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烦恼恋爱
从热恋到平淡,内心一定会有落差。觉得没有了当初的心动,但其实不止对你的爱人,我们对事对生活都是如此。我们也会有厌倦的时候,可是生活还在继续。我们是人,我们不是完美的,不可能对一个事物对一个人永远保持激情。我觉得可以找到一个最近感兴趣的事转移一下注意力不要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感觉,在他身上,或者出去旅游去看看,慢慢的还是觉得还是很珍惜“我”的那个他的。首先你要知道,从热恋到平淡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到底怎么个平淡法,又有很多说到。不知道你们恋爱多久,可能这个过渡期太短?让你不适应?找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努力的做吧,或者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努力去做。会让自己充实,不再患得患失,也会增加自己的自信和魅力。吵完架了即使互相道歉了,和好了,各自回忆起当日吵架时的情形心里还是会有一些阴影,还是会有一点不痛快的,所以这时候就需要你们互相做一些弥补对方的事来消磨掉这些不愉快的记忆。这时就需要男生想一想自己做错了什么,主动给她一些补偿,不用怀疑,只要你有自我反省之心,她就也会反省自己并同样给你一些回报,比如给对方送个礼物,一起出去游玩一天,或者一起在家喝一杯酒,吃一个蛋糕,都是让你们互相消除心结的好办法,在这个过程中也可以心平气和的说说这次都有什么错,再一次互相道歉,也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就不会再为这个问题而争吵了。最后想说,虽然现在离婚率很高,但真的不要对爱情悲观,对婚姻失望,因为婚姻本身是美好的,其中存在的诸多问题也是人为造成,可以预料的。莫忘了幸福婚姻的法门是:“婚前要清醒,婚后要自省,婚内懂经营”!
自食恶果讲的是什么故事?
在清朝中期,北京城附近的一个县,新来了一位县官。在过去有这么一句话,叫“新官上任三把火”。一般的县官上任,总要催逼三班衙役替他抓差办案,好显示他的官威。可是这个县官很奇怪,他没叫抓差办案,而是叫三班衙役给找三个人来。这三个人一个急性子,一个慢性子,另外一个爱小便宜。三天期限,找着有赏,找不着每人打四十大板。
衙门的两个班头,一个姓张,一个姓李,两个人一下堂,张班头就跟李班头说:
“李大哥,这位老爷可不错,也不让咱们抓差办案,就找这么仨人,好办。”
李班头一听就急了:“你别糊涂了,这还好办?还不如叫咱们抓差办案呢!有在街上骂人的,逮着他,咱们就说他是小偷儿;半夜里走黑道儿的,咱们给捆上就说是土匪,这多好办。急性子、慢性子、爱小便宜的,你上哪儿找去?你随便给抓一个来,告诉老爷说他是急性子,到堂上一回话,他是慢性子,咱们如何收摊呀!再说这也没法问,走在街上:‘先生,您是急性子吗?’那位说:‘你怎么知道我是急性子?’‘要么您是慢性子?’‘你才是慢性子哪!’‘我知道您是爱小便宜的。’‘你才爱占小便宜哪!’如果这样,非得打起来不可。”
“那怎么办?”
“咱干脆给他来个不找。”
“那咱们就开开心,听戏去吧!”
二位班头出了衙门,就进了戏园子,找了两个座位,往那儿一坐,台上正演《玉堂春》。在他们前边坐着一个人,这个听戏的有点儿特别:台上大声唱,他小声唱,并且摇头晃脑,手里还拍板,高兴之处还要带点儿身肺。
正在这时,从外边跑进一个小孩,东张西望,就来到这个人跟前:
“爸爸,咱们家着火啦!”
听见的人都吓了一跳。只见那人不慌不忙,摇头晃脑地念着戏韵:“唔,着火了,着火了——”大伙一瞧,心想:这人是什么毛病?小孩说:“我妈叫您赶快回去!”
“哎——是——刚着的,还是早着的呀?”
“着半天啦,您快回家去吧!”
“哼,那么——火着得大不大呢?”
“大!”小孩说,“我妈叫您赶快回去!”
