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仙剑问情歌词
仙剑问情(歌词)演唱:萧人凤
细雨飘 清风摇 凭借痴心般情长
皓雪落 黄河浊 任由他绝情心伤
放下吧 手中剑 我情愿
唤回了 心底情 宿命尽
为何要 孤独绕 你在世界另一边
对我的深情 怎能用只字片语
写得尽……写得尽…… 不贪求一个 愿
又想起你的脸 朝朝暮暮 漫漫人生路
时时刻刻 看到你的眼眸里 柔情似水
今生缘 来世再续 情何物 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 不羡鸳鸯不羡仙
擎天动 青山中 阵风瞬息万里云
寻佳人 情难争 御剑踏破乱红尘
翱翔那 苍穹中 心不禁
纵横在 千年间 轮回转
为何让 寂寞长 我在世界这一边
对你的思念 怎能用千言万语
说的清……说的清……只奢望一次 醉
又想起 你的脸 寻寻觅觅 相逢在梦里
时时刻刻 看到你的眼眸里 缱绻万千
今生缘 来世再续 情何物 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 不羡鸳鸯不羡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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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女”是什么意思?
古代越国多出美女,西施其尤著者。后因以泛指越地美女。专指西施。指越国一善剑女子。据《吴越春秋·勾践阴谋外传》载:越有处女,出于南林。春秋时女剑术家。越国人。据《吴越春秋·勾践阴谋外传》载:“越有处女,出于南林……越王乃使使聘之,问以剑就之术。女曰: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门户,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衰阳兴。几手战道,内实精神,外示定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一人当百,百人当万。越王即加女号曰越女。”越女论剑术,阐明了其中动与静、快与慢。攻与防、虚与实、内与外、逆与顺、呼与吸等矛盾双方的关系。东汉王充《论衡·别通篇》:“剑伎之家,斗战必胜者曲城越女之学也,两敌相遭,一巧一拙,其必胜者有术之家也。”
仙剑问情的歌词
这是最后一句,“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原诗词的确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但这里因为有上半句修饰,所以后面刻意改为“不羡”了
[00:27.03]细雨飘 清风摇 凭借痴心般情长
[00:32.02]浩雪落 黄河浊 任由他绝情心伤
[00:37.12]放下吧 手中剑 我情愿
[00:42.21]唤回了 心底情 宿命荆
[00:47.25]为何要 孤独绕 你在世界另一边
[00:52.23]对我的深情 怎能用只字片语写的尽 写的尽
[01:02.00]不贪求一个愿
[01:07.29]又想起 你的脸 朝朝暮暮 漫漫人生路
[01:16.56]时时刻刻 看到你的眼眸里 柔情似水
[01:26.37]今生缘 来世再续 情何物 生死相许
[01:36.57]如有你相伴 不羡鸳鸯不羡仙
[02:19.78]情天动 青山中 阵风瞬息万里云
[02:24.68]寻佳人 情难真 御剑踏破乱红尘
[02:29.70]翱翔那 苍穹中 心不尽
[02:34.75]纵横在 千年间 轮回转
[02:39.75]为何让 寂寞长 我在世界这一边
[02:44.78]对你的思念 怎能用千言万语说的清 说的清
[02:54.72]只奢望一次醉
[02:59.71]又想起 你的脸 寻寻觅觅 相逢在梦里
[03:09.08]时时刻刻 看到你的眼眸里 缱绻万千
[03:19.11]今生缘 来世再续 情何物 生死相许
[03:29.09]如有你相伴 不羡鸳鸯不羡仙
古代汉语单元试题及答案
职称古汉语考试试题
古 注——练习题答案
一. 单项选择题、多项选择题和填空题:
1. 古书注解中不仅用来释义。
并且用来分别同义词和近义词之间细微差别的术语是
(D)
A.谓 B.之言 C.之貌 D.谓之
2. 下列注解术语用来注音、有时也可以是用本字说明通假字的术语是(A)(D)()()
A.读如 B.读为 C.如字 D.读若
3. 古书注解中用作声训的术语是 (D) () () ()
A.谓之 B.读若 C.读为 D.之为言
4.古书注解中不仅用来释义并常用来区别近义词之间细微差别的术语是(B)()()
A.谓 B.谓之 C.之貌 D.之为言
5. 古书注解中。
使用哪些术语时,被解释的词语总是放在它们的后面?(A)(B) (D)
A.曰 B.为 C.谓 D.谓之
6. 古书注解中用本字来说明假借字的术语是(C)()()()
A.谓之 B.谓 C.读为 D.之为言
7. 古书注解的术语中。
“读为”和“ 读曰 ”一般是用本字来说明假借字。
“ 读若 ”和“读如”的主要作
用是注音。
用来表示声训的术语是 “之言”和“之为言” 。
8. 《诗经》毛亨的“传”和郑玄的“笺”当时都各有特定的含义:“传”是 阐明经义。
“笺”有补充和订正
毛传 的意思。
9. 所谓儒家“十三经”,包括《周易》、《尚书》、《诗经》、《礼记》、《周礼》、《仪礼》、《左传》、《公羊传》、《谷梁传》、《论语》、《 孝经》、《 尔雅》、和《 孟子》。
三.简答题:
1.什么叫声训?古书注解中用来表示声训的术语是什么?
