,则弗臣也。大学之礼,虽诏于天子无北面,所以尊师也。善学者,师逸而功倍,又从而庸之。不善学者,师勤而功半,又从而怨之。善问者如攻坚木,先其易者,后其节目,及其久也,相说以解。不善问者反此。善待问者如撞钟,叩之以小者则小鸣,叩之以大者则大鸣,待其从容,然后尽其声。不善答问者反此。此皆进学之道也。记问之学,不足以为人师,必也听语乎!力不能问,然后语之,语之而不知,虽舍之可也。良冶之子,必学为裘;良弓之子,必学为箕;始驾马者反之,车在马前。君子察于此三者,可以有志于学矣。古之学者,比物丑类,鼓无当于五声,五声弗得不和;水无当于五色,五色弗得不章;学无当于五官,五官弗得不治;师无当于五服,五服弗得不亲。君子曰:大德不官,大道不器,大信不约,大时不齐。察于此四者,可以有志于学矣。三王之祭川也,皆先河而后海,或源也,或委也,此之谓务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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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
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 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 侍婢卖珠回,牵萝补茅屋。
◆八月蝴蝶来,双飞西园草。
八月蝴蝶来,双飞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山石荦确行径微,黄昏到寺蝙蝠飞。
山石荦确行径微,黄昏到寺蝙蝠飞。 升堂坐阶新雨足,芭蕉叶大栀子肥。 僧言古壁佛画好,以火来照所见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