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书法与传统绘画的关系

时间:2024-05-23 21:55:51编辑:优化君

书法和绘画的区别在什么地方?

书法艺术是中国特有的艺术,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越是个性的就越是共性的。沈尹默说:“世人公认中国书法是最高艺术,无色而具图画之灿烂,无声而有音乐之和谐,引人欣赏,心畅神怡。”书法是有图画之美,但和图画又是有区别的,区别在哪儿呢?书法是线条的艺术,用抽象的线条来表现美,而图画是用色块,用色彩、用具象来表现美,虽然图画也有抽象的,但它毕竟给人视觉上的感观是具象,虽然图画也用线条,但它是用线条来表现物象,而书法是拿线条来表现文字,尤如音乐一样,我们无法指出哪一句是再现了什么,它只能给人以总的意象,书法也一样,它的线条不能给你指出具体表达了什么,从整体上使人产生一种情感,而具象的东西是低级阶段,上升为抽象的就是向更高级方向发展,是一种进步,所以把高级阶段的线条的书法,却去用具象的表现实际上是对书法的一种倒退,是认识论上的一种倒退。
  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与画家刘华明先生商榷过。我以为,最初我们的祖先是先以具象开始认识世界,创造文字的,例如,最初用一块石头放在地上,就表示是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这就是“旦”字的来历,最是具象的了;半坡遗址陶罐上先民们刻画的鱼完全是一条鱼的形状,后来才用线条造成了“鱼”这个字,这就是抽象线条的,比画一条鱼的认识更高级阶段了。所以我认为,认识世界是先从具象后有抽象,刘先生却与我完全相反,他说那用一块石头放在地上,表示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不就是一种抽象的思维吗?那陶罐上的鱼,用几根线条画出的鱼不也是抽象思维吗?我想想也有道理,这种先有鸡蛋还是先有小鸡的争论,我看也是一桩公案,不必过多地去执拗。但从认识论原理讲,人类认识世界的发展,总是从具象思维向抽象思维发展的,而且是向更高阶段的发展。中国的象形文字有的取于自然,有的取于器物,有的取鸟迹,使人一望便知那是何物。但文字是抽象的,这是基本事实,抽象的境界要比具象的高,这也是事实,所以书法称为比绘画更高的艺术,甚至称为是最高艺术,是有它本质原因决定的。


什么是书画?书法和绘画有什么区别?

书画是:绘画和书法的统称,也称字画。也可以理解为具有文化内涵的绘画。书法和绘画的区别:1、概念不同书法是指毛笔字书写;而绘画是一个以表面作为支撑面,再在其之上加上颜色的做法,用具象来表现美。2、寓意不同书法只有抽象的线条;而绘画既有线条,又有形像和色彩,书法线条的气、韵表现比绘画更为强烈。3、艺术层面不同书法即以最直观、简单的线画构描自然物体的轮廓而形成的结字,是一种线画的抽象结构字空间;而绘画的意义亦包含利用此艺术行为再加上图形、构图及其他美学方法去达到画家希望表达的概念及意思。4、书写规定方面不同书法的时间性表现为用笔不可重复的规定上,毛笔书法是不可以描画的,一笔下去就是一笔,不能随便擦掉;而绘画则不同,不好了可以擦掉,重新上色,一次、两次、许多次,直至满意。参考资料:百度百科--书画参考资料:百度百科--绘画