答:用声音相同的或相近的词来作注释就鸣做声训。用来表示声训的术语是“之言”和“之为言”。
四.阅读下面的注解文字。
标上正确的标点。
并划出《传》的内容(用——)和《经典释文》的注文(用﹏﹏)。
1.《诗秦凤蒹葭》(1997年试题)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跻。
升也。《笺》云:升者,言其难至如升阪。跻。
本又作“隮”,子西反。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坻。
小渚也。〇坻。
直户反。【疏】《传》:坻,小渚。〇《正义》曰:《释水》云:小洲曰渚。
小渚曰沚,小沚曰坻。然则坻是小沚。言小渚者。
渚、沚皆水中之地。
小大异也。以渚易知。
故系渚言之。
2.《诗大雅桑柔》(1998年试题)
维此良人。
弗求弗迪;维彼忍心。
是顾是复。迪,入也。《笺》云:良。
善也。国有善人。
王不求索。
不入用之;有忍为恶之心者。
王反顾念而重复之。言其忽贤者而爱小人。〇迪,徒历反。索,音色。【疏】《传》:迪。
进。〇《正义》曰:《释诂》文。〇《笺》:“国有”至“小人”。〇《正义》曰:王不求索者。
谓不肯求访搜索而觅之。
假得又不肯入用之。
故分为二也。顾念。
谓初即见顾眷而念爱之,既用为官。
又复重而升进之。
故亦分为二。维顾小人,不求入贤者,言其忽贤者而爱小人。
3.《诗国风桃夭》(1999年试题)
桃之夭夭,有贲其实。贲。
实貌。非但有华色。
又有妇德。〇贲。
浮云反。之子于回。
宜其家室。家室,犹室家也。桃之夭夭。
其叶蓁蓁。蓁蓁。
至盛貌。有色有德。
形体至盛也。〇蓁。
侧巾反。之子于归。
宜其家人。一家之人。
尽以为宜。《笺》云:家人,犹室家也。〇尽。
津忍反。
或如字。他皆放此。【疏】《笺》家人。
犹室家。〇《正义》曰:易《传》者。以其与上相类,同有“宜其”之文。
明据“宜其”为夫妇。据其年盛。
得时之美,不宜横为一家之人。恒十八年《左传》曰:“女有家。
男有室。”室家谓夫妇也。此云“家人”,家犹夫也,犹妇也。
以异章而变文耳,故云“家人。
犹室家也”。
4.《诗大雅民劳》(2000年试题)
民亦劳止。
汔可小安。惠此中国。
国无有残。贼义曰残。《笺》云:王爱此京城之人。
则天下邦国之君不为残酷。无纵诡随,以谨缱绻。式遏寇虐,无俾正反。缱绻。
反覆也。〇缱绻。
上音遣。
下起阮反。
或作卷。覆。
芳服反。〇王欲玉女。
是用大谏。《笺》云:玉者,君子比德焉。王乎我欲。
令女如玉然。
故作是诗。
用大谏正女。
此穆公至忠之言。〇令,力呈反。【疏】《传》贼义曰残。〇《正义》曰:孟子云:贼任曰贼。
贼义曰残。
言是贼败仁义之事。〇《传》缱绻。
反覆。〇《正义》曰:昭二十五年《左传》:缱绻从公。
无通外内。
则缱绻者牢固相著之意,非善恶之辞。
但施于善则善,施于恶则恶耳。此云以谨缱绻,是人行反覆为恶,固义不舍。
常为恶行也。
5.《诗王风君子于役》(2000年下半年试题)
君子于役。
不知其期。
曷至哉。《笺》云:曷。
何也。君子于往行役,我不知其反期,何时当来至哉。
思之甚。〇曷。
音严寒末反。鸡栖于埘,时之夕矣。
羊牛下来。凿墙而栖曰埘。《笺》云:鸡之将栖。
日则夕矣。羊牛从下。
牧地而来,言畜产出渗透。
尚使有期节。
至于行役者,乃反不也。〇栖。
音西时反。凿墙以栖鸡。凿。
在各反。畜。
许又反。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笺》云:行役多危难。
我诚思之。【疏】《传》凿墙而栖曰埘。〇《正义》曰:《释宫》文也。又云:鸡栖于杙为桀。李巡曰:别鸡所栖之名寒乡。凿墙为鸡作栖曰埘。
6.《诗大雅抑》(2001年试题)
昊天孔昭。
我生弥乐。视尔梦梦。
我心惨惨。梦梦,乱也。惨惨。
忧不乐也。《笺》云:孔。
甚;昭。
明也。昊天乎乃甚明。
察我生无可乐也。视王之意梦梦然。
我心之忧闷惨惨然。其自恣。
不用忠臣。〇乐。
音洛。注同。梦,莫空反。沈。
莫登反。注同。惨。
七感反。,音素。后皆同。【疏】《传》“梦梦”至“不乐”。〇《正义》曰:梦梦,乱也。《释训》文。孙炎曰:梦梦。
昏昏之乱也。
然则梦梦者。
言王政昏乱之意也。《释训》又云:惨惨。
愠也。李巡曰:惨惨。
犹忧怒之愠。
然则惨惨者。
忧愠憔悴之貌。
故为忧不乐也。〇《笺》“孔甚”至“忠臣”。〇《正义》曰:孔甚。
释言文。《释诂》云:昭。
光也。故为明言昊天明察者。
以其察庶知己情。
故以我生诉之也。上言其不可教诲。
下言其诲而不渗透。
故知诉其自恣不用忠臣。
7.《诗陈风东门之池》(模拟试题)
东门之池。
可以沤麻。兴也。池。
城池也。沤,柔也。《笺》云:於池中柔麻,使可缉绩作衣服。兴者。
喻贤女能柔顺君子,成其德教。〇沤。
乌豆反。缉。
七立反。西州人谓绩为缉。彼美叔姬。
可与晤歌。晤。
遇也。《笺》云:晤。
犹对也。言叔姬贤女。
君子宜与对歌。
相切化也。〇叔。
音淑。本亦作淑,善也。晤,五故反。【疏】“东门”至“晤歌”。〇《正义》曰:东门之外有池水。
此水可以沤柔麻草。
使可缉绩以作衣服。
以与贞贤之善女。此女可以柔顺君子,使可修政以成德教。既已思得贤女。
又述彼之贤女,言彼美善之贤姬。
实可与君对偶而歌也。
8.《诗曹风鸤鸠》(模拟试题)
鸤鸠在桑,其子在棘。淑人君子,其仪不忒。忒。
疑也。〇忒,他得反。【疏】《传》:忒,疑。〇《正义》曰:《释言》文。执义如一。
无疑二之心。其仪不忒,正是四国。正。
长也。《笺》云:执义不疑。
则可为四国之长。言任为侯伯。〇长。
张丈反。下同。任。
音壬。【疏】《笺》:“执义”至“侯伯”。〇《正义》曰:《传》言“正。
长”,《释诂》文。非为州牧,不得为四国之长。
故任为侯伯也。僖元年《左传》曰:“凡侯伯究患、分灾、讨罪。
礼也。”是诸侯之长。
侯伯也。
9.4.《诗秦风渭阳》(2002年试题)
我送舅氏。
曰至渭阳。母之昆弟曰舅。《笺》云:渭。
水名也。秦是时都邕。
至渭阳者。
盖东行。
送舅氏于咸阳之地。〇邕。
于用反,今属扶风。何以赠之?路车乘黄。赠。
送也;乘黄。
四马也。〇乘。
绳证反。
注同。【疏】《传》母之昆弟曰舅。〇《正义》曰:《释亲》文。
孙炎曰“舅之言旧。
尊长之称”。〇笺渭水至之地。〇《正义》曰:邕在渭南。
水北曰阳。晋在秦东,行必渡渭。
今言至于滑阳。
故云“盖东行,送舅氏于咸阳之地”。《地理志》云:右扶风渭城县,故咸阳也。
其地在渭水之北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出自哪里?
《诗经·秦凤·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ji]。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chi]。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si]。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zhi]。
孟姜女姓什么?
