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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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真的父亲也速该是怎么死的?

在蒙古历史上,像也速该把阿秃儿那样死后获得显赫声名的人简直寥若晨星。他是成吉思汗的父亲,因而成吉思汗的荣光也反照到了他的身上。然而,也速该把阿秃儿一生坎坷,生不逢时。他在世时,正值祖上创立的第一个蒙古王国被塔塔儿部和金国摧毁,蒙古历史处于多灾多难的时期。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要登上叔叔忽图剌曾据有的汗位。他至死也只是由孛儿只斤氏派生出来的乞颜氏的普通首领。但如果据此推断说他只起过无足轻重的作用,那也未免言之过分了。首先,同塔塔儿人的那次战争尽管结局不幸,但作为个人,他毕竟取得了名副其实的胜利。因为,正如前面所说,他在战斗中俘获了两名敌酋。这是他颇为得意的战功,所以,他以其中一名敌酋的名字铁木真来为他的长子命名,以作为永久的纪念。 其次,也速该把阿秃儿生前曾同强大的克列亦惕部结成了联盟,这就为后来的成吉思汗家族的兴旺发达奠定了基础。史家们常常忘记了这一点,这是不公平的。因为,假如没有也速该把阿秃儿生前缔结的这一联盟,成吉思汗要成就一番事业恐怕是不可能的。关于这一点,我们从后来的事态发展中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来。 克列亦惕人是蒙古历史上最具神秘色彩的民族之一。当然,从人种角度来看,他们无疑是突厥—蒙古族人,但我们无法准确地判断他们究竟主要是蒙古族还是突厥族。编年史在记载成吉思汗以前的一代人时才开始提到克列亦惕人。他们在成吉思汗那一代人时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在那个时期,草原上大大小小的王国常常是可以在短短的几年中威风凛凛地建立起来,又常常在短短的几年中土崩瓦解。这就是当时命运之神给它们的安排。 我们无法准确地断定克列亦惕部的活动区域。不过,《蒙古秘史》中的几段文字告诉我们,他们的几个首领曾常在土拉河畔黑林一带活动。黑林(土兀剌)可能就是位于土拉河和库伦以南的博格多兀拉山。《蒙古秘史》中的同一篇文字还说,他们活动区域的西部边界在涅坤河流域。涅坤河发源于杭爱山,流向哈剌和林西南的戈壁滩。我们至少可以从波斯历史学家剌失德哀丁的记载中看出,他们活动区域的西部边界似乎在哈剌和林山,即鄂尔浑河的发源地杭爱山一带。同样据剌失德哀丁记载,他们游牧的东部边界在斡难河和克鲁伦河的发源地,与蒙古部相邻,东南边界则在中国的万里长城。 以上就是我们能大致描述的克列亦惕部的活动区域。在克列亦惕部境内,在鄂尔浑河发源地附近,耸立着杭爱山脉的东部险峰,其最高峰海拔达3300米。土拉河左岸则屹立着“圣山”博格多兀拉山。格列纳尔曾写道: 外域游客来此一眼就可以看出,博格多兀拉山是这里两个截然不同的地区的过渡和分界:北面是林木茂密的群山和芳草萋萋的牧场,南面则是光秃秃的悬崖峭壁,而山北从海拔1700米处至2500米处则覆盖着浓密的针叶树、桦树和欧洲山杨。这森林至今仍受到教会方面的保护。 克列亦惕部地面南部是浩瀚的戈壁滩,西南是位于杭爱山东部尾段与阿尔泰山东部尾段之间的“荒凉沙湾”。这个沙湾是戈壁沙海伸入两山之间的部分。六条小河从北面的杭爱山奔流而下,向南注入这个沙湾。这六条小河从杭爱山平行流下,最东面的是翁金河,最西面的是拜达里格河。小河水流湍急,分别把平整的山谷冲刷出深沟,最后分别注入六个沙湖。这六个沙湖位于阿尔泰山北麓洼地,芦苇和柽柳等植物环绕其周。