中国画与书法的关系

中国画与书法之间的关系,一方面是因为两者在其工具材料上的相同,特别是毛笔这一特殊的工具,其执笔、运笔的方法也是基本一致,而另一方面是关于用笔的要求,自古就以中锋为上的基本规范和理念,作为书法和中国画所秉持。所以唐代张彦远说“书画异名而同体”。书画自古就是相通,古人就有“书画同源”的说法。用石涛的话说是“其具两端,其功一体”。历史上一身兼书画二任者大有人在。有以书入画者,也有以画入书者,有以画名世者,也有以书名世者,所以就出现了画家的书法和书家的绘画。在书法史上,画家书法也是一支不可忽视的。简单一点说,从宋代的米黼开始,元代的赵孟頫,明代的沈周、文征明、董其昌,清代的石涛、八大、郑板桥、金农、赵之谦等,除了在绘画上的成就之外,他们在书法艺术上面也有特殊造诣,他们的书法在那个时代中也可谓独放异彩。以至于到了二十世纪,吴昌硕、齐白石、黄宾虹、潘天寿等大家也都是享有盛誉书法名家啊!他们书法方面的成就在他们绘画中都有明显的体现,因此说明书法给他们的绘画成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相反,他们的书法又得益于在绘画形式美方面的启发,使书法所表现出不同于纯粹的书家的魅力。  画家书法比较有造诣者,常在书法形式中另辟蹊径,不断创造新的形式和语汇,个性鲜明,“艺术”意味突出。宋代的尚意书风,米黼最为典型。董其昌的山水画以淡取胜,又以其画之淡墨,运用于书,使其书法之墨法层次丰富,于笔法之外,从墨法上开创新路。八大堪称以书入画,以画入书的代表。他将书法和绘画两个方面相互渗透、相互联系,使其书法充满了画意,绘画增强了书法的意味。


绘画和书法是否相同,为何画画好的人写字不一定好看?

一个人,画画很好看,为什么写字不好看?这就是术业有专攻。画画和写字虽然属于同一个艺术领域,但是属于两个不同的专业,在形式上是有差别的。写字和画画都是控手的运动过程,都是线条和结构的堆砌,两者所要求使用的结构和需要用到的知识并不是完全重合的。 1,画画是一种在二维的平面上以手工方式临摹自然的艺术,画画要求把握形体、表现体积感和空间感,不但要明确物体的形状、比例、大小,同时还要克服平面描绘,对造型要有最基本的理解和掌握。没有体积空间意识,就不能养成对体积空间的观察习惯,更不能表现好空间关系,对空间的表现是画画的基本能力。 2,写字是在平面上,讲究字字讲究方正,该顿时顿,字有重心,从头到脚,都是一条直线,要有正确的握笔姿势和坐姿,要看清楚每个笔画的来龙去脉,提按顿挫,粗细变化,离放大或缩小以后的比例关系,各偏旁在格子中的位置,尤其是对点折钩等细微之处要看清楚,不能凭印象,求大概。只有这样,才能使写出来的字形像而神似。 虽然说“书画同源”,但是画画厉害的人不一定字写得漂亮,所谓术业有专攻,更何况绘画都分那么多种类,没有几个画油画的人,字写得好!画画是一门技能,写字也是一门技能,是不能混为一谈。