孟姜女的传说
相传在秦朝的时候,有一户姓孟的人家,种了一棵瓜,瓜秧顺着墙爬到姜家结了瓜。瓜熟了,一瓜跨两院得分啊!打开一看,里面有个又白又胖的小姑娘,于是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孟姜女。孟姜女长大成人,方圆十里、八里的老乡亲,谁都知道她是个人好、活好、聪明伶俐,又能弹琴、作诗、写文章的好闺女。老俩口更是把她当成掌上明珠。
这时候,秦始皇开始到处抓夫修长城。有一个叫范喜良的公子,是个书生,吓得从家里跑了出来。他跑得口干舌燥,刚想歇脚,找点水喝,忽听见一阵人喊马叫和咚咚的乱跑声。原来这里也正在抓人哩!他来不及跑了,就跳过了旁边一堵垣墙。原来这垣墙里是孟家的后花园。这功夫,恰巧赶上孟姜女跟着丫环出来逛花园。孟姜女冷不丁地看见丝瓜架下藏着一个人,她和丫环刚喊,范喜良就赶忙钻了出来,上前打躬施礼哀告说:“小姐,小姐,别喊,别喊,我是逃难的,快救我一命吧!”
孟姜女一看,“范喜良是个白面书生模样,长得挺俊秀,就和丫环回去报告员外去了。老员外在后花园盘问范喜良的家乡住处,姓甚名谁,何以跳墙入院。范喜良一五一十地作了口答。员外见他挺老实,知书达礼、就答应把他暂时藏在家中。范喜良在孟家藏了些日子,老俩口见他一表人材,举止大方,就商量着招他为婿。跟女儿一商量,女儿也同意。给范喜良一提,范公子也乐意,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了。
那年月,兵慌马乱,三天两头抓民要夫,定了的亲事,谁家也不总撂着。老俩口一商量,择了个吉日良辰,请来了亲戚朋友。摆了两桌酒席,欢欢喜喜地闹了一天,俩人就拜堂成亲了。常言说:“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小俩口成亲还不到三天,突然闯来了一伙衙役,没容分说,就生拉硬扯地把范公子给抓走了!
这一去明明是凶多吉少,孟姜女成天哭啊,盼啊!可是眼巴巴地盼了一年,不光人没有盼到,信儿也没有盼来。盂姜女实实地放心不下,就一连几夜为丈夫赶做寒衣,要亲自去长城寻找丈夫。她爹妈看她那执拗的样子,拦也拦不住,就答应了。孟姜女打整了行装,辞别了二老,踏上了行程,孟姜女一直奔正北走,穿过一道道的山、越过一道道的水。
孟姜女打整了行装,辞别了二老,踏上了寻失的行程。饿了,啃口凉饽饽;渴了,喝口凉水;累了,坐在路边歇歇脚儿。有一天,她问一位打柴的白发老伯伯:“这儿离长城还有多远?”老伯伯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是幽州,长城还在幽州的北面。”孟姜女心想:“就是长城远在天边,我也要走到天边找我的丈夫!”
孟姜女刮着凤也走,下着雨也走。一天,她走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天也黑了,人也乏了,就奔破庙去了。破庙挺大,只有半人深的荒草和龇牙咧嘴的神像。她孤零零的一个年轻女子,伯得不得了。可是她也顾不上这些了,找了个旮旯就睡了。夜里她梦见了正在桌前跟着丈夫学书,忽听一阵砸门声,闯进来一帮抓人的衙役。她一下惊醒了,原来是凤吹得破庙的门窗在响。她叹了口气,看看天色将明,又背起包裹上路了。
一天,她走得精疲力尽,又觉得浑身发冷。她刚想歇歇脚儿,咕咚一下子就昏倒了。她苏醒过来,才发觉自己是躺在老乡家的热炕头上。房东大娘给她擀汤下面,沏红糖姜水,她千恩万谢,感激不尽。她出了点汗,觉得身子轻了一点,就挣扎着起来继续赶路。房东大娘含着泪花拉着她说:“您大嫂,我知道您找丈夫心切,可您身上热得象火炭一样,我能忍心让您走吗!您大嫂,您再看看您那脚,都成了血疙瘩了,哪还是脚呀!”孟姜女一看自己的脚,可不是成了血疙瘩了。她在老大娘家又住了两天,病没好利索就又动身了。老大娘一边掉泪,一边嘴里念道:“这是多好的媳妇呀!老天爷呀,你行行好,让天下的夫妻团聚吧!”孟姜女终于到了修长城的地方。她打问修长城的民工:您知道范喜良在哪里吗?打问一个,人家说不知道。再打问一个,人家摇摇头,她不知打向了多少人;才打听到了邻村修长城的民工。邻村的民工热情地领着她找和范喜良一块修长城的民工。
孟姜女问:“各位大哥,你们是和范喜良一块修长城的吗?”
大伙说:“是!”
“范喜良呢”大伙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含着泪花谁也不吭声。盂姜女一见这情景,嗡的一声,头发根一乍。她瞪大眼睛急追问:“俺丈夫范喜良呢?”大伙见瞒不过,吞吞吐吐地说:“范喜良上个月就——就——累累-累饿而死了!”
“尸首呢?”
“大伙说:“死的人太多,埋不过来,监工的都叫填到长城里头了!”
大伙话音未落,孟姜女手拍着长城,就失声痛哭起来。她哭哇,哭哇。只哭得成千上万的民工,个个低头掉泪,只哭得日月无光,天昏地暗,只哭得秋风悲号,海水扬波。正哭,忽然“哗啦啦”一声巨响,长城象天崩地裂似地一下倒塌了一大段,露出了一堆堆人骨头。那么多的自骨,哪一个是自己的丈夫呢?她忽地记起了小时听母亲讲过的故事:亲人的骨头能渗进亲人的鲜血。她咬破中指,滴血认尸。她又仔细辨认破烂的衣扣,认出了丈夫的尸骨。盂姜女守着丈关的尸骨,哭得死去活。
正哭着,秦始皇带着大队人马,巡察边墙,从这里路过。
秦始皇听说孟姜女哭倒了城墙,立刻火冒三丈,暴跳如雷。他率领三军来到角山之下,要亲自处置孟姜女。可是他一见孟姜女年轻漂亮,眉清目秀,如花似玉,就要霸占孟姜女。孟姜女哪里肯依呢!秦始皇派了几个老婆婆去劝说,又派中书令赵高带着凤冠霞帔去劝说,盖姜女死也不从。最后,秦始皇亲自出面。孟姜女一见秦始皇,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个无道的暴君面。但她转念一想,丈夫的怨仇未报,黎民的怨仇没伸,怎能白白地死去呢!她强忍着愤怒听秦始皇胡言乱语。秦始皇见她不吭声,以为她是愿意了,就更加眉飞色舞地说上劲了:“你开口吧!只要依从了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金山银山都行!”