在秋风乍起之时和冬风肃杀之际,最东边的翁金河河水还没流到乌兰湖就半途消失在沙漠中了,绿波荡漾的乌兰湖也因之变成了一个红泥坑。接受图音河斟酌的鄂罗克湖呢,则有时也要缺水一段时间,缺水期间,湖虽存有水,却深不过膝。至于最西边的邦察干湖,蓄水虽无甚增减,却有盐与硫溶于其中,难以饮用。整个沙湾地带,就像东部库伦市和土拉河以南的沙漠地区一样,除了寥寥几条溪流划出几条浅沟以外,均是一展平沙地。 这就是戈壁滩的真貌:它是沙砾、细沙和粘土混合而成的一大片坚硬划一的平坦地面,像是一片宽阔的赛马场,只不过比赛马场多了数堆小小的沙丘,几簇整齐的芦苇。到过此地的游客总喜欢给声给色地描述这片一望无际的平野的荒凉与枯燥。的确,在这里,作为植物,只有一些浅灰色的蒿草,鸢尾草。偶尔可见一种三四米高、枝条无叶、主杆也只有一尺多的树丛,算是这片沙漠中的唯一树木。因此可以说这是一片极其荒凉的土地。在这里,牲畜只能不断转移地点寻找牧草吃。这种牧草从进入7月就开始枯黄,从远处只能勉强见到一片浅黄褐色。不过,一般地说,每隔一段地面,就能碰到一块这样的贫瘠的牧场,在沙漠中,骆驼队勉强可以借此活命。 以上就是克列亦惕部所据有的区域。这块地盘,虽然自然条件很差,但却有利于克列亦惕部控制戈壁滩大部分地区,控制这片被中国人称为“干海”的地区。这个沙漠地区在政治上占有重要地位,因为沙漠中几条道路是蒙古草原与中国之间的通道。此外,克列亦惕部境内的牧草丰美的土拉河上游盆地,是夏季放牧的好地方,克列亦惕人可以在那里避暑,休养军马,养精蓄锐。同时,从地理上来说,土拉河上游盆地处于得天独厚的中心地位,可以同时控制突厥乃蛮人居住的蒙古西部地区和成吉思汗的祖先同塔塔儿人争夺的蒙古东部地区�。 克列亦惕人似乎很想同时霸占整个戈壁滩和蒙古草原。他们的这种欲望萌发的基础可能就是这种有利的战略地位。另外,必须承认,在我们看来,他们似乎也拥有一些扮演这种角色的资格。虽然我们不能说他们比毗邻的各部落联盟更文明(他们的首脑人物的生平活动表明他们也还处在非常蒙昧时期),但有趣的是,我们发现,他们之据有戈壁滩竟使他们有幸接受了基督教教义。据叙利亚编年史作者巴尔·赫布留斯记载,在公元1000年后不久,克列亦惕人就信仰了基督教。据载,有一天,他们的一位国王在沙漠中迷了路,正当他奄奄一息、行将气绝之际,一位景教教士奇迹般地出现在他面前并救活了他。这位基督教商人的慈悲和鼓励使他深受感动。嗣后,他向住在呼罗珊马鲁市的聂斯脱利教�的大主教埃贝德—杰苏提出请求,请这位大主教派教士来给他和他的臣民行洗礼。据巴尔·赫布留斯引用的埃贝德—杰苏给主教巴格达·让六世(卒于1011年)的一封信说,有20万克列亦惕牧民同他们的国王接受了洗礼。 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克列亦锡这个部族名称是否是巴尔·赫布留斯后来为讨成吉思汗家族的王公们的欢心而添加上的(后面我们将谈到,成吉思汗家族中有些王公贵族是克列亦惕人)?不过,即使是如此,我们仍可以说,克列亦惕人起码在公元12世纪就信仰了聂斯脱利派基督教。当时,聂斯脱利教派的主教住在亦剌克的塞卢西—报达。聂斯脱利教徒的集中地在呼罗珊伊朗东部省或河中地区撒马尔罕一侧。巴尔·赫布留斯所引述的史料无疑是准确的。当时呼罗珊的商队经商路过戈壁滩,使克列亦惕人的国王信仰了聂斯脱利派基督教(景教)。同样可以肯定的是,在12世纪末,克列亦惕人的汗已是父子相传的景教徒。这就是马可·波罗所叙述的“祭司王约翰”�传说的来历,尽管后来有人曾武断地说“祭司王约翰”是指埃塞俄比亚的一个皇帝。不管怎么说,克列亦惕人信仰的景教在成吉思汗那个时代发挥了巨大作用。读者将会从本书后面的叙述中看到,基督教后来成了成吉思汗家族帝国的正式宗教之一。 另一方面,我们说克列亦惕人有统治整个蒙古的野心,这也是从历史资料中得出来的结论。