如何理解书法与绘画的关系

书异乎画,遂使书得以确立。首先,书法是较之绘画更加纯化的艺术,绘画(尤其具象绘画)的「形」测较为复杂和难于规范,书法之「形」却久已符号化,故有书高于画之说。这种纯化,是主观表现意识更加强烈的纯化,也是形的纯化,形式感的纯化。造字之初,虽有象形之意,但最终却以脱离客体之形似而独立,较之绘画(抽象绘画除外)具有更强的节律感和抽象性,为此不晓文意亦可获得美感。但也并不因之可以称书为纯抽象艺术。如果把书法纳入「图形莫善于画」的画学范围之内,它当然是抽象艺术,但这种假设的荒诞在于书法就是书法,书法是外于画的独立艺术。从书法自身而言,其「象」已不再是具象绘画所依赖的客观物象,而是经过规范化的汉字本身。尽管文字已经符号化,但书法符号的规定性远不及抽象绘画有新造符号的自由。与绘画比较,书法是抽象的,但它那规范化的符号又是有象可具的。如果它脱离了汉字字形垢约束,不再以字作为传情达意的媒介,书法艺术当然会演变为抽象艺术。而越出了书法的界域,也同时意味着书法自身的消亡。从事现代派书法实验的艺术家们,曾经抛却文意的完整性,以字作为符号拼合为有一定意味的作品,类似于现代派绘画,但仍可勉为归之于书法。还有一批书家,只取「象形」一义,把字还归为画,其结果只是书意的弱化和品格的退化。历史也将会留下一批书法家所作的抽象绘画,它可能在笔意上强于某些画家,但在整体上是否能与画家比肩也就很难说了。总之,我的意思是说,书法本已在抽象意识上纯于绘画,书法艺术主要将在其本体的意义上发挥自己的艺术优势,还归象形和抛弃字形的实验,或者是造字阶段的返祖,或者是超越书法而导致的书法消亡,都有可能造成一种书家绘画似的边缘艺术,但却分别从具象和抽象两个极端损害了书法自身的品格。其二,书与画虽然都是笔墨的艺术,但书法更注重用笔,基本上是笔踪的艺术;而绘画则是笔墨兼具。正是在这种差异中显示出各自的优势,笔踪的运动使书法的律动感更加单纯和强烈,笔墨的变化又使书法难于达到绘画的丰富。故此,在书画的交往中,笔踪的意味给予绘画用笔以美学品格,使绘画在造型的过程中啬了书意的内涵;反之,画之墨色的丰富性也启发了书法家们灵活施墨的自由,甚至于对于清墨、宿墨、涨墨的参用。如前所述,中国书画基本上是黑的造型,但书法表现得较为纯粹,而绘画则以黑色的笔墨为骨干,可以大量施之于丹青,甚而没骨设色,甚而金碧青绿。书法只有坚持认为自己在色彩上的单纯性(无论是施墨,还是施金)是高品位的表现,运用色纸时也应保持这种类如黑白的纯化,既可造成一种新的文化氛围,又不致流于花乱,才不会有舍本逐末、舍长就短之弊。书与画都是二维的平面的视觉艺术,但绘画对于深度的表现远较书法明显,自西洋画影响中国画之后,对于形象的立体感即三维空间的表现更成为自觉的追求,不得不把平面构成的学问隐含于具象的形体背后。但书法符号的平面造型决定了它追求三度空间的局限,而为其在平面构成上施展自己的优长提供了广阔的空间。所以,古代书家和刻工们在雕镌碑铭、匾牌时对于三度空间的凹凸处理是极其慎重的。至于所谓「立体书法」纯系玩闹,「当立体书法」的实验者将点、划在平面上的笔顺和虚实关系强行立体化、雕塑化时,即丧失了书法自身的规律,也不合于雕塑美的规律,是不懂艺术规律的聪明人干了件笨事。书画都是艺术创作都存在一个创作动机或创作冲动、创作契机的问题,即怎样进行艺术思维,怎样作到「意在笔先」的问题。作为画家,一个真诚地从事艺术创作而并非出于迎合的艺术家,其创作冲动来源于对客观生活的深刻体验、独特感受和内心由衷的表现欲望。应命之作不是没有,以诗意作命题画,甚至为诗文作插图亦未尝不可,但应命之作是否成功仍取决于画家的主观意识最终能否与客观要求相共鸣、相契合,甚至于为了达到这种契合补行生活的体验,因此,优秀的绘画创作都源自画家真诚的内心,都是「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之作,故能达于心手相忘之境。伟大的书法家在这一点上与伟大的画家是一致的。王羲之的《兰亭序》,颜真卿的《祭侄文稿》,怀素的《自叙帖》之所以作到书意与文情俱佳,就因为它们都是「心画」,书意伴文情而来,都是真诚的流露,自然的流露。但书意缘文意而生,书意对文意的特殊依附却造成了书法思维程序与绘画思维程序上的区别,以致造成当今的书家大多以前人的文词作为创作题材的现象。不否认今人与古人会有精神的同构或共振,但也毋庸回避众多书家少文寡情不得不爷赖他人文词句话的尴尬。不否认书写前人文词可以有极好的书法作品产生,但也不否认这种创作状态的被动性,今日的书家和往日的文词之间的隔膜对于艺术表现带来的心理障碍,对「心画」意识的弱化。正因为书意与文意的特殊联系形成了书与画在创作契机上的不同,而寄希望于今日书坛的才子们,不仅在书写的技巧、书意的发挥上有所突破,不仅能够以古人文意为载体并赋予现代的表现,而且在文思上多一些自己的辞章,时代的辞章,在参与现代生活的实践中,在自然的陶赏中激活自己的情感,时代的新声,激活自家的文思,方能进一步使书法艺术在文意与书意的统一中强化现代感的表现。