孟姜女说:“金山银山我不要,要我依从,只要你答应三件事!”
秦始皇说:“慢说三件,就是三十件也依你。你说,这头一件!”
孟姜女说:“头一件,得给我丈夫立碑、修坟,用檀木棺椁装。”
秦始皇一听说:“好说,好说,应你这一件。快说第二件!”
“这第二件,要你给我丈夫披麻戴孝,打幡抱罐,跟在灵车后面,率领着文武百官哭着送葬。” 、
秦始皇一听,这怎么能行!我堂堂一个皇帝,岂能给一个小民送葬呀!“这件不行,你说第三件吧!”
盂姜女说:“第二件不行,就没有第三件!”
秦始皇一看这架式,不答应吧,眼看着到嘴的肥肉摸不着吃;答应吧,岂不让天下的人耻笑。又一想:管它耻笑不耻笑,再说谁敢耻笑我,就宰了他。想到这儿他说:“好!我答应你第二 件。快说第三件吧!”
孟姜女说:“第三件,我要逛三天大海。”
秦始皇说:“这个容易!好,这三件都依你!”
秦始皇立刻派人给范喜良立碑、修坟,采购棺椁,准备孝服和招魄的白幡。出殡那天,范喜良的灵车在前,秦始皇紧跟在后,披着麻,戴着孝,真当了孝子了。赶到发丧完了,孟姜女跟秦始皇说:“咱们游海去吧,游完好成亲。”秦始皇可真乐坏了。正美得不知如何是好,忽听“扑通”一声,孟姜女纵身跳海了!
秦始皇一见急了:“决,快,赶快给我下海打捞。”
打捞的人刚一下海,大海就哗——哗——地掀起了滔天大浪。打捞的人见势不妙,急忙上船。这大浪怎么来得这么巧呢?,原来,龙王爷和龙女都同情孟姜女,一见她跳海 就赶紧把她接到龙宫。随后,命令虾兵蟹将,掀起了狂风巨浪。秦始皇幸亏逃得快,要不就被卷到大海里去了。
求高手帮忙翻译一下这两段文言文
扶桑国在东海的东岸上,海岸平直,在陆地上行走一万里,东边又是碧蓝的大海了。海面广阔浩淼,和东海一样辽阔。那海水已经不咸不苦,颜色碧绿,甘甜可口。扶桑国在碧海之中,占地方圆万里。还保存有太帝宫,太真东王父所治理过的地方。地上种了很多树木,树叶就像桑树叶一样。还有椹树,高大的有数千丈高,粗到两千人伸开双臂手拉手合抱。这种树两两同根,也互相依傍。因此被命名为扶桑仙人。吃了椹树的果子,就会通体变成金光色,飞升到高空。这种树虽然高大粗壮,它的叶子原本就像仲夏时节桑树叶。但是,椹树稀少并且颜色是红色,九千年才结一次果子,味道香甜到了极点。地下还长出紫金色丸玉,就像仲夏时节的瓦石形状。真的仙人,能变化万端,大概是没有固定的形状,也是能分身为百十个身高丈长的人形的。
蓬丘,就是蓬莱山。对着东海的东北岸,周长有五千里。外围还有另有圆圆的海面环绕着蓬莱山。圆圆的这片海,海水昏暗,因而称之为冥海。没风的时候,波浪都有百丈高,凡人是不能够来往于冥海之上的。蓬莱山上面有九老丈人,九天真王宫,大概是太上老君所居住的地方。只有能飞天的仙人才能到冥海上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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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田制上 第二、田制下 水利田 屯田 第三、乡党土断、版籍并附 第四、赋税上 第五、赋税中 第六、赋税下 第七、历代盛衰户口 丁中 第八、钱币上 第九、钱币下 第十、漕运 盐铁 第十一、鬻爵 榷酤 算缗 杂税 平准均输附 第十二、轻重 食货一 田制上唐 周 秦 汉 後汉 晋 宋 後魏 谷者,人之司命也;地者,谷之所生也;人者,君之所治也。有其谷则国用备,辨其地则人食足,察其人则徭役均。知此三者,谓之治政。夫地载而不弃也,一著而不迁也,安固而不动,则莫不生殖。圣人因之设井邑,列比闾,使察黎民之数,赋役之制,昭然可见也。自秦孝公用商鞅计,乃隳经界,立阡陌。虽获一时之利,而兼并逾僭兴矣。降秦以後,阡陌既弊,又为隐覈,隐覈在乎权宜,权宜凭乎簿书。簿书既广,必藉众功,藉众功则政由群吏,政由群吏则人无所信矣。夫行不信之法,委政於众多之胥,欲纪人事之众寡,明地利之多少,虽申商督刑,挠首总算,亦不可得而详矣。不变斯道而求理者,未之有也。夫春秋之义,诸侯不得专封,大夫不得专地。若使豪人占田过制,富等公侯,是专封也;卖买由己,是专地也。欲无流粤,不亦难乎! 陶唐以前,法制简略,不可得而详也。及尧遭洪水,天下分绝,使禹平水土,别九州,其分别疆理所在,具州郡篇。冀州,厥土惟白壤,无块曰壤。厥田惟中中。田第五。兖州,厥土黑坟,色黑而坟起。厥田惟中下。第六。青州,厥土白坟,厥田惟上下。第三。徐州,厥土赤埴坟,土黏曰埴。厥田惟上中。第二。扬州,厥土惟涂泥,地泉湿。厥田惟下下。第九。荆州,厥土惟涂泥,厥田惟下中。第八。荆河豫州,厥土惟壤,下土坟垆,高者壤,下者垆。垆,疏也。厥田惟中上。第四。梁州,厥土青黎,色青黑,沃壤也。厥田惟下上。第七。雍州,厥土惟黄壤,厥田惟上上。第一。九州之地,定垦者九百一十万八千二十顷。虞夏殷三代凡千馀载,其闲定垦,书册不存,无以详焉。 周文王在岐,今扶风郡岐山县。用平土之法,以为治人之道,地著为本,地著谓安土。故建司马法:「六尺为步,步百为亩,亩百为夫,夫三为屋,屋三为井,井十为通,通十为成,成十为终,终十为同,同方百里,同十为封,封十为畿,畿方千里。故丘有戎马一匹,牛三头,甸有戎马四匹,兵车一乘,牛十二头,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一同百里,提封万井,戎马四百匹,车百乘,此卿大夫釆地之大者,是谓百乘之家。