大家知道,在成吉思汗时代到来以前的两代人时,克列亦惕部的汗曾进攻居住在戈壁滩东部的塔塔儿人。前面已经说过,北京的金王是支持塔塔儿人的。同塔塔儿人作战的那个克列亦惕部汗名叫马尔忽思—不亦鲁黑。这个名字的前半部是基督教徒名马克的变化形式(从本书后文可以看出,“马尔忽思”这个名字是当时北亚地区景教徒普遍采用的名字)。当时,马尔忽思—不亦鲁黑汗被塔塔儿人俘获并被押送交给了金国。金人像刑毙蒙古部首领一样(本书前文已经叙述过金人刑毙蒙古俺巴孩汗等人的情形)处死了马尔忽思—不亦鲁黑汗,即把他钉在木驴背上,使之辗转惨死。他的遗孀美丽的忽图黑台—依里克赤决心为他报仇雪恨。她假装豁达大度,不记丈夫被害之仇,带着一百个鼓鼓囊囊的羊皮袋,诡称羊皮袋里装满了牧民特别喜欢喝的发酵马奶酒,以此作为礼物,前去向塔塔儿部首领致意。实际上,每个羊皮袋里都藏着一名武士。塔塔儿部首领信以为真,立即设宴为客人接风。于是宾主入席,觥筹交错,互致祝愿。当宴会进行到一半之时,忽图黑台—依里克赤一声暗号,藏身于羊皮袋里的一百名武士瞬时一齐破袋而出,闪电般冲上去,手起刀落,塔塔儿部首领及其众从人,顿时血溅毯包,做了刀下之鬼。这真是蒙古式的《一千零一夜》之一夜。 马尔忽思留下了两个儿子,一名忽儿札忽思(这个名字也是一个基督教徒名西里亚克的变形),一名菊儿汗。菊儿汗之后,接替汗位的是忽儿札忽思。忽儿札忽思的统治也很不稳,充满了风波和风险。他曾几乎被塔塔儿人推翻,幸亏西边的邻居乃蛮部出面援助,他才保注了汗位�。他的长子脱斡邻勒是本书中的重要人物。脱斡邻勒就是马可·波罗笔下的“祭司王约翰”,是成吉思汗一生开始时期的保护人。实际上,应当承认,这位北亚景教的代表人物为夺取汗位而采取的手段根本不符合基督教教义。父亲刚一去世,他就杀死了可能与他争夺汗位的两个弟弟塔亦—帖木儿泰赤和不花—帖木儿。杀了两个弟弟还嫌不够,他还想杀他的另一个弟弟额儿客—哈剌。额儿客—哈剌等设法逃入了乃蛮部。 至此,我们第二次提到了乃蛮部。本书后面将进一步谈乃蛮部的情况。乃蛮部居住在蒙古西部杭爱山以西,即科布多湖泊地区,阿尔泰山(蒙古境内部分),额尔齐斯河河谷和叶密立河河谷塔尔巴哈台地区��。乃蛮汗亦难赤必勒格骁勇过人,正像当时有人所说,他生平临阵,只向前进,从不马尾向敌人。当时,他收容了前来投奔的脱斡邻勒之诸弟。同时,他还支持脱斡邻勒的叔叔菊儿汗反对脱斡邻勒。菊儿汗率众起义,把脱斡邻勒赶下台,迫使脱斡邻勒带着一百来个亲信逃到了色楞格河流域的哈剌温山谷。色楞格河流域是蒙古森林狩猎部落篾儿乞惕部的地盘。为了换取篾儿乞惕部的支持,脱斡邻勒将爱女忽札兀儿嫁给了篾儿乞惕部首领脱黑脱阿。然而,此举似乎并没有换来篾儿乞惕部的任何实际的支持。 脱斡邻勒在走投无路中想出了最后一着棋:去找也速该把阿秃儿,请求也速该把阿秃儿支持他。主意已定,他就来到也速该把阿秃儿跟前: “请助吾一臂之力,帮吾从吾叔菊儿汗手中夺回吾之臣民。” “汝既如此恳切地求助于吾,”也速该把阿秃儿慷慨地说,“吾即同泰亦赤兀惕之二勇士忽难和巴合只前往,替汝夺回汝之臣民罢了!” 也速该把阿秃儿说话算数,当即集合部队驰往忽儿班—帖勒速特,攻入菊儿汗大营。菊儿汗不防有此奇袭,只好慌忙上马逃入唐兀惕部辖区(今中国甘肃省境内)。 由于也速该把阿秃儿的具有决定性意义的干预,脱斡邻勒重新登上了克列亦惕部汗位宝座。两人在土拉河黑林发誓,彼此永远友好。 “吾当永远铭记汝之助力。吾之谢忱将施及汝之子子孙孙,皇天后土作证。”脱斡邻勒赌咒发誓说。 这是庄严的诺言,它使脱斡邻勒和也速该结成了兄弟,也确立了也速该之子的保护人。 在成吉思汗创业的整个第一阶段(直至1203年)中,这一“黑林誓言”一直在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谁可以教我蒙语?或者告诉我一些习俗?