“行。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妈,就说我正在这儿听戏哪,反正也没多大工夫,现在是《起解》,等《会审》完了,我去洗个澡,然后就准备……。”
在他旁边坐着个黑大个,没等那人把话说完,抢圆了胳膊就给那人一个大嘴巴。挨了这一巴掌,他才慢慢悠悠地站起来:
“哎,你怎么打人?”
“我打你有错吗?你看你刚才说的话多可气。孩子叫你回家救火,你却不走,还问刚着早着,火大不大,听完戏还要洗个澡再回家。那我还不揍你?”
“按理说你管不着,我是天生的慢性子人。”
二位头儿一听:好呀,你在这儿哪!一抖锁链子,哗楞,嗄本儿!给锁上啦。
那人问道:
“二位,为什么锁我呀?”
“甭问了,你犯了罪啦。”
“没关系,犯了罪我吃官司,可是他凭什么打我呀?”
二位一琢磨,就埋怨那个人:
“你为什么打人?”
“方才你们二位没听见?他家着火了,他还在这儿穷磨蹭。那我还不揍他!”
“那你也不能打人家,你不会跟他说理吗?”
“没什么可说的,二位有所不知,我是生来的急性子!”
二位头儿一听:噢,敢情急性子也在这儿哪!一抖锁链子,哗楞,嗄本儿,也给锁上啦。二位班头把这俩人带回县衙门,押在班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张头儿说:“急性子、慢性子都有了,就差一个爱小便宜的了。今天天也晚啦,我是又渴又饿,干脆,咱们到对过茶楼叫点儿点心,喝点儿茶,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二位头儿出了县衙门,就奔对过儿茶楼。刚一上楼,掌柜的过来了:“二位头儿受累,您给管管吧,那边儿打起来啦。”二位头儿过去一瞧,有两个人,一个端着一屉包子,一个端着一笸箩烧饼。有个喝茶的坐在那儿低着头。那两个人直冲他嚷嚷:“你不吃也得给钱,我这包子馅哪儿去啦?!”那个说:“我这烧饼上的芝麻也全没啦!”
二位班头儿过来一问,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人来喝茶,人家卖包子的过来了,他说,我来一碟,卖包子的给搁桌上一碟。他等人家卖包子的走了,拿指甲把包子底划开了,把馅儿倒出来吃了,一碟五个包子,他吃了仨馅儿,然后把皮吹鼓了,又摆在碟子里啦。等卖包子的走过来,他说:“这都是回屉的,我不要了,拿走吧。”卖包子的拿回去往笼屉里一搁:“哟!怎么有三个没馅?”也不好意思来问他。再说,问他他也不会承认。
一会儿来了个卖烧饼的。卖包子的告诉他:“别上那儿卖去,刚才他把我包子馅儿吃了又不要啦。”
这卖烧饼的名号叫二愣子:“啊?我非去不可!”
走到那人跟前:“哎!吃烧饼吗?”
“撂下两碟,一会儿拿钱。”
“您吃着,我在这儿待会儿。”
那人一看卖烧饼的不走,拿起烧饼来就掂量:
“这——烧饼多重?”
“二两。”
“够吗?”他又搓一下,“不够吧?”又掂了一下,芝麻掉下来了。他又换一个:“这个更不够分量了。”连搓带掂又狠摇了两下。
他掂完一个又一个,桌上全是芝麻了。卖烧饼的冲他直瞪眼,心说:你吃我一颗芝麻粒儿也得给钱!我看着你。桌上这芝麻,我看你怎么吃!
这家伙也真有主意,跟他一张桌上坐着一个人,他跟人家并不认识,硬跟人家说话:
“大哥,我现在买所房子,这所房子太便宜啦。”
同桌这人不好不答腔,问道:“一共几间哪?”
他说:“我跟您说不清楚,干脆,画个图得啦。”说着,手指尖往舌头上一蘸,往桌上一划:“您看,正房三间。”芝麻全沾起来了,再往舌头上一放,芝麻全到嘴里了。“这是东厢房,这是西厢房。”他把桌上的芝麻全吃了。
卖烧饼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这烧饼还要不要?”
“拿走吧,不要了。”
“不要啦?给钱吧!”
“我没吃啊!”
“是啊,吃一颗芝麻算一个烧饼钱!”
“你这不是讹人吗?”
“讹人?你还得给包子钱呢!”卖包子的把那仨皮儿拿来,“今儿不给钱,你就别想走!”
