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

时间:2024-04-21 08:23:13编辑:优化君

你们认为赵构是昏君吗?

  1、武艺高强,相比之下,其他皇子是酒囊饭袋。
  2、两次临危受命,出使金营;相比之下,其他皇子胆小懦弱。
  3、到金营后沉着冷静,机智勇敢;相比之下,张邦昌胆小如鼠。
  4、建立南宋后,不思复国,迎接二圣还朝,是因为母亲受父兄欺辱,对父兄没有感情。言下之意,岳飞一心复国,迎接徽钦二帝,是没有感情的表现,是不以人为本。
  5、对河北义军不接应、不支持、不团结,是因为他亲眼看见河北暴民殴死王姓大臣,对他们不信任。言下之意,岳飞等将领团结依靠河北义军,是与乱贼为伍,图谋造反。
  以上1、2、3三点,表明赵构是神勇、英武的一代贤帝;
  以上4、5两点,表明岳飞该死,赵构没有错杀岳飞!
  关于宋高宗的评价问题,历代倾向于定位为昏庸之主,只是北宋是在仓促之间被金人攻陷了都城汴梁,二帝“北狩”,当高宗南渡时,身边亲兵仅一千余人,然而通过各种方法,迅速调集人员防守住了淮河、长江,同时建立了南宋的根基。相比于明代,有明一代虽然一直经营南都(南京),整个南方的经营有过于北宋对南方的经营,南京六部七卿设置齐全,官僚机构完备,且四镇军事实力强大,而观于甲申以后,南明竟不能守,史可法虽然一代忠勇,令人欷歔,但是在调停部署上近乎昏聩,四镇顷刻土崩瓦解,到最后永历缅甸被俘,南明群臣尽为诛戮,酷烈之甚,与宋高宗相比,岂能谓高宗昏庸无能?
  从另一方面来说,如非高宗,韩世忠、岳飞诸人,谁能御之,秦桧南归,如非高宗,而是南宋后来几位君主或是南明二帝,更是极其可能是第二个曹操,高宗在上,诚如岳飞奏议所言:“黎元有归,社稷有主,今足可伐虏人之谋。”而关于杀岳飞的问题,更为复杂,首先,南宋的主战派并非就是善类,这是一个误区,即使是辛弃疾,也非常人所想的慷慨多情之士,而是乱世枭雄,封疆大吏,稼轩词中就有“杀人如草芥,用钱如泥沙”,岳飞对于二帝的态度,自己奏章中有表明,自可查对,无须凭空猜度。此事成高宗污名,只是若果然无能,就是那个南逃至儋耳穷荒的丧家之犬,何能在张邦昌宵小的政权和金人战神完颜宗弼(兀术)的势力之下稳住局势,若以北伐而论,韩侂胄开禧北伐,还牵扯到了理学朱熹一派复兴,叶适一派倒下,扭转了庆元党禁以来的局势,其中功过是非更是难以定论,俗以战胜光复为荣,以备守战为耻辱,个中冷暖自然不同,只是高宗若是易与,何能在仓促之机反胜大明一代经营?孝陵玉石二百八十二年,南京竟败在马士英、阮大铖之辈手中,晚明人物和两宋人物,实不可同日而语。
  千古奇冤:岳飞为什么必须死
  南宋政权虽然暂时安定了下来,但外有金兵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再次南下,内有各地溃兵败将组成的游寇集团和农民的反抗武装,极大中兴四将图地威胁着宋廷的统治。在这种情况下,高宗不得不抛开压制武将的祖宗家法,着意笼络重用武将。当时最有名的将领就是南渡后的“中兴四将”。其中,刘光世出身将门,其父官拜节度使,他本人早年曾随父**方腊起义;张俊和韩世忠都是行伍出身,靖康年间就追随赵构,在平定苗刘兵变中又都立有大功;而岳飞则是资历最浅的一位,但是在短短几年间,他的战功和威名就已超越其他诸将,绍兴四年八月,在收复襄汉六郡之后,宋廷授他为清远军节度使,地位与刘光世、张俊、韩世忠不相上下。