火葬、土葬、天葬
喇嘛教传入蒙古族地区后出现的一种葬式。为王公贵族、大喇嘛、官吏等人所采用。普通人死后,多数不实行火葬,只有患传染病或产妇死后,才进行火葬。火葬法是:人死后,脱去旧衣,换上新装,或用白绸缎裹其身,将尸体盘坐装入3尺方形木制小轿里,封好轿盖。出殡时,先请喇嘛指定焚尸地点和方位。后将装尸小轿用车拉到旷野,亲友跟随送葬。焚尸时,在装尸小轿周围堆上木柴,加油点燃,并将死者生前所用或所爱之物,一并投入焚烧。同时,喇嘛为死者念经、祈祷,愿死者的灵魂尽快“升天”,早日进入“极乐世界”。火葬次日,由死者家人拣拾骨灰,有的把骨灰撒于山川、江河,有的装入坛罐中埋葬,以示永远悼念。
土葬是农区蒙古族普遍实行的一种葬式。内蒙古西部农业区蒙古族的土葬,与汉族大同小异。人死后(或临终前),家人给死者更换新衣,将尸体放在木板上,用哈达罩其面,等待入殓。入殓时,尸体不能见太阳,一般在黄昏时刻,将尸体从窗中抬出去入棺。入棺后,停放在院内,一般在3—7天内出殡。出殡时,死者的长子扛棺材大头,其余子孙抬小头,将棺材放在灵车或棺罩上,运往坟地。到达坟地后,用吊绳把棺材放入墓穴。埋葬时,死者的子孙和近亲,围绕墓穴正反各转三圈,并用手抓土向墓定撒去。然后铲土埋棺。
天葬是牧区盛行的一种葬式。又称野葬或弃葬。人死后,脱掉死者的旧服,换上新衣或用白布缠裹全身。将尸体放在勒勒车上,赶车急行,使其任意颠簸,尸体掉在哪里,那里就是吉祥的葬地。然后,车夫赶着勒勒车快速返回,直奔家中,不得回头看。3日后,死者家属去察看,若尸体被禽兽吃掉,就认为死者已经升了“天堂”,或者已经进入“极乐世界”;若尸体完整无损,就认为死者生前的罪孽未消,对其子孙后代也是不祥之兆,于是要请喇嘛念经,替死者仟悔,消除罪孽。并在尸体上涂一层黄油,好让禽兽早日吃掉。天葬后,死者子孙一般在49天内,不剃发,不饮酒娱乐,路遇行人不寒暄,以示哀悼。
草原宝贝在羊皮襁褓中
蒙古族人民对于生儿育女极其重视,所生婴儿无论男女,均在婴儿落地后即在家门外树立标志。如生婴儿为男的,即用榆树枝条削一付一尺五寸至二尺的弓矢,挂在门外。如所生婴儿为女的,就在门外挂一个红布条。婴儿出生后第三天举行洗礼仪式,备办酒席招待亲朋,以示报喜。洗完后用羊皮襁褓把婴儿包起来,并以传统习俗用黄油等奶食涂抹婴儿额头,祝福他健康成长。这是一种古来习俗,现今已无人这么做了:“草原的宝贝包在羊皮襁褓中”。
婴儿满月时,再次屠牛宰羊,张设酒宴大飨亲友,以示庆祝。亲友所赠礼品中,唯婴儿外祖父母的最重,如是冬季,赠送各种讲究的裘皮,夏季多为绸缎、布匹,如果婴儿的外祖父母家生活富裕,还要送牛羊或骏马。
婴儿在襁褓时期,在内蒙古东部地区,一般皆备有木制摇篮,篮内铺有软物品和荞麦皮厚褥子,婴儿仰脸卧于其中,并用布绳紧紧地绑起来,枕的是装满糜米的小硬枕头,据说这样成长的孩子头行与体形都好看。在摇篮挡头上挂有古钱或其他象征吉祥之物。一般婴儿满月后即入摇篮,首次入摇篮时要举行小型摇篮宴,并用黄油等奶食涂抹摇篮,以示庆贺。在内蒙古中、西部地区,一般在室内用布为婴儿隔开一角,以遮挡风寒。为保持婴儿身体的正常体温,还要为婴儿铺盖上用驼绒制做的被褥,把明沙炒熟后装在两个布袋内,轮换放在婴儿肚腹两侧。在备有摇篮的地方,把摇篮放在母亲身边,母亲时常以手摇动,有的还哼着摇篮曲,令婴儿安睡。在婴儿大小便的地方,放上易吸收潮气的经过热炒的明沙,湿了再换新的。这在当时的条件下,也算解决得既方便又卫生。