一封三百六十六里,提封十万井,定出赋六万四千井,戎马四千匹,车千乘,此诸侯之大者,谓之千乘之国。天子之畿内,方千里,提封百万井,定出赋六十四万井,戎马四万匹,兵车万乘,戎卒七十二万人,故曰万乘之主。」小司徒之职,「乃均土地以稽其人民,而周知其数。上地家七人,可任也者家三人。中地家六人,可任也者二家五人。下地家五人,可任也者家二人。郑玄曰:「均、平也。周犹遍也。一家男女七人以上,则授之以上地,所养者众也。男女五人以下,则授之以下地,所养者寡也。正以七人、六人、五人为率者,有夫有妇,然後为家,自二人以至于十为九等,七、六、五者为其中。可任,谓丁强任力役之事者,出老者一人,其馀男女强弱相半,其大数。」乃经土地,而井牧其田野。九夫为井,四井为邑,四邑为丘,四丘为甸,四甸为县,四县为都,以任地事而令贡赋,凡税敛之事。」此谓造都鄙也。釆地制井田,异於乡遂,重立国,小司徒为经之。立其五沟五涂之界,其制似井之字,因取名焉。谓隰皋之地,九夫为牧,二牧而当一井。今造都鄙,授民田,有不易,有一易,有再易,通率二而当一,是之谓井牧。昔夏少康在虞,思有田一成,有众一旅。一旅之众而田一成,则井牧之法,先古然矣。九夫为井者,方一里,九夫所治之田也。四井为邑,方二里;四邑为丘,方四里;四丘为甸,甸方八里;旁加一里,则方十里,为一成。积百井九百夫,其中六十四井五百七十六夫出田税,三十六井三百二十四夫治洫。四甸为县,方二十里,四县为都,方四十里;四都方八十里,旁加十里,乃得方百里,为一同也。积万井九万夫,其四千九十六井三万六千八百六十四夫出田税,二千三百四井二万七百三十六夫治洫,三千六百井三万二千四百夫治浍,井田之法,备於一同。今止於都者,釆地食者,皆四之一。其制三等,百里之国凡四都,一都之田税入於王。五十里之国凡四县,一县之田税入於王。二十五里之国凡四甸,一甸之田税入於王。地事谓农牧衡虞也,贡谓九谷山泽之材也,赋谓出车徒给徭役也。任土之法,以物地事,授地职,而待其政令。任土者,任其力势所能生育,且以制贡赋也。物,物色之,以知其所宜之事而授农牧衡虞,使职之。以廛里任国中之地,以场圃任园地,以宅田、士田、贾田任近郊之地,以官田、牛田、赏田、牧田任远郊之地,以公邑之田任甸地,以家邑之田任稍地,以小都之田任县地,以大都之田任疆地。谓廛里者,若今云邑居里矣。廛,民居之区域也。里,居也。圃树果蓏之属,季秋於中为场。樊圃谓之园。宅田者,致仕之家所受之田也。士相见礼曰:「宅者在邦,则曰市井之臣;在野,则曰草茅之臣。」士读为仕,仕者亦受田,所谓圭田也。孟子曰:「自卿以下,必有圭田,圭田五十亩。」贾田,在市贾人其家所受田也。官田,庶人在官者其家所受田也。牛田,牧田,畜牧者之家所受田也。赏田者,赏赐之田。公邑谓六遂馀地,天子使大夫治之,自此以外皆然。家邑,大夫之釆地;小都,卿之釆地;大都,公之釆地,王子弟所食邑也。疆五百里,王畿界也。皆言任者,地之形实不方平如图,受田邑者远近不得尽如制,其所生育职贡,取正於是耳。民受田,上田夫百亩,中田夫二百亩,下田夫三百亩。岁耕种者为不易上田,休一岁者为一易中田,休二岁者为再易下田,三岁更耕之,自爰其处。爰,於也。更谓三岁即改与别家佃,以均厚薄。农民户人已受田,其家众男为馀夫,亦以口受田如比。比,例也。必寐反。士工商家受田,五口乃当农夫一人。口二十亩。此谓平土可以为法者也。若山林薮泽原陵淳卤之地,淳,尽也,泽卤之田不生谷。各以肥硗多少为差。硗,硗确,谓瘠薄之田。民年二十受田,六十归田。七十以上,上所养也;十岁以下,上所长也;十一以上,上所强也。勉强劝之,令习事。 孟子曰:「夫仁政必自经界始。经界不正,井地不均,谷禄不平,是故暴君污吏必慢其经界。经界既正,分田制禄可坐而定也。」 秦孝公任商鞅,鞅以三晋地狭人贫,三晋,韩赵魏三卿,今河东道之地。秦地广人寡,故草不尽垦,地利不尽出。於是诱三晋之人,利其田宅,复三代无知兵事,而务本於内,而使秦人应敌於外。故废井田,制阡陌,任其所耕,不限多少。孝公十二年之制。数年之闲,国富兵强,天下无敌。 汉孝文时,民近战国,皆多背本趋末。贾谊说上曰:「古之治天下,至孅至悉,故其畜积足恃。今背本而趋末,游食者甚众,是天下之大残也。本,农桑也。末,工商也。言人已弃农而务工商矣,其食米粟者又甚众也。残谓伤害。汉之为汉,几四十年矣,几,近也。公私之积,犹可哀痛。言年载已多,而无储积。即不幸有方二三千里之旱,国胡以相恤?卒然边境有急,数十万之众,国胡以餽之?兵旱相乘,天下大屈。今敺人而归之农,皆著於本,使天下各食其力,末伎游食之民转而缘南亩,言皆趋农作。则畜积足而人乐其所矣。」帝感谊言,始开籍田,躬耕以劝百姓。 诏曰:「夫度田非益寡,而计民未加益,度谓量计。以口量地,其於古犹有馀,而食之甚不足者,其咎安在?无乃百姓之从事於末以害农者蕃,蕃,多也。为酒醪以靡谷者多,靡,散也。靡读曰縻。六畜之食焉者众与?细大之义,吾未能得其中。竹仲反。其与丞相列侯吏二千石博士议之,有可以佐百姓者,率意远思,无有所隐也。」 晁错复说上曰:「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非能耕而食之,织而衣之,食读曰嗣。为开其资财之道也。故尧禹有九年之水,汤有七年之旱,而国亡捐瘠者,捐,谓人饥相弃捐也。瘠,瘦病也。言无相弃捐而瘦病者。