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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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朝庭中有李良此人吗

明穆宗朱载垕死后,太子年幼,太子之母李艳妃暂理国事。李艳妃之父李良起意篡位,定下一计:约定暂代皇帝,等太子长大成人再还政。李妃欲从之,李良又命文武百官签字画押。老臣徐彦昭识破奸计,出面阻止,并号召其他官员拒签,但只有兵部侍郎杨波支持徐延昭。朝堂上,徐杨二人力谏不可让位,李妃不从,将二人赶出朝堂,声明永不录用。李良原形毕露,将李艳妃打入冷宫。 徐彦昭夜探皇陵,在先王灵位前感慨万分。杨波数子领兵勤王。徐杨到冷宫救出李妃。 考诸历史,剧中人物,多属移花接木,张冠李戴。好在《二进宫》是戏曲,可以敷演虚构。


古代哪个朝代有个宰相叫李良

  1、古代没有叫李良的宰相。
  2、李良,原是秦末赵王武臣部将,被派去平定常山郡、太原郡。因太原久攻不下,回来报告,遇到武臣的姐姐,遭其傲慢接待,大怒,杀武臣的姐姐,攻邯郸杀死武臣、邵骚,后攻击张耳、陈馀部失败,降秦将军章邯。
  3、宰相是中国古代最高行政长官的通称。“宰”的意思是主宰,商朝时为管理家务和奴隶之官;周朝有执掌国政的太宰,也有掌贵族家务的家宰、掌管一邑的邑宰,实已为官的通称。相,本为相礼之人,字义有辅佐之意。宰相联称,始见于《韩非子·显学》,但只有辽代以其为正式官名,其它各代所指官名与职权广狭则不同,而且名目繁多。通常和丞相是一个概念。


在明朝历史中真的有史世用这个人吗?