笔者就是在这种传统的摇篮里被紧紧绑着长成人的,未见体格有何异常之处。现虽已达古稀之年,健康状况良好,身体还挺硬朗。这也许是得益于我的民族的传统的抚育方式吧。今天除在家乡民间仍有人使用这种摇篮外,居住在城市的蒙古人已经很少有人用它了。我的三个孩子就不是经过旧式摇篮的捆绑长大的。他们现在也很健康,都是年轻有为,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辛勤地工作着。而这当然于新中国成立后,随着我国经济文化的迅速发展,蒙古族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医疗卫生条件的改善分不开的 。
家庭沿袭
早在十三世纪以前,蒙古族畜牧业生产有了相当发展,伴随着畜牧业经济的发展,也使建立在私有制经济基础上的 蒙古人家庭发展起来。成书于十三世纪前期的《蒙古秘史》中,对蒙古族的家庭情况多有记载,如阿 豁阿死后,兄弟五人“即分马群家赀”,孛端察尔在兄弟的帮助下俘获扎儿兀惕部的阿当罕,建立起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马群、家赀、隶民、奴婢等。
由于男人在主要生产领域起着重要作用,蒙古族家庭中男人占有支配地位,在一般情况下,家长由家庭中最长辈的男人充当,最长辈的男人死后,则由最长辈的女人主持家务,但主持祭祀及重大庆典等,则不能由女人担任,遇到这种情况时,如有年岁大的儿子,则由儿子出面,无儿子则请同族中至近的长辈主持。据《蒙古秘史》记载,也速该死后,其家务由诃额伦夫人主持,而在行祭祖之礼时,诃额伦夫人只能参加,不能主持。在解放前的很长历史时期,蒙古族的大家庭,在父母均在世时,由父母、儿子、媳妇、未出嫁的女儿、孙难孙女等几代构成。儿子娶妻后虽然另居一室(牧区另设一蒙古包),而家主仍是统一的。直至解放前,蒙古族中父母均在世,儿子对娶妻但未生子前,分家另过的不多。关于财产继承权,兄弟分家时,财产按下列原则分配:年长者多得,年少者少得,末子继承父业。其具体体现是,“年长者十,年少者四。”(蒙古谚语)拉施特·哀丁说:“按蒙古人的习惯,因为末子留在家里,因此称为额真。”拖雷就是这样成了成吉思汗家系的代表。(额真,蒙古语,主人之意。)直到解放前,蒙古人分家继承财产就是按照长子与末子为主的习惯进行的。
蒙古族虽然早已进入父权制社会,但就一个家庭来说,都是以主妇为中心的。蒙古族的家庭主妇非常温顺勤勉,她们终日操劳,对翁婆孝顺,对丈夫贤惠,对子女慈爱,虽然辛苦,而毫无愠色。遇有来客,还要热情招待。蒙古族妇女这种勤劳温顺之风,由来甚久。在蒙古民族的历史上,被誉为“生得贤能”的诃额伦夫人,丈夫也速该惨遭杀害,被泰赤兀惕人抛弃后,她只身携带儿女苦度生涯,在茫茫大草原上克服种种困难,用地榆、狗舌草和杜梨等野草养活儿女,终于抚孤成立。诃额仑这种懿德相传,历代妇女于她为榜样,沿而成习,才形成了蒙古妇女勤俭朴素的治家美德。
在蒙古族家庭中,以牧区而论,男人主要从事放牧,勘察草场、迁徙营盘、整修生产工具等主要的劳动,在家庭中的地位深受家庭成员的尊重。习惯上妻子不直呼丈夫的名字。但是男子理家庭大事,一般都彼此商量,夫妻共同解决问题。他们十分讲求互敬互爱,相互尊重,和睦相处,团结祥和的家风。
关于女人的忌限
旧时存在男尊女卑的观念和封建迷信思想,在蒙古族中有许多关于女人的忌限。