关于书法和绘画之间的联系与区别有哪些

人们常说的“书画同源”,可能是指汉字的产生是从“象形”发物的。“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洁拙,日月是也”《说文解字》。其实,这“源”,是指艺术创作中最本质的源。远在还没有文字的时候,人类早就用绘画来表现与他们生活有密切关系的事物。中国书法艺术形成晚于绘画。然书与画二者是“异形而同品”。也就是说:“字与画同出于笔,故皆曰写,写虽同而功实异也”(汤贻芬《画荃析览》)。中国书画的创作方法、手段有着惊人的一致。都以纸、笔、墨为工具材料,把运笔分为落笔、行笔、收笔三个阶段,都用中锋、偏锋、顺笔、逆笔、回笔等,以提、按、顿、挫、轻、重、缓、急来表现高、低、强、弱、俯、仰、争、让,追求干、湿、浓、淡、疏、密、虚、实等的变化,创作出具有神彩飞扬、气韵生动的作品为最终目标。但中国书法赖以存在的文字,创造汉字的艺术造型为主,绘画以现实生活为源泉,创造物象为主。前者是“书以言情,书为心画”,后者是“画以状物,画状物形”。书画在基本作用上,有两种美感。一是发于意志,曰气,代表气势的阳刚之美,一种是发于情感,曰韵,代表风韵的阴柔之美。书画所表现的风格,是气和韵的流露。绘画既有线条,又有形像和色彩(亦有不着色的)。而书法只有抽象的线条。所以,书法线条的气、韵表现比绘画更为强烈。同时,书法与绘画又互相影响,互为补偿。南齐的谢赫在《古画品录》中提出的绘画六法:气韵生动、骨法用笔、应物象形、随类赋彩、经营位置、传移模写。除应物象形、尤其随类赋彩离书法较远外,余者也是书法创作的法则,清刘熙载说:“画山者必有主峰,为诸峰所拱向,作字者必有主笔,为余笔所拱向。主笔有差,则余笔皆败,故善书者必争此笔”。这是以画理来喻书理。唐代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有这样的记载:有了王献之的一笔书,便有了陆探微(南朝时宋人)的一笔画。南朝梁的张僧繇作画按东晋书法家卫夫人的《笔阵图》。唐代画圣吴道子的用笔来自张旭的草书。唐寅说:“工笔画如楷书,写意画如草隶”。元代画家昊镇以书法作竹,苏东坡以竹法作书。而明代王线说得更具体:“画竹之法,干如篆,枝如草,叶如真,节如隶”。赵孟頫在其《枯木竹石》图上自题曰:“石如飞白树如摘,写竹还于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须知书画本来同”。郑板桥“以画之关纽,透入于书”,“以书之关纽,透入于画廿,他得出结论:“要知画法通书法,兰竹如同草隶然。”有不少老画家主张“未曾学画先攻书”。可见书与画相互促进的关系。“工画者多善书,善书者易工画。”所以,我国历史上出现一大批能书善画,能画善书的艺术家,如苏轼、米芾、赵孟頫。董其昌、郑板桥、赵之谦、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等不胜枚举。


学国画是不是必须要先学会书法??