  高宗是在向金人求和而不得的形势下才重用武将的,其目的只是自卫,并没有北伐恢复的打算。岳飞收复的失地,实际是从金人建立的傀儡政权伪齐手中夺取的。岳飞出兵前,高宗明白他与其他将领只守不攻的作风不同,特地下手诏,告诫他只需收复伪齐所夺之地,千万不可领兵北上,触犯金人,否则就算立下战功,也定要严惩。这一纸诏书,牢牢地束缚了岳飞的手脚,加上岳家军只有不到三万人的兵力,也无力进行北伐,因此岳飞只好在收复襄汉后,率主力退守鄂州。
  伪齐铜印
  面对金人的进攻,高宗始终不愿放弃投降求和。尽管绍兴四年以后,岳飞、韩世忠等率军先后击败了金和伪齐的两次南侵,但高宗并不想利用这绝好时机进行北伐,宋军的战果只是为他与金朝议和提供了讨价还价的砝码。就在各地抗金斗争接连取得胜利的时候,高宗派出求和的使臣络绎不绝。绍兴七年年底,宋使王伦从金朝带来了议和条件,金朝要求南宋称臣、交纳岁币,作为交换,金朝答应废黜伪齐,归还徽宗帝后棺木和高宗生母韦氏,归还河南地。高宗得到这个消息,欣喜异常,屈膝求和的决心更加坚定,他再派王伦使金,与金朝商量具体的和谈事宜。
  高宗议和的决定遭到了朝野上下的强烈反对,其中几位手握重兵的大将的意见,对于和议能否顺利签定至关重要。绍兴八年八月,高宗召韩世忠、张俊与岳飞入朝,希望说服他们至少不反对和议。张俊向来害怕金兵,在历次对金作战中都极力避免与金兵交锋,其为人又善于岳飞像逢迎,所以马上表态支持议和。而韩世忠与岳飞则坚决反对,岳飞更是对高宗明确表示:“夷狄不可信,和好不可恃,相臣谋国不善,恐贻后世讥议。”这番义正词严的话不禁使高宗对岳飞心生嫌忌。
  其实,在此之前,岳飞已经在两件大事上冒犯了高宗。这位抗金最坚决的大将个性耿直,在战场上有勇有谋,而在政治斗争中却显得缺少心计,太不善于保护自己。
  绍兴七年三月,宋廷解除了“中兴四将”之一的刘光世的兵权,高宗本来答应将刘光世率领的淮西军队拨给岳飞指挥,岳飞信以为真,以为这样一来,自己兵力大增,兴奋之余,立即提出要带兵10万,出师北伐,这正犯了高宗的大忌。高宗临时变卦,拒绝将淮西军队交给岳飞。对高宗的出尔反尔,岳飞十分愤慨,一怒之下,他竟然离开本军驻地鄂州,以为母守孝为名上了庐山。在高宗看来,这种行为分明是要挟君主,但当时金兵的威胁尚在,解除岳飞兵权的时机并不成熟,因此高宗不得不再三下诏,对岳飞好言抚慰,敦促其下山。六月,岳飞返朝,向高宗请罪,高宗表示对其宽恕的同时,引用太祖“犯吾法者,惟有剑耳”的话以示警告,言语之中已经暗藏杀机。
  高宗给岳飞的手札
  第二件事发生在同年八月。返朝不久的岳飞好心建议高宗早立太子。高宗的独子赵旉8年前夭亡,他又在扬州溃退时受了惊吓,失去了生育能力,但高宗时年才30岁,内心仍抱有生育的希望,此时立太子,在他看来无疑是向天下暴露其难言之隐。宋朝的祖宗家法也规定武将不得干预朝政。所以,岳飞的建议一下又触犯了两大忌讳,更加深了高宗对他的忌恨。