除了家庭主妇外,一般女人不能参加重要的祭祀活动;在东蒙地区或半农半牧地区的场院过粮时,女人没有资格参加,连现场看也不允许,恐怕冲了什么鬼神,不再丰收;另外,不许女人上房,因为上房就踩在人们的头上了,蒙古人认为头顶是神圣的,因为这个缘故,女人不许坐在男人帽子上,一旦坐了,要用火或香头绕帽子三圈。同样缘故,家庭中清晨叠被子是不能按照枕头、被褥、次序往上摞,要按照被褥、枕头的次序往上摞,女人用过的脏东西,脏纸必须埋掉。
火忌、水忌
蒙古族崇拜火、火神和灶神,认为火、火神或灶神是驱妖避邪的圣洁物。所以进入蒙古包后,禁忌在火炉上烤脚,更不许在火炉旁烤湿靴子和鞋子。不得跨越炉灶,或脚蹬炉灶,不得在炉灶上磕烟袋、摔东西、扔脏物。不能用刀子挑火、将刀子插入火中,或用刀子从锅中取肉。
水忌也是蒙古族禁忌之一。因为蒙古人认为水是纯洁的神灵。所以忌讳在河流中洗手或沐浴,更不许洗女人的脏衣物,或者将不干净的东西投入河中。另外一个主要原因是:草原干旱缺水,逐水草放牧,无水则无法生存,由此来说,保护水源,爱护水流,是关系到他们生存的大事情。产生于十三世纪的《长春真人西游记》中记载:“为了不冒渎水神,国人确不浴河,其衣至损不解浣濯。”这些禁忌甚至以法律形式确定下来,春夏两季人不可白昼入水,或者在河流中洗手,或者用金银器皿汲水。所以牧民习惯节约用水,注意保持水的清洁。
产忌、病丧的禁忌
蒙古族长期的游牧生活使他们形成了许多独特的习俗和禁忌,在孕妇生产方面也有其特定的忌讳。蒙古族妇女生孩子时的忌讳各地习俗大同小异。具体来说有以下几条:孕妇怀孕期间,忌讳让两个孕妇面对面坐在一起;祭灶神时忌讳让孕妇参加;外嫁之女忌讳在娘家生产;忌讳将胎衣至于不洁之处,应当掩埋;


成吉思汗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成吉思汗的父亲孛儿只斤·也速该是被毒死的。孛儿只斤·也速该(1134~1170),蒙古族乞颜部军事首领。孛儿只斤·铁木真(成吉思汗)之父,出征后在一次与塔塔尔部落的战争中俘虏塔塔尔部的首领铁木真兀格,此时恰逢妻子诃额仑生产,便给出生的儿子起名叫铁木真。1170年,铁木真九岁,也速该为了替他的儿子找一位媳妇,带着铁木真到朋友家,铁木真看上了他的女儿——孛儿帖,也速该便把铁木真留于他们家,自己回家。但在回家的途中,遇上了也速该的仇人塔塔尔族正在开宴会,有人一眼认出了也速该,便邀请他,却在他的食物里下毒,也速该遂被毒死。扩展资料孛儿只斤·也速该可以绕过塔塔尔人的宴会,但是按照蒙古人的习俗,如果见到有人家在举行宴会而不参加,就相当于强盗,而且宴会的主人也应该热情款待来宾。结果曾经被杀的塔塔尔首领铁木真兀格的儿子扎邻木合在马奶酒里下了毒。中毒后的也速该回到家中,立即差人到弘吉剌部召回铁木真,并遗言“将来有朝一日为我报仇消灭塔塔尔部落,只要高于车轮的男人要一律杀掉”。若干年后,塔塔尔和金国反目,铁木真利用这个机会消灭了塔塔尔部落,也正是听从了父亲的遗言,滥杀俘虏,导致俘虏激烈反抗,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孛儿只斤·也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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