是的,书画同源,先书后画。
中国画与书法之间的关系,一方面是因为两者在其工具材料上的相同,特别是毛笔这一特殊的工具,其执笔、运笔的方法也是基本一致,而另一方面是关于用笔的要求,自古就以中锋为上的基本规范和理念,作为书法和中国画所秉持。所以唐代张彦远说“书画异名而同体”。书画自古就是相通,古人就有“书画同源”的说法。用石涛的话说是“其具两端,其功一体”。历史上一身兼书画二任者大有人在。有以书入画者,也有以画入书者,有以画名世者,也有以书名世者,所以就出现了画家的书法和书家的绘画。画家作书多将其绘画之笔墨意趣之于书,故书有画意;书家作画,擅长将书法的笔法气韵用之以画,故画有书味。无论是画家之书还是书家之画,高水平的其法与理都是相通的。
在书法史上,画家书法也是一支不可忽视的。简单一点说,从宋代的米黼开始,元代的赵孟頫,明代的沈周、文征明、董其昌,清代的石涛、八大、郑板桥、金农、赵之谦等,除了在绘画上的成就之外,他们在书法艺术上面也有特殊造诣,他们的书法在那个时代中也可谓独放异彩。以至于到了二十世纪,吴昌硕、齐白石、黄宾虹、潘天寿等大家也都是享有盛誉书法名家啊!他们书法方面的成就在他们绘画中都有明显的体现,因此说明书法给他们的绘画成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相反,他们的书法又得益于在绘画形式美方面的启发,使书法所表现出不同于纯粹的书家的魅力。
画家书法比较有造诣者,常在书法形式中另辟蹊径,不断创造新的形式和语汇,个性鲜明,“艺术”意味突出。宋代的尚意书风,米黼最为典型。董其昌的山水画以淡取胜,又以其画之淡墨,运用于书,使其书法之墨法层次丰富,于笔法之外,从墨法上开创新路。八大堪称以书入画,以画入书的代表。他将书法和绘画两个方面相互渗透、相互联系,使其书法充满了画意,绘画增强了书法的意味。三百年来,八大是以画家名世的,但人们往往忽视,它的绘画成就是以其深厚的书法功底为基础的。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书法上的“八大体”,也就不可能出现风格独特的八大画的风格,书画兼通的八大十分重视书画的内在联系,不仅在创作实践上将书法的用笔和字体的空间造型渗透于绘画,而且在理论上明确提出“画法兼之书法”的主张。八大不仅工真草隶篆诸体,而且还是最早以篆籀笔法入行草的书家。八大的作品以书入画,不是简单的书画拼加,也不是把绘画变成纯抽象的符号,而是将书法语言因素有机地渗透到绘画中去,使绘画语言更为丰富。其以书入画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以书法丰富而内敛的中锋用笔运用于绘画挥写中,一是用书法抽象的空间构成处理画面的造型布白。其绘画的奇古造型,如石的上大下小,鸟的鼓腹缩颈,弓背露一足,树干的上粗下细等失重造型都能从其书法的空间结构中找到渊源关系。八大以画入书,可分为精神层次和技术层次两方面。在精神层面上,追求画意通书意,将写意画的神采意绪渗入到书法。自觉地把绘画的幽默感和稚趣感融入书法的字里行间,使其书法朗润可爱,幽默有趣。在技术层次上,八大善于把写意画的笔墨和空间图形的特征渗入到书法中来。八大作画,用笔凝重洗练,其书法用笔也是很简练。在章法布局中有意压缩或涨大其字的空间,也是受其绘画空间图式影响的。书法发展到清初,形成种种固定的模式,帖学已呈显出僵化的态势。极具个性的富有创新精神的八大,不愿随前人亦步亦趋,采取了书法兼之画法的方法进行了创新。扬州八怪的金农、郑板桥,也以其鲜明的个性进行了书法的创新,为清代书法的发展做出了突出的成就。
再如,近现代的吴昌硕、黄宾虹,其书法更有其独到之处。吴昌硕的书法上溯先秦石鼓文,反复研究,在篆书上独树一帜,他将大篆运用于花鸟画,使其画中的花鸟,雄浑厚重又灵气逼人。任伯年当年就说到,吴昌硕的花鸟画与时下皆不同,他日必成大器。黄宾虹一生始终奉信画画当如作字法,笔笔宜分明。在书法上下的功夫和取得的成就不低于其绘画成就,只不过其书名被画名所掩。今日画坛掀起了“黄宾虹热”,多数摹仿者仅得形似,而不知黄宾虹先生绘画的内在奥妙。真正要了解黄宾虹的绘画艺术,必须要研究他的书法以及“以书入画”的途径。黄宾虹的书法,尤其晚年的书法,在墨法上有很大的创造。他将绘画中的“浓淡枯润”之墨运用于书法创作之中,苍中含润,润中有苍,是真正的“浑厚华滋”。可惜目前的书坛画坛对黄宾虹的书法成就还没有足够的认识。林散之多年从师于黄宾虹先生学画,画虽然没有出名,但是书法却自成一家,名显于当代,成为一代草书大师。林散之的书法成就与从学黄宾虹的书画有着直接的关系。以淡墨入草,是林老书法的一大特点,也是他从多年研究学习黄宾虹绘画的墨法中得来的。