  这两件事以及在抗金恢复上毫不妥协的立场,为岳飞日后的命运埋下了祸根。绍兴八年,高宗与金朝的媾和活动正紧锣密鼓地进行,文武百官的反对之声日益高涨,只有秦桧极力支持高宗议和。十一月,金朝“诏谕江南使”张通古与宋使王伦南来。金使的称号中将“宋国”称为“江南”,敌对两国互通信息,应称“国信”,金朝却称“诏谕”,显而易见,这是金人故意羞辱南宋。金人接下来的要求更令南宋臣民难以接受,金使居然要高宗跪拜受诏,奉表称臣。为了苟安偷生,高宗对此并不介意,他冠冕堂皇地表示:“只要百姓能免于刀兵之苦,朕可以牺牲自己的体面来换取和议。”然而,岳飞手迹
  天子有此“美意”,臣民们却不愿“领情”,朝廷内外群情激愤,抗议运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声势和规模,临安市民甚至在街上贴出醒目的榜文:“秦相公(秦桧)是细作(奸细)!”矛头虽然是指向秦桧,实际上表达出对高宗的强烈不满。尽管高宗恼羞成怒,将反对激烈的大臣一一贬谪,但面对舆论的强大压力,他也不能不有所顾忌。十二月,高宗以为徽宗守孝为借口,由秦桧等宰执大臣代他向金使行跪拜礼,接受了金朝的国书。
  高宗以为和议之事已成,从此就可以安享太平,便大赦天下,给文武大臣加官晋爵。岳飞在接到升官诏书后,当即上书表示拒绝,提醒高宗不可相信金人,并重申自己率师北伐的宏图大愿。高宗和秦桧此时对岳飞切齿痛恨,除掉岳飞的阴谋已经在酝酿之中了。
  果然不出岳飞所料,绍兴十年五月,金人撕毁和议,再次南侵,岳飞率军又奔赴抗金前线。随着金兵在川陕、两淮等地的进攻相继受挫,宋军进入战略反攻,岳飞进军中原。他命原抗金义军首领梁兴等渡过黄河,联络河北义军,结成“忠义巡社”,攻取河东、河北州县,以实现他确立的“连结河朔”的战略方针,同时亲自领兵长驱直入,进驻郾城。七月,金将兀术集结大军,从开封直扑郾城,岳家军以寡敌众,大败金兵。接着,兀术又转攻颍昌,岳飞对此早有防范,事先已命长子岳云前往支援,兀术在颍昌再遭岳家军的沉重打击。岳家军乘胜追击,一直打到了距离开封只有45里的朱仙镇。北方义军也纷纷响应,收复了黄河南北的部分州县。金兵不得不发出“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慨叹,并打算放弃开封,渡过黄河北逃。
  抗金义军印信
  岳家军的接连胜利当然不利于高宗和秦桧与金朝重开和议,他们连下12道金字牌,催促岳飞立即班师。此时,数万岳家军由于收复失地很多,战线过长,兵力分散,而且,其他各路军队也已接到撤军的命令,张俊、韩世忠、刘锜等部陆续班师,岳飞要想在没有后方支援、缺乏友军配合的情况下,孤军深入,收复故土,实是难上加难。在形势和君命的逼迫下,岳飞违心地拒绝了两河百姓要他继续北伐的恳求,奉诏班师。退兵之日,他不禁深深痛惜自己的“十年之力,废于一旦”!这次最有希望的北伐就这样被高宗和秦桧葬送了。
  绍兴十一年正月,兀术统领近10万大军卷土重来,直攻淮西。高宗命驻守鄂州的岳飞率军增援淮西,但岳飞援军尚未赶到战场,杨存中与刘锜、王德等已在柘皋大败金兵。张俊准备独吞战功,便打发岳飞等回军,不料兀术命孔彦舟回师攻陷亳州,并重创前来救援的杨存中和王德军,当岳飞率领的援军赶到时,金兵已安然渡淮北上。
  岳飞两次赴援淮西,行动似乎都慢了一些,他向以用兵神速著称,这不能不说是极大的反常。究其原因,第一次据说是当时岳飞正患感冒,第二次则是军队乏粮,其中是否夹杂着对高宗阻挠他北伐的不满情绪,就不得而知了。但不管实际情况如何,这件事还是成了后来秦桧陷害他的口实。
