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在《逍遥游》中说列子御风而行,有点不懂。
《庄子》中,多为议论文章,每一篇都是为了说明自己一方面的一个思想。所举的例子,未必真有其事。列子御风而行,有谁能证明列子真的曾经御风而行?难道列子为一鸟人耶?像《庄子·杂篇·盗跖第二十九》中:说盗跖把孔圣人骂得狗血淋头而且还还不了口。(许多史学家说盗跖根本是虚构人物,历史上根本没有,盗跖可说是盗贼中的英雄人物,把圣人孔子给骂的哑口无言,也算给盗贼长了脸。然而孔子卒于公元前479年,颜回卒于公元前482年,不可能与他见面。)
庄子奉行的是逍遥游,将自己融入自然;列子奉行的是首先顺应自然规律,其次在顺应自然规律的前提下做事,这样会事半功倍。可以说列子将庄子的思想发扬了一下,但基本上还是属于同一路的,所以文章中相互应用还算是正常的‘家务事’(郭德纲、于谦,郭德纲经常被告,知道不能找别人开玩笑了,所以以后开玩笑只好拿德云社里边的自己人下手)。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辩论的思想的一个论据。
所以,此二事未必属实,庄子的目的只是想通过一件事情让你明白一个道理,让你明白自己的思想。如果你能通过一件事情而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么庄子的目的就达到了,你还去关心什么事情真伪——这就是一种思想上的买椟还珠了
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中的“而积”、“泠然”分别是什么意思?
而行是行进的意思。泠然是指御风而行时轻盈的样子。逍遥游(节选)全文作者:庄周 (先秦)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庄子是如何评价列子的御风而行?
《庄子·逍遥游》“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恃者。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殆哉”庄子和列子同属道家,列子能御风而行,庄子对于这一点,还是肯定了列子高于常人的水平的,但庄子所追求的“逍遥游”乃是“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只有这样,才能游于无穷。所以显然,对于列子御风而行,庄子仍然认为他所凭为世俗之物,还没有完全抛弃外力而达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