无论是“骨法用笔”的基本要求,还是笔墨规范中的“写”的意韵,书法对于中国画都是极其重要的,这不仅仅是书画同源的一般性的认知,而是中国画之所以不同于外国画的一个根本原因,也是中国画发展的核心所在。
书法与中国画的特殊关系,表现在审美上成为西洋画所没有的一项特别的内容,这也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项重要的遗产。遗憾的是这麽重要的内在关系在我们当代中国化教育的基础培养上,至今没有被真正的重视起来。中国画在二十世纪逐渐西方化的发展过程中,伴随着书法在当代失去公众性的整体走向,也逐渐脱离了书法的基础,而建立起一种与当代审美相适应的造型的基础。其中原因还有:一、画家已经不太注重书法在画里的重要性;二、以西方绘画构图模式的画面中已经不容书法的加入;三、不求或少求意境的当代中国画审美也不需要“画之不足,题以补之”。中国画不仅在基础上游离于书法之外,而且在审美上、品评上也脱离了书法的规范,那么,自古就为文人称道和欣赏的画家书法,在当代中国文化中将逐渐消失了,这是当代中国画的悲哀,还是当代中国书法的遗憾,可能两者都需要反思。
中国画与书法的疏离的问题,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就已经出现端倪。当时在改造中国画的具体要求中,在要求中国画为社会服务的现实关怀下,新人、新国画的出现,带来了中国画的新面貌,其中的题款比较多的是画题加名款的方式,但是,画面讲究书法的用笔,以及题款讲究书法的水准,仍然没有因为改造而废弃。应该看到,在五十年代改造国画的过程中,笔墨和形式都在改造之列,其中利用旧形式为新内容服务,在当时也成为改造传统中国画的成果之一,这之中重要的就是关于题跋的问题。许多老画家以自己在古典诗词方面的修养和书法的功底,利用题跋的内容“补画之不足”成了当时中国画改造的一个亮点,画家钱松嵒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当代中国画的主流已经不讲究书法的基础、书法的功力、书法的水平,那么,我们来看当代画家的书法,已经很难有上一代画家那样的整体水平。实际上,字写得好的画家已是凤毛麟角了。众所周知,浙派代表人物,不论是黄宾虹、潘天寿,还是陆维钊、诸乐三皆为碑派书法大家。黄宾虹精三代金文,潘天寿擅篆隶,行书则出自黄道周,成为一家之体;陆维钊也为一代碑学大家,创蜾扁体,碑行书则恣肆狂放;诸乐三则受吴昌硕影响,书法风格皆缶庐风貌。他们的绘画所以能够达到造化生机的境界,在很大程度上是依赖于书法的锤炼。碑学书法的失落,从根本上造成了当代浙派山水画与写意花鸟画骨气的弱化,不复有黄宾虹、潘天寿浑厚华滋、骨势洞达和金石气的雄强笔墨,而是一味求雅、求逸、求淡、求清,从而走上复古主义的老路。这与黄宾虹、潘天寿求肆、求拙、求为金石气是大相径庭的,这也将从根本上制约当代山水画与写意花鸟画的未来发展和所达到的历史高度。当然,问题不是一天产生的,而解决问题的努力更不是短时间能够实现的。如果中国画还要恪守其民族绘画的样式和审美的特点,那么,重新连接国画与书法的关系,才有可能将中国画从发展的歧途中领入正道。


书法和写意国画有多大的联系??急!!

书画同源,尤其是写意国画一定要有深厚到位的书画功底,这样国画也才画的有力度,显出工夫。真正的国画大家必定在书法上也有一定造诣,这样才能打开境界,不断突破。比如画古藤,画兰叶,以书的笔法画出来的才有立体感,才生动,有感染力。总结起来就是千丝万缕的联系,到一定境界了,很大程度上都是写意,写心,写神。如行书和草书与写意国画都没什么不可逾越的界限了,只是书法是更抽象的字体,而画还是要照顾事物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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