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今海内为一,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禹,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而畜积未及者,何也?地有遗利,民有馀力,生谷之土未尽垦,山泽之利未尽出也,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民贫则奸邪生,贫生於不足,不足生於不农,不农则不地著,不地著则离乡轻家。民如鸟兽,虽有高城深池,严法重刑,犹不能禁也。夫寒之於衣,不待轻暖;苟御风霜,不求靡丽。饥之於食,不待甘旨;旨,美也。饥寒至身,不顾廉耻。夫腹饥不得食,肤寒不得衣,虽慈父不能保其子,君安能以有其民哉!明主知其然也,故务民於农桑,薄赋敛,广畜积,以实仓廪,备水旱,故民可得而有也。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今农夫五口之家,其服役者不下二人,服,事也。其能耕者不过百亩,百亩之收不过百石。春耕夏耘,秋获冬藏,伐薪樵,治官府,给徭役。春不得避风尘,夏不得避暑热,秋不得避阴雨,冬不得避寒冻,四时之闲亡日休息。又私自送往迎来,吊死问疾,养孤长幼在其中。勤苦如此,尚复被水旱之灾,急政暴赋,赋敛不时,朝令而暮改。当具有者半价而卖,本直千钱者,价得五百。亡者取倍称之息,取一偿二为倍称。称,举也。今俗所谓举钱。於是有卖田宅、鬻子孙以偿责者矣。方今之务,莫若使民务农而已矣。欲民务农,在於贵粟;贵粟之道,在於使民以粟为赏罚。」帝从之。其後务敦农本,仓廪充实。 孝景元年,制曰:「闲者岁比不登,民多乏食,夭绝天年,朕甚痛之。郡国或硗陿,无所农桑系畜;或地饶广,荐草莽,草稠曰荐,草深曰莽。水泉利,而不得徙。其议民欲徙宽大地者,听之。」後元三年,诏曰:「农,天下之本也。黄金珠玉,饥不可食,寒不可衣,以为币用,不识其终始。闲岁或不登,意为末者众,农民寡也。其令郡国务劝农桑,益种树,可得衣食物。」 孝武外事四夷,内兴功利,役费并兴,而民去本。董仲舒说上曰:「春秋它谷不书,至於麦禾不成,则书之,以此见圣人於五谷最重麦与禾也。今关中俗不好种麦,是岁失春秋之所重,而损生民之具也。愿陛下幸诏大司农,使关中民益种宿麦,令毋後时。」宿麦,谓苗经冬。仲舒又说上曰:「秦用商鞅之法,改帝王之制,除井田,民得卖买,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汉兴,循而未改。古井田法虽难卒音猝行,宜少近古,限民名田,以赡不足,名田,占田也。各为立限,不使富者过制,则贫弱之家可足也。塞并兼之路,然後可善治也。」竟不能用。 元狩三年,遣谒者劝有水灾郡种宿麦,举吏人能假贷贫人者以名闻。及末年,帝悔征伐之事,乃封丞相田千秋为富民侯。下诏曰:「方今之务,在於力农。」以赵过为搜粟都尉。过能为代田,一亩三甽,甽,垄也,音工犬反,字或作畎。岁代处,故曰代田,代,易也。古法也。后稷始甽田,以二耜为耦,并两耜而耕。广尺深尺曰甽,长终亩。一亩三甽,一夫三百甽,而播种於甽中。播,布也。种谓谷子。苗生叶以上,稍耨陇草,耨,鉏也。因隤其土以附苗根。隤谓下之。音颓。故其诗曰:「或芸或籽,黍稷儗儗。」音拟。小雅甫田之诗。儗儗,盛貌。籽音子。芸,除草也。籽,附根也。言苗稍壮,每耨辄附根,比必寐反盛暑,陇尽而根深,能风与旱,能读曰耐。故儗儗而盛也。其耕耘下种田器,皆有便巧。率十二夫为田一井一屋,故亩五顷,九夫为井,三夫为屋。夫百亩,於古为十二顷。古百步为亩,汉时二百四十步为亩,古千二百亩,则得今五顷也。用耦犁,二牛三人,一岁之收常过缦田亩一斛以上,缦田,谓不甽者。音莫干反。善者倍之。善为甽者,又过缦田二斛以上。过使教田太常、三辅,太常主诸陵,有民,故亦课田种。大农置工巧奴与从事,为作田器。二千石遣令长、三老、力田及里父老善田者受田器,学耕种养苗状。为法意状。民或苦少牛,无以趋泽,趋读曰趣,及也。泽,雨之润泽。故平都令光教过以人挽音晚犁。挽,引也。史失光姓。过奏光以为丞,教民相与庸挽犁。庸,功也,言换功共作也。义与佣赁同。率多人者田日三十亩,少者十三亩,以故田多垦辟。过试以离宫卒田其宫壖而缘反地,离宫,别处之宫,非天子所常居也。壖,馀也。宫壖地,谓外垣之内,内垣之外也。诸缘河壖地,庙垣壖地,其义皆同。守离宫卒,闲而无事,因令於壖地为田。课得谷皆多其旁田亩一斛以上。令命家田三辅公田。令,使也。命者,教也。令离宫卒教其家田公田也。又教边郡及居延城。居延,张掖县也。时有甲卒也。是後边城、河东、弘农、三辅、太常民皆便代田,用力少而得谷多。至孝昭时,流民稍还,田野垦辟,颇有畜积。 孝宣地节三年,诏曰:「郡国宫馆,勿复修治。流民还归者,假公田,贷种食。」种,五谷种。 孝元初元元年,以三辅、太常、郡国公田及苑可省者振业贫民,江海陂湖园池属少府者以假贫民,勿租赋。建昭五年,诏曰:「方春农桑兴,百姓戮力自尽之时也。故是月劳农劝桑,无使後时。今不良之吏,覆按小罪,徵召证按,兴不急之事,以妨百姓,使失一时之作,亡终岁之功,公卿其明察申敕之。」 孝成帝之时,张禹占郑白之渠四百馀顷,他人兼并者类此,而人弥困。阳朔四年正月,诏曰:「夫洪范八政,以食为首,斯诚家给刑错之本也。先帝劭农,薄其租税,宠其强力,令与孝弟同科。闲者,民弥惰怠,乡本者少,趋末者众,将何以矫之?方东作时,其令二千石勉劝农桑,出入阡陌,致劳来之。