  淮西之战后,高宗加紧了削夺武将兵权的活动。由于南宋建立以来,他不得不倚重武将外抗金兵,内平游寇,结果造成武将势力崛起,对皇权构成了潜在的威胁。因此,绍兴十一年四月,高宗将张俊、韩世忠和岳飞召到临安,任命张俊、韩世忠为枢密使,岳飞为副使,名为升官,实际是夺去了三大将的兵权,三将所辖军队从此直接听命于皇帝。
  接着,高宗和秦桧将**的矛头直指岳飞。七月,秦桧死党万俟卨(mòqíxiè)秉承上意,上章弹劾岳飞,他抓住岳飞曾经擅离职守、私上庐山以及没有及时应援淮西等事,大做文章,并把张俊撤除淮东防务的事情栽赃到岳飞头上。岳飞意识到自己处境险恶,上书辞职,恳求高宗“保全于始终”,能放过自己,但高宗对岳飞的厌恶由来已久,根本不打算手下留情。
  仅凭上面的几条“罪状”,尚不足以置岳飞于死地,秦桧又指使张俊胁迫岳飞部下王贵、王俊,诬告岳飞爱将张宪密谋要挟朝廷还兵给岳飞,串通谋反。张宪被押送大理寺审讯,严刑逼供之下,张宪仍然不肯屈招。好不容易等来了除掉岳飞的机会,高宗怎能因证据不足就轻易放过?他决定让大理寺审理岳飞一案。十月,岳飞、岳云父子被投入大理寺狱中,御史中丞何铸与大理卿周三畏奉诏审讯。何铸反复讯问,实在得不到任何岳飞谋反的证据,在审讯时,又看到岳飞背部刺的“尽忠报国”四字,深知岳飞的忠心与清白,便向秦桧力辩其冤。秦桧抬出高宗来,明确告诉他:“此上意也。”也就是高宗要置岳飞于死地。何铸愤然道:“我岂是为区区一个岳飞的性命,强敌未灭,无缘无故诛杀一员大将,势必失去军心,决非社稷长久之计!”何铸既然对岳飞下不了毒手,秦桧便奏请高宗,改命万俟卨为御史中丞,锻铸冤狱。岳飞身受酷刑折磨,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申辩的机会,他在狱中悲愤地写下“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八个大字,向高宗和秦桧发出了最后的抗议。
  听说岳飞以谋反罪入狱,已经辞官在家、明哲保身的韩世忠再也无法坐视不理,他当面责问秦桧,岳飞谋反的证据究竟何在,秦桧答道:“其事体莫须有。”意思是这件事情大概有吧。韩世忠气愤地说:“‘莫须有’三字,何以服天下!”但是,高宗和秦桧杀害岳飞的心意已决。在高宗看来,除去岳飞,既可以使和谈顺利进行,又能震慑其他武将,收到杀一儆百的效果,真是一举两得。因此,他不惜违背“不杀大臣”的祖宗家法,于绍兴十一年(1141)十二月二十九日,亲自下旨,以毒酒赐死岳飞,张宪、岳云斩首。
  岳飞墓
  岳飞自20岁从军,到39岁被害,一生戎马倥偬,战斗在抗金的最前线,时时不忘以恢复中原为己任。他领导的岳家军纪律严明,骁勇善战,沉重打击了南侵的金兵。有人曾问岳飞,天下何时才能太平,他答道:“文臣不爱钱,武臣不惜死,天下太平矣。”的确,像岳飞这样既不蓄姬妾又不营私财的正派官员,在中国古代社会里是非常罕见的。但是,在当时的情势下,岳飞越是廉洁正直,高宗和秦桧对他就越是忌恨,必欲除之而后快。一代抗金名将最终不是牺牲在战场上,而是死于自己所保卫的朝廷之手,不禁令后世之人对他更生无尽的痛惜和由衷的崇敬之情。


赵构是如何登上皇位的?