(一)明朝间谍史世用
1、史世用其人。明朝间谍史世用在《请计处倭酋疏》中除了“名色指挥”这一头衔之外,其他信息均不甚明朗。史世用究为何人,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新问题。
  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当日本统治者丰臣秀吉再度侵犯朝鲜之际,史世用再次在历史上登场,其活动的场所则转移至朝鲜。关于其人,当时学者诸葛元声在其《两朝平攘录》中有“参谋史世用武进人,念六年福建军门咨至邢经略,三月间发下茅营”一段注记。据此可知,史世用的籍贯为明代南京的属县武进,他于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由福建巡抚派至朝鲜,成为了经略邢玠帐下的一名参谋官。同年三月,他被再次调用,编入了明军浙胜营游击将军茅国器的麾下。
  史世用在滞留朝鲜期间还和朝鲜文人鲁认留有互相唱和的诗作。鲁认在战争中曾被掳至日本,后来在赴日明朝间谍的帮助之下得以回归故国。在其著作《锦溪集》中,鲁认有诗“赠南京武元全修道人史世用”一首,专为酬送史世用归国所作,其谓:秋水精神冰玉骨,琅珰巾佩似人清。临机应变俱长策,度内能容万甲兵。诗中,鲁认对史世用甚为推崇,称其为人骨格高尚,擅灵机应变,谓其谋略之大,可于胸中容纳数万甲兵。对于鲁认的赠诗,史世用作诗回酬道:万里间关归故国,英材诗与字俱清。高谈韬略皆经济,始信胸中富甲兵。诗下另有小序一则,其谓:
 朝鲜被倭奴侵害,掳去男妇不知几千万计。幸天威肃将,官兵奋勇,用间收功。适朝鲜别坐鲁锦里自日本由福建而归故乡,余幼儿汝梅在福建军门,委用护送故国。一见客貌,叩其中,皆石画也。又以诗赠余。余临行,无以为赠,竟和韵,留为一笑耳。右朝鲜经理标下参谋南京武元全修道 人史世用。
  小序的最后,史世用题有“朝鲜经理标下参谋南京武元全修道人史世用”这一署名。
  “朝鲜经理标下参谋”系指他在当时任朝鲜经理万世德麾下参谋官之事,与上文《两朝平攘录》中的记述相一致。“南京武元”恐系“南京武进”之误,指的应该是史世用的籍贯。“全修道人”显然是史世用的道号。另外,小序中所见史世用的“幼儿”史汝梅,复见于鲁认《锦溪集》中,他在当时奉万历皇帝之命,以兵部员外郎的身份护送鲁认回到朝鲜。
  由上可知史世用其人的大致信息及大概的活动经历。万历二十一年,他受命潜入日本搜集日本情报。事毕,他执役于福建巡抚麾下。万历二十五年,丰臣秀吉再度出兵侵犯朝鲜,史世用被再次调用,参加了朝鲜战场的对日间谍活动。史世用作为战争期间的一名谍报人员,在战争中有着颇多的介入。
  2、《请计处倭酋疏》中所见史世用的间谍活动。据许孚远《请计处倭酋疏》所载,史世用系兵部派下的“名色指挥”,其人“貌颇魁梧,才亦倜傥”,相貌、才华均极为突出,因而被托以潜入日本侦察倭情的重任。他于万历二十一年六月化装为商人登上海商许豫的商船,于七月初在日本港口登岸。史世用此后的活动,《请计处倭酋疏》记述如下:
  六月内开洋去后,……七月初四日,船收日本庄内国内浦港,距萨摩州尚远,探得州酋滕义久同许仪后随关白去名护屋地方,名护屋乃关白侵高丽屯兵发船出入之所,史指挥就于内浦分别,潜去名护屋寻觅仪后。……八月十三日,关白同义久、幸侃、仪后等囡家,仪后随史指挥于八月二十七日来内浦会豫。九月初三日,豫备段匹礼物,以指挥作客商,仪后权重译,进见幸侃,……十月内,倭酋义久差仪后复往高丽,史指挥于是驾海澄县吴左沂鸟船先行,不意中途遇风打转。……
  史世用一行于该年七月四日驶入日本庄内国的内浦港。此后,他潜入名护屋城,搜寻万历十九年将日本情报书送呈明朝的在日明人许仪后的行踪。八月二十七日,史世用和许仪后一道回到内浦港。九月三日,史世用与许豫通过许仪后的引进,面见了萨摩藩岛津家的重臣伊集院忠栋(幸侃)。十月,史世用扬帆归国,不幸在海上遭遇暴风,延误了归期。
  3、琉球史料所见的史世用送还事件。万历二十二年(1594年)八月,往赴日本萨摩的琉球使者一行与两名遭遇海难的明朝问谍邂逅。关于当时的情形,琉球方面的报告书中如是描写:
  本年(万历二十车年)八月贰拾玖日,有中国二人,身服敝衣,蓬头跣足,称该使臣指挥史世 用、承差郑士元,奉差日本侦探,遇汛,船幸免死,脱至琉球。这两名间谍系明朝派往日本搜集情报的“指挥史世用”和“承差郑士元”。“指挥史世用”即是《请计处倭酋疏》中所记录的“名色指挥史世用”,“承差郑士元”当系随行史世用的一名明朝间谍。从内浦出发回帆明朝的途中,史世席一行遭遇暴风,船上的其他乘员似乎都已遇难,惟史世用和郑士元两人侥幸生还,在萨摩州过着“身服敝衣,蓬头跣足”的流浪生活。
  史世用一行因为遇到琉球使者而获得救助,他们后来取道琉球成功回国。关于此事,史世用向福建巡抚作了如下的报告:
  世用去年蒙军门差往日本侦探,今年正月开船回报,风送冲洋,打沉于海,幸救残喘,顺搭琉
  球船归国。……而接受琉球送还间谍的福建巡抚许孚远,亦在后来的奏折中提到了史世用等人的送还经过:
  盖世用遭风沉船,仅以身免,流落萨摩州者数月,偶遇琉球使船,脱至琉球。赖彼世子差使者于灞等伴送还。……
  据上可知,史世用于万历_工十二年正月回帆中国时,不幸遭遇暴风,在萨摩州流浪7个月之久。该年八月二十九日,他们遇到了渡航萨摩的琉球使者,获得了救助,随后来到了琉球。到达琉球之后的史世用得到了琉球国中山王世子尚宁的救助,被迅速护送回明朝。尚宁在其所发行的朝贡“执照”中对此事记述如下:
  本年捌月贰拾玖日,据北京兵部差委锦衣卫指挥史世用奉使日本公千,不意驾来船只遇风失所,待候造船回还,诚恐违限,不得不速顺搭小船至国。看得本员奚是中朝使臣,审遇难到此。礼当转送,为此今遣使者通事等官于灞等率领夷稍,/坐驾呜船壹船……