书不云乎,『服田力啬,乃亦有秋』。其勗之哉!」 孝哀即位,师丹辅政,建言:「古之圣王莫不设井田,然後治乃可平。孝文皇帝承亡周乱秦兵革之後,天下空虚,故务劝农桑,帅以节俭,民始充实,未有并兼之害,故不为民田及奴婢为限。今累世承平,豪富吏民訾数钜万,而贫弱逾困。盖君子为政,贵因循而重改作,所以有改者,将以救急也。亦未可详,宜略为限。」天子下其议。丞相孔光、大司空何武奏请:「诸侯王、列侯皆得名田国中。列侯在长安,公主名田县道,及关内侯、吏民名田皆毋过三十顷。诸侯王奴婢二百人,列侯、公主百人,关内侯、吏民三十人。期尽三年,犯者没入官。」时田宅奴婢贾为减贱,丁、傅用事,董贤隆贵,皆不便也。诏书且须後,须,待也。遂寝不行。孝平元始元年,置大司农部丞十三人,人部一州,劝农桑。二年,定垦田八百二十七万五百三十顷。盖纪汉盛时之数。据元始二年户一千二百二十三万三千,每户合得田六十七亩百四十六步有奇。 王莽篡位,下令曰:「古者设井田,则国给人富而颂声作。此唐虞之道,三代所遵行也。秦为无道,坏圣制,废井田,是以兼并起,贪鄙生,强者规田以千数,弱者曾无立锥之居。」於是「更名天下田曰『王田』,奴婢曰『私属』,皆不得买卖。其男口不盈八而田过一井者,分馀田与九族邻里乡党。故无田今当受田者,如制度。敢有非井田圣制、无法惑众者,投诸四裔」。於是农商失业,食货俱废,百姓涕泣於市道。坐卖买田宅奴婢,自诸侯卿大夫至於庶人,抵罪者不可胜数。经二年馀,中郎区博谏曰:「井田虽圣王法,其废已久。周道既衰,而人不从。秦顺人心,改之可以获大利,故灭庐井而置阡陌,遂王诸夏,讫今海内未厌其弊。今欲违人心,追复千载绝迹,虽尧舜复生,而无百年之渐,不能行也。」莽知人愁,乃以许卖。其後百姓日以凋弊。 後汉之初,百姓虚耗,率土遗黎,十纔一二。光武建武十五年,诏下州郡检覆垦田顷亩及户口年纪。河南尹张伋及诸郡守十馀人,坐度田不实下狱死。顺帝建康元年,定垦田六百八十九万六千二百七十一顷五十六亩九十四步。据建康元年户九百九十四万六千九百九十,每户合得田七十亩有奇。 荀悦论曰:「昔文帝十三年六月,诏除人田租。且古者十一而税,以为天下之中正。今汉人田,或百一而税,可谓鲜矣。然豪富强人占田逾多,其赋太半,官收百一之税,而人输豪强太半之赋。官家之惠,优於三代,豪强之暴,酷於亡秦,是以惠不下通,而威福分於豪人也。今不正其本,而务除租税,适足以资富强也。孝武皇帝时董仲舒尝言,宜限人占田。至哀帝时,乃限人占田不得过三十顷,虽有其制,卒难施行。然三十顷又不平矣,且夫井田之制,不宜於人众之时,田广人寡,苟为可也。然欲废之於寡,立之於众,土地布列在豪强,卒而革之,并有怨心,则生纷乱,制度难行。由是观之,若高祖初定天下,光武中兴之後,人众稀少,立之易矣。既未悉备井田之法,宜以口数占田为之立限。人得耕种,不得卖买,以赡贫弱,以防兼并,且为制度张本,不亦宜乎!虽古今异制,损益随时,然纪纲大略,其致一也。」 崔寔政论曰:「昔圣人分口耕耦地,各相副适,使人饥饱不变,劳逸齐均。富者不足僭差,贫者无所企慕。始暴秦隳坏法度,制人之财,既无纲纪,而乃尊奖并兼之人。乌氏以牧竖致财,宠比诸侯;寡妇清以攻丹殖业,礼以国宾。於是巧猾之萌,遂肆其意。上家累巨亿之赀,斥地侔封君之土,行苞苴以乱执政,养剑客以威黔首。专杀不辜,号无市死之子。生死之奉,多拟人主。故下户踦岖,无所跱足,乃父子低首,奴事富人,躬帅妻孥,为之服役。故富者席馀而日炽,贫者蹑短而岁踧,历代为虏,犹不赡於衣食,生有终身之勤,死有暴骨之忧,岁小不登,流离沟壑,嫁妻卖子。其所以伤心腐藏、失生人之乐者,盖不可胜陈。故古有移人通财,以赡蒸黎。今青、徐、兖、冀,後汉青州,今北海、济南、淄川、东莱、东牟、高密、平原等郡地。徐州,今东海、琅邪、彭城、临淮、广陵等郡地。兖州,今陈留、灵昌、濮阳、东平、济阳、济阴、鲁等郡地。冀州,今魏郡、邺郡、钜鹿、清河、常山、赵郡、博陵、信都、景城等郡地。人稠土狭,不足相供。而三辅左右及凉、幽州,内附近郡,凉州,今安定、彭原之北、天水、陇西并其地。幽州,今上谷、范阳之北,东至辽东并其地。皆土旷人稀,厥田宜稼,悉不垦发。小人之情,安土重迁,宁就饥馁,无适乐土之虑。故人之为言瞑也,谓瞑瞑无所知。犹群羊聚畜,须主者牧养处置,置之茂草,则肥泽繁息,置之硗卤,则零丁耗减。是以景帝六年,下诏郡国,令人得去硗狭,就宽肥。至武帝,遂徙关东贫人於陇西、北地、西河、上郡、会稽,陇西,今陇西、天水、金城、会宁、安乡等郡地。北地,今安定、彭原、安化、平原、灵武、五原等郡地。西河,今银川、新秦、西河、昌化等郡地。上郡,今延安、咸宁、洛交、中部等郡地。会稽,今浙江东晋陵郡以东,直至信安、永嘉郡地。凡七十二万五千口。後加徙猾吏於关内。今宜复遵故事,徙贫人不能自业者於宽地,此亦开草辟土,振人之术也。」 仲长统昌言曰:「远州县界至数千,而诸夏有十亩共桑之迫。远州有旷野不发之田,代俗安土有死无去。君长不使,谁能自往缘边之地。亦可因罪徙人,便以守御。」 晋武帝泰始八年,司徒石苞奏:「州郡农桑未有殿最之制,宜增掾属令史,有所循行。」帝从之。苞既明劝课,百姓安之。平吴之後,有司奏:「王公以国为家,京城不宜复有田宅。今未暇作诸国邸,当使城中有往来之处,近郊有刍稿之田。今可限之,国王公侯,京城得有宅一处。近郊田,大国十五顷,次国十顷,小国七顷。城内无宅城外有者,皆听留之。」男子一人占田七十亩,女子三十亩。其丁男课田五十亩,丁女二十亩,次丁男半之,女则不课。