  和前一个版本相比,后一个版本的真实成分似乎更大一些,除了紧扣故事主题的“泥马渡江情”节外,其他情节都有据可查。靖康二年五月一日,赵构在应天府登基,建立了南宋政权,是为宋高宗。金人得知赵构重建赵氏政权,马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南侵,目的是要趁赵构立足未稳,将其一举消灭。高宗建炎元年(1127)秋,金朝分兵攻宋。高宗内心惟恐重蹈靖康之变的覆辙,不顾主战派大臣和将领们的反对,于十月将朝廷迁至扬州。建炎三年二月,宗翰派兵奔袭扬州,攻陷天长,前锋距离扬州城仅有数十里。高宗此时正在后宫寻欢作乐,乍闻战报,慌忙带领少数随从乘马出城,急驰至瓜洲渡江逃跑。这次突如其来的惊吓也给赵构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他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
  其实,这两个版本的内容大同小异,只是在故事发生的地点和时间上出现了分歧,前者在北,后者在南;前者为即位前,后者为即位后。传说固然都是些杜撰附会,甚至是无稽之谈,然而,在某种程度上也能反映出历史的真实。“泥马渡江”故事的地域和时间跨度,正显示出赵构在北宋末南宋初的这段时期内从北到南、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即位前,在河北的逃跑途中,赵构和大臣在寒冷的旷野中烧柴温饭,一起在茅舍下就食。即位不久,又发生兵变。扈从保驾的御营司将领苗傅、刘正彦等人因不满宦官的胡作非为,包围行宫,诛杀宦官,胁迫高宗让位于年仅三岁的皇子赵旉,由哲宗孟皇后垂帘听政,改元明受。兵变历时两月,后由韩世忠起兵平叛,高宗复辟。仅仅过了半年,金兵突破了长江防线,直扑宋廷所在地杭州而来。高宗退无可退,只得入海避敌,在温州沿海漂泊了4个月之久。前有恶浪,后有追兵,衣食物资也无法及时得到供给,南宋君臣的窘迫之状可想而知。一次,高宗饥饿难耐,命令停船靠岸,自己步行到一所寺院索食,僧人不及准备,只好以5枚炊饼进献,赵构居然连吃了三枚半,原本养尊处优的他方才真切地体味到饥寒交迫的感受。
  但是这一切似乎并未磨砺出赵构坚韧的意志,也没有激发起他的斗志;恰恰相反,曾经在金营作人质的经历,让赵构亲眼目睹了金兵的强悍和凶残,每当想起,他还心有余悸。他抛弃了父兄被掳、国土沦陷的国仇家恨和中原浴血奋战的军民,宁可忍受道路风霜,只为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在逃跑途中,高宗还时时不忘向金人乞和,他一再派出使者前往金营,在国书中竟然自称“康王”,说自己未得金朝允许黄天荡之役就登基称帝,实为大错,现在甘愿放弃帝位,向金朝称臣。卑躬屈膝、摇尾乞怜之态跃然纸上。高宗的哀求根本阻挡不了金兵继续南下,倒是南宋广大军民的奋起抵抗,使金兵屡遭挫败,加上江南气候潮湿,河道密布,不利于金朝骑兵作战,金军主帅完颜兀术决定撤兵。金兵北撤途中,遭到南宋军民的不断攻击。撤至镇江时,宋将韩世忠率水师截断了金兵的归路,将其逼入建康东北70里处的黄天荡,宋军以8000人的兵力包围10万金兵。双方相持48天,金兵屡次突围均告失败,最后用火攻才打开缺口,得以撤退。兀术大军刚逃出了韩世忠的包围,抵达建康,又遭遇岳飞所部阻击,又被打败,岳飞收复建康。金军此后再也不敢渡江。
  建炎四年四月,高宗在海上获悉金兵北撤,才从温州经明州回到越州。越州地理位置偏僻,漕运很不方便,南宋朝廷的大批官员、军队集中此地,物资供应无法得到保证。相比之下,高宗对逃难时曾经停留过的临安(杭州)念念不忘。那里交通方便,江河湖泊交错,金人的骑兵无法驰骋,大大增加了高宗的安全感;又地处鱼米之乡,物产丰富,基本可以满足南宋朝廷的需要;而且自唐、五代以来,杭州经过了长期的开发建设,已经一跃成为繁华秀丽的“东南第一州”,它对于刚刚饱经流离之苦、热切渴望安逸生活的高宗来说,无疑具有巨大的吸引力。绍兴二年(1132),高宗迁都杭州,南宋朝廷终于获得了喘息之机,初步在东南站稳了脚跟。
希望对你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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