  为了帮助史世用如期回国汇报日本情报,明朝朝贡国琉球特意派遣使者,以朝贡船将史世用等人护送回国。但是,护送史世用回国的琉球使者一行在驶抵中国海岸时再次遭遇暴风,漂流到了福建泉州府的平湖山地区。此事见载于当时的福建布政司文书之中:
  万历贰拾贰年十二月十三日,准琉球国中山王世子尚咨称送回北京兵部差委锦衣卫指挥史世用,呈称出使遇难,恳恩拨船转送,以便回报等情,……切因本船遭风漂至泉州府平湖山地方,硫矿消溶,马匹倒毙,处据夷使人伴稍水四十三员名,照例发驿安插。……
  由上可知,史世用一行于万历二十一年六月自福建出航日本,次年一月完成在日本的侦察倭情任务,同月出帆归国,却不幸遭遇海难,在日本的萨摩州流浪长达7个月之久。他们最终在琉球的帮助之下,于万历二十二年十二月驶抵明朝。史世用潜入日本的间谍活动,费时一年半之久,总算大功告成。
  4、史世用所带回的日本情报。虽然在明朝史籍中概无所见,但是在琉球和朝鲜的史料中都留下了部分记录。琉球史料《历代宝案》记录了史世用回国后所汇报的部分情报内容:
  又据兵部原差指挥史世用呈称,琉球壹国,劫顺贰百余载,朝贡不绝,必倚册封,方敢称王,屡岁为关白扰害,□因地势联属,倚山而行,风顺开洋逆收山,无波涛之险。由萨摩发船,四日可到。琉球北山,其山延寰三百余里,为日本琉球之界,三日可到琉球国,随路有山,早行夜宿,关白见其路顺,欺其国弱,所以声言发船来伐,要彼北山屯兵,若果据北山,则琉球必为所得,而闽广为其出没之地,盘据骚扰,将无宁岁。今中山王世子尚宁,年参拾岁,容貌英伟,颇有力量,不肯臣事关白,一意向化天朝,其年大为世子不敢请封者,因旧时封王官贰员随从五百余人,在彼半年,食费供给,最是浩繁,又连年为关白所扰,国贫民困,故力不能请,恳乞酌处奏请敕谕加封国王,……(□为不可判明文字)
据上可知,史世用在其汇报中,极力强调邻接日本的琉球北山地方的地理重要性。他指出,倘琉球的北山地方被日本所据,其国土势必为日本所吞,如日本以琉球为据点,则其将会频繁侵犯明朝东南沿海地区。因此,史世用强烈建议明朝拉拢琉球中山王世子尚宁,迅速派遣使者册封其为国王,以确保琉球坚决倒向明朝,保证其东南翼的安全。关于琉球北山地区的相关内容,可以说是史世用取道琉球回国时所获取的一份额外情报。他在逗留日本一年多时间内所从事的间谍活动成果,在明朝和琉球史籍中皆未得以记载。所幸的是,史世用后来赴朝鲜参战,将其所掌握的日本情报带人了朝鲜。
  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受到再度调遣的史世用来到朝鲜,他在朝鲜历史上的首次登场,当在万历二十六年正月初一日。朝鲜史料《宣祖实录》对当时的情形记述如下:
  史指挥世用、沈经历恩贤至,上接见于别殿。政院启曰:“史指挥曾入日本,先见倭贼不可与讲和,我国通信书契,亦得誊书。秀吉桀敖之状,审知以来,跨张所见,至于刊行云。”上曰:“国书则印出不妨。印出则可知我国事情。但予专不知此人,欲见其刊行之书。未知此人商贾乎,浙江 人乎?盖观其人,奇特人也。”上曰:“大人前以小邦事,涉万里惊波,备尝勤苦,小邦常怀高义。今此来临,尤感。”指挥曰:“不敢当,今以监军差官来此,日本事情,详载于文,谨当送示。”二人皆辞去。
  朝鲜国王李昖此前曾听闻史世用旧年潜入日本,搜集到大量的日本情报,并将其刊刻成书,故在面见时对史世用及其著书表示了极大的关心。3天之后,李昖再次会晤史世用,其情形亦见载于《宣祖实录》之中:
  上御别殿,接见史指挥。上请茶,仍行酒。上谓承旨曰:“此人甚奇伟,其文亦奇。先见若鬼神,容貌又卓荦,天下之奇士也。”
  史世用在这里受到了李昖“人甚奇伟,其文亦奇”的高度评价。此处所见的“其文亦奇”中的“文”,当即是史世用所著的日本情报书《倭情备览》。
  《倭情备览》流布于当时的朝鲜战场,对明朝和朝鲜的日本认识产生了重大影响。万历二十六年正月二十三日,明朝经理杨镐在与朝鲜官员的对谈中,亦提到了《倭情备览》里的内容:
  经理接伴使吏曹判书李德馨状启曰:……经理怒骂曰:“将官无一人,你亦说道如是耶?”将《倭情备览》一册送于臣处。臣即披览,则乃中朝福建人在倭中誊报前后事状者,指挥史世用编次焉。沈游击前后通关白之书,许仪后、廉士谨等通于边将书及晋州陷城时满城男女皆死而无一人屈伏之状,无不备载。其末誊载庚寅年黄允吉等赍去书币及礼单与贼酋书契。
  《倭情备览》系万历二十一年史世用潜入日本后所收集到的日本情报总汇。书中收集了沈惟敬和丰臣秀吉之间的往来书信、在日明人许仪后和在朝鲜被掳人廉士谨所作的情报书等等。多为当时关乎日本情报的重要书函。此外,该书还收录了一份庚寅年(万历十八年)朝鲜和日本在通信使外交时朝鲜呈给日本的一份赠品目录。这份赠品目录,在数年后朝鲜和日本恢复通信使外交之时,成为了朝鲜准备赠品的参考资料:
  备边司有《倭情备览》一册,乃昔年史世用所持来者也。其册有庚寅年礼物数目,好马二匹、大鹰子十五连、白绵由五十匹、阿多介一匣、白米二百石、海套子六石、清蜜十一壶、人参一百斤、青斜皮十张、黑麻布三十匹、白苎布五十匹、鞍二面、彩花席十张、豺皮心、儿虎皮边、狭皮二十五张云云。海套子,似是海松子也。臣等于磨炼时,亦取见此册,……
  在这份赠品目录“庚寅年礼物数目”中,记录了赠品的详情共计16件之多,由此可见这份情报书的翔实程度。但是,《倭情备览》在中国和日本的史籍目录中均无记载,它在朝鲜文献中也仅仅留下部分引用,其全貌目前难以考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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