其官第一品五十顷,每品减五顷以为差,第九品十顷。而又各以品之高卑荫其亲属,多者及九族,少者三代。宗室、国宾、先贤之後士人子孙亦如之。而又得荫人以为衣食客及佃客,量其官品以为差降。自西晋则有荫客之制,至东晋其数更加,具赋税上篇。 宋孝武帝大明初,羊希为尚书左丞。时扬州刺史西阳王子尚上言:「山湖之禁,虽有旧科,人俗相因,替而不奉,熂许气反山封水,保为家利。自顷以来,颓弛日甚。富强者兼岭而占,贫弱者薪蘇无托。至渔采之地,亦又如兹。斯实害理之深弊。请损益旧条,更申恒制。」有司检壬辰诏书:「擅占山泽,强盗律论,赃一丈以上皆弃市。」希以「壬辰之制,其禁严刻,事既难遵,理与时弛。而占山封水,渐染复滋,更相因仍,便成先业,一朝顿去,易致怨嗟。今更刊革,立制五条。凡是山泽,先恒熂爈力居反。种养竹木杂果为林仍,及陂湖江海鱼梁鰌鮆七由反,即移反。场恒加工修作者,听不追夺。官品第一、第二品,听占山三顷。第三、第四品,二顷五十亩。第五、第六品,二顷。第七、第八品,一顷五十亩。第九品及百姓,一顷。皆依定格,条上赀簿。若先已占山,不得更占。先占阙少,依限占足。若非前条旧业,一不得禁。有犯者,水土一尺以上,并计赃,依常盗律论。除晋咸康二年壬辰之科」。从之。 时山阴县人多田少,孔灵符表请徙无赀之家於馀姚、鄮、莫侯反鄞银音三县界,垦起湖田。馀姚,今会稽郡县。鄮、鄞则今馀姚郡地。帝令公卿博议,咸曰:「夫训农修政,有国所同。土著之人,习翫日久,如京师无田,不闻徙居他县。寻山阴豪族富室,顷亩不少,贫者肆力,非为无处。又缘湖居人,鱼鸭为业,小人习始既难,劝之未易。远废之畴,方翦荆棘,率课穷乏,其事弥难,资徙粗立,徐行无晚。」帝违众议,徙人并成良业。 後魏明帝永兴中,频有水旱。神瑞二年,又不熟,於是分简尤贫者就食山东。敕有司劝课田农曰:「前志有之,人生在勤,勤则不匮。凡庶人不畜者祭无牲,不耕者祭无盛,不树者死无椁,不蚕者衣无帛,不绩者丧无縗。教行三农,生殖九谷。」自是人皆力勤,岁数丰穰,畜牧滋息。 景穆帝初为太子监国,曾令有司课畿内之人,使无牛家以人牛力相贸,垦殖锄耨。其有牛家与无牛家一人种田二十亩,偿以耘锄功七亩,如是为差。至与老小无牛家种田七亩,老小者偿以锄功二亩。皆以五口下贫家为率。各列家别口数、所种顷亩,明立簿目。所种者於地首标题姓名,以辨播殖之功。 孝文太和元年三月,诏曰:「去年牛疫,死伤太半,今东作既兴,人须肄业。有牛者加勤於常岁,无牛者倍佣於馀年。一夫制理四十亩,中男二十亩。无令人有馀力,地有遗利。」时李安世上疏曰:「臣闻量地画野,经国大式,邑地相参,致理之本。井税之兴,其来日久,田莱之数,制之以限。盖欲使土不旷功,人罔游力。雄擅之家,不独膏腴之美;单陋之夫,亦有顷亩之分。窃见州郡之人,或因年俭流移,弃卖田宅,漂居异乡,事涉数代。三长既立,始返旧墟,庐井荒凉,桑榆改植。事已历远,易生假冒,彊宗豪族,肆其侵淩,远认魏晋之家,近引亲旧之验。年载稍久,乡老所惑,群证虽多,莫可取据。各附亲知,互有长短,两证徒具,听者犹疑,争讼迁延,连纪不判。良畴委而不开,柔桑枯而不采,欲令家丰岁储,人给资用,其可得乎!愚谓今虽桑井难复,宜更均量,审其径术,令分艺有准,力业相称。细人获资生之利,豪右靡馀地之盈。无私之泽,乃播均於兆庶,如阜如山,可有积於比户矣。又所争之田,宜限年断,事久难明,悉属今主。然後虚诈之人,绝於觊觎,守分之士,免於淩夺。」帝深纳之,均田之制起於此矣。 九年,下诏均给天下人田:诸男夫十五以上,受露田四十亩,不栽树者谓之露田。妇人二十亩,奴婢依良。丁牛一头受田三十亩,限四牛。所授之田率倍之,三易之田再倍之,以供耕休及还受之盈缩。人年及课则受田,老免及身没则还田,奴婢、牛随有无以还受。诸桑田不在还受之限,但通入倍田分。於分虽盈,没则还田,不得以充露田之数,不足者以露田充倍。诸初受田者,男夫一人给田二十亩,课莳馀,种桑五十树,枣五株,榆三根。非桑之土,夫给一亩,依法课莳榆、枣。奴各依良。限三年种毕,不毕,夺其不毕之地。於桑榆地分杂莳馀果及多种桑榆者不禁。诸应还之田,不得种桑榆枣果,种者以违令论,地入还分。诸桑田皆为代业,身终不还,恒从见口。有盈者无受无还,不足者受种如法。盈者得卖其盈,不足者得买所不足。不得卖其分,亦不得买过所足。诸麻布之土,男夫及课,别给麻田十亩,妇人五亩,奴婢依良,皆从还受之法。诸有举户老小残疾无受田者,年十一以上及疾者,各授以半夫田。年逾七十者不还所受。寡妇守志者,虽免课亦授妇田。诸还受人田,恒以正月。若始受田而身亡及卖买奴婢、牛者,皆至明年正月乃得还受。诸土广人稀之处,随力所及,官借人种莳。後有来居者,依法封授。诸地狭之处,有进丁受田而不乐迁者,则以其家桑田为正田分,又不足不给倍田,又不足家内人别减分。无桑之乡,准此为法。乐迁者听逐空荒,不限异州他郡,唯不听避劳就逸。其地足之处,不得无故而移。诸人有新居者,三口给地一亩,以为居室,奴婢五口给一亩。男女十五以上,因其地分,口课种菜五分亩之一。诸一人之分,正从正,倍从倍,不得隔越他畔。进丁受田者,恒从所近。若同时俱受,先贫後富。再倍之田,放此为法。诸远流配谪无子孙及户绝者,墟宅、桑榆尽为公田,以供授受。授受之次,给其所亲,未给之闲,亦借其所亲。诸宰人之官,各随近给公田:刺史十五顷,太守十顷,治中、别驾各八顷,县令、郡丞六顷。更代相付。卖者坐如律。职分田起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