俩人一嚷嚷,茶楼上的闲客都围过来了,这时候二位班头也过来了。大伙儿说:“二位头儿给评评理吧。”二班头儿说:“别吵,怎么回事?”卖烧饼的说:“您二位要给我们做主呀。人家卖包子的过来,他要一碟包子,顺手挖仨包子馅儿吃了,把包子皮儿吹鼓了,摆在碟里,然后说不要了。我端着烧饼过来,他说来两碟,拿起烧饼硬说不够分量,一个一个地掂,芝麻掉了这么一桌子,他把芝麻吃完了,又告诉我不要了。难道我们找他要钱要错了吗?”
二位头儿说:“你这人太不对了,怎么吃人家的包子馅儿呢?不要人家的烧饼,又干吗吃人家的芝麻呢?”
这人说:“这也不能怨我……嘿嘿……我这个人生来就好占小便宜儿。”
二位头儿一听,放怀大笑:“哈哈,你在这儿哪!”
掏出锁链来,哗楞,嘎本儿!也给锁上啦。
“哎,二位,怎么锁人哪?”
“你是爱占小便宜吗?”
“有这么一点儿。”
“那就没冤枉你。走吧!”他也被带走了。二位班头心里这份儿高兴劲就别提了。
俩人把他带到了县衙门,仨人都找到了,知县立刻升堂。一问,这个急性子听戏的时候给人家一个大嘴巴;又问,这慢性子家里着了火,还打算听完《玉堂春》再回家;问到爱占小便宜的,他就说怎么抠包子馅,怎么掂烧饼,说到往嘴里沾芝麻的时候,连县官都乐了。他说:
“你们仨人认打还是认罚?”
“老爷,认打怎么讲?”
“认打是每人打八十板子,充军发配。”
“哎哟,那受不了!老爷,我们认罚行吧?”
“认罚好办:罚你们仨人在我这儿白当三年差。是认打认罚?”
“老爷,我们认罚。”
二位班头听着心里纳闷儿:这是怎么回事啊?就算不花钱,也不用这样整人哪!他们哪知道县官的想法,知县把这仨人留下都有用处。县官让急性子给他当跟班儿的,他说派急性子办点事,马上去马上来,一点儿不会误事。那么他要个慢性子干吗呀?他让慢性子给他看孩子——这县官有俩孩子,大儿子七岁,小儿子三岁。他说慢性子脾气好,孩子怎么磨他,他也不着急。那么他让这个爱小便宜的干什么呢?知县留他在衙门里当个采买。他说这个爱占小便宜的,买东西准能赚点儿——敢情这县官也爱占小便宜儿!知县想得还真好,谁知道他倒霉就倒在这仨人的身上啦!
县官上任第三天,省里头派来一个大官到这县里视察。按照规矩,县官得出城几十里地去迎接上司。知县就叫急性子:“急性子,外厢备马顺轿,跟我去迎接上差大人,越快越好。”急性子答应一声撒腿就跑,知县在里边换官衣,衣服还没穿好,急性子推门就进来了:“回老爷话:外头都准备好了。”县官一听:“喝!太好了,到底是急性子呀!”
县官出门上了轿,急性子上了马,头前引路,轰散闲人,一会儿的工夫就出了城了。一出城,糟啦!城外有条护城河,河上有桥,那天正赶上是集,出城进城的车马挺多,桥上卡着车了,得半天才能疏散开。知县从轿子里往外一看:“哎呀,这么多车?这得多半天才能过去呀,讨厌!”急性子一听,老爷在轿子里发脾气了,一声没言语,翻身下马,靴子脱下来,袜子扒了,长袍往起一掖:
“老爷,您下轿!”
“干吗呀?”
“咱们别等了,干脆我背您过河。”
“行吗?”
“老爷您来吧,没错儿!”
县官也怕误了公事,背就背吧!急性子把县官往起一背,嘴里还说句吉祥话:“请老爷高升!”唏哩哗啦下了河。越往当中走水越深,急性子还怕老爷这两只靴子沾上水:“请老爷再高升。”他使劲一颠,再往前走。“请老爷还得高升。”又用力一颠,县官骑在他脖子上了。急性子倒高兴了:“老爷,您瞧这多好啊,不但靴子湿不了,而且更稳当了,不扶着也能走啊。”
走来走去走到水深的地方了,县官拍着急性子的脑袋说:“急性子真有用,回头迎接完了上差,一点儿事不误,回衙我赏你二两银子。”
“谢谢老爷!”这一谢不要紧,咕咚把县官给扔河去了。县官爬起来,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顺着脑袋往下流水,差点儿淹死。
“急性子,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谢赏啊。您不知道我是急性子吗?”
“就是急性子,也没有这么急的呀!你等过了河再谢嘛!”
“是啊,您不会过了河再赏吗!?”
“得啦,别费话啦!都成水耗子啦,怎么迎接上差呀?赶紧回衙门换衣吧!”
“老爷,我再把您背过去。”
“全湿啦,还背什么劲儿啊!干脆,咱俩儿一块儿过去吧!”唏哩哗啦,县官自己回去啦!
知县回到衙门时,一进门吓了一跳,只见慢性子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发愣。赶紧过去问题:
“慢性子,你在这儿干吗哪?”
“哎——没干吗,我在这儿想事哪。”
“你想什么事呢?怎么不哄着少爷玩啊?少爷呢?”
“少爷啊?您问哪个啦。”
“问哪个,大少爷呢?”
“大少爷呀,上学去啦。”
“二少爷呢?”
“二少爷呀,别提啦。”
“怎么啦?”
“掉井里头啦。”
“啊!掉井里你怎么不赶快去捞啊?”
“还捞什么劲儿啊!已经半天啦。”
“啊!快捞,快捞!”
等把孩子捞上来一瞧,已成大肚子蝈蝈了!县官急得直跺脚:“真倒霉!我们怎么单用你们这号人呢?用个急性子,为谢赏把我扔河里头;用了慢性子,少爷掉井里半天啦,他还跟我闷着呢!别愣着啦,账房来人哪!拿五两银子快给二少爷买棺材去。”
买棺材谁去呀?也就剩下那个爱占小便宜的了。爱占小便宜的过来讨好地说:“老爷,这个差使该我去了,我买东西准便宜。”
“甭费话!人都死了,还讲什么便宜!快去!”
爱小便宜的拿着五两银子直奔棺材铺,一进门,大声问道:“掌柜的,你们这棺材怎么卖呀?”
掌柜的走过来很客气地答道:“您要多大尺寸的?”
“小的。”
“小的您瞧这个,三尺六的卖三两五,这二尺九的三两。”
爱小便宜的不解地问道:
“掌柜的:三尺六的三两五,二尺九的怎么卖三两?你是不是记错了,应当二两九吧!”
“棺材铺让大不让小。”
“给二两行吗?”
“棺材铺不还价儿。”
“不还价儿,谁花钱买小的呀?小的没有大的上算。”买棺材还想着上算呢!
掌柜的说:“图上算您就买大的。”
“当然买大的。多花五钱银子,还多着好些木料哪!给你五两银子,找钱。”
掌柜的接过银子去找钱。古时候找钱很麻烦:掌柜的得上柜房开银柜,用戥子称,才能找钱。掌柜的一进柜房,爱占小便宜的一看四下无人,把那个三尺六的盖打开了,拿过一个二尺九的放在里边了——大棺材装小棺材——然后把盖儿盖上,站在一边,没事似的等着找钱。
掌柜的把钱找回来:“我打发伙计给您送去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拿吧。”爱占小便宜的不敢让别人送,因为里边有个小的,怕露了馅儿,自己背起棺材走啦。
回到县衙,把棺材往地上一放:
“老爷,您看这个怎么样?才三两五,您说便宜不便宜?”
县官这份儿气呀,心说:人都死了,还在乎便宜不便宜!一瞧这口棺材就一皱眉:“唉!你真废物,买这么大的棺材干吗呀?”
“老爷,您说这口棺材个儿大呀?不要紧,这里边还有口小个儿的哪。”他打开大棺材盖,把小棺材拿了出来。
县老爷更火儿啦:“你干吗买两口棺材?”
“老爷,这小的不是买的,是我偷来的。”
“混账!你偷这个来干什么用?”
“老爷,这叫作‘闲了置,忙了用’,您别看现在没用,等大少爷死了,咱们就省得再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