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奥

时间:2023-05-30 15:08:03编辑:优化君

雷奥·艾班乔从小的心愿是成为一名警察来保护身边的人,原本这一切是很顺利的,在他高中毕业后就加入警队。但是很遗憾,残酷的现实使他内心的正义开始动摇,社会上的种种不合理让艾班乔开始迷茫,就像那个年龄的其他年轻人,他开始学会适应这些不合理,当然,我们可以说这是一种堕落,然而不应该说是艾班乔的错,一个人如果不能顺应社会,那么他也失去了生存的资格。

★喜欢的电影:Slang Braid

★喜欢的音乐:蒙地·韦瓦第创作的「圣母玛莉亚黄昏的祈祷」

★喜欢的食物:白酒(葛雷西·多佛)、沙拉、奶油披萨

★讨厌的东西:自大的家伙、排队

★偶像:爱尔顿·赛纳(F1赛车手)

★简历:高中毕业后就当上警官,没多久就因为受贿并无意害死了同事,而开始过起自甘堕落的生活,并加入黑社会帮派。

★性格:他的性格充满了矛盾,因为他本来是警官,因此自己很清楚不可能成为组织的干部或是在帮派中出人头地,可是,他觉得不顾生命危险去完成需要他的任务,是很有趣的。在这个社会里,他无处可去,所以才会堕落成为流氓。可是,在艾班乔的内心深处,却还是有刚当上警察时的「正义之心」。

★替身:忧郁蓝调(MOODY BLUES)(来自乐队The Moody Blues)

破坏力成长性精密度持续力攻击距离速度CCCAA(仅倒放中)C

雷奥·艾班乔

可以像录放影机那样,将人物过去的事物录下来,重新播放。播放中替身无法防御或攻击。变成无防御状态,无法自由控制。播放结束后,才能恢复控制。

深蓝色的忧郁

我想如果让熟悉我的朋友用一句话来形容我,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戴眼镜,抽烟,喜欢艾班乔。至于喜欢艾班乔的原因,我从没有告诉过别人。

在一次执行任务当中,艾班乔的同事为了掩护他而殉职,而且直接原因是由于艾班乔的受贿。从此,艾班乔陷入了深深不可自拔的黑暗,相比而言,对他受贿失职的处罚远远比不上内心自责的痛苦。也许我们没有背负过这种十字架,所以自然无法体会他内心的悲伤,不过可以肯定一点,这是刻在灵魂上的烙印。

艾班乔加入了黑帮——热情。他绝望的用各种危险任务来麻醉自己,并且从不问原因,只要是命令,只要是任务的需要,他都会毫不犹豫不惜一切代价的完成。那次不可饶恕的罪恶使他认识到——只有服从命令,才可以避免错误,而质疑绝对而强大者的命令则是自寻死路,也是不可饶恕的。所以在对付镜中人的时候,他为了完成拿到钥匙的任务,选择了放弃潘纳科特·弗高,随后又果断的斩断手臂把钥匙送到乔鲁诺那里。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完成任务,至于其他的都可以牺牲。

在布鲁诺·布差拉迪决定反叛Boss的时候,艾班乔却是小组里第一个支持他的人,从当时双方的势力来比较,Boss绝对更有权力,何况正如艾班乔所说的:“我们宣誓效忠的是组织,不是布差拉迪你。”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人是无法作为独立体生存的,只有团体与团体才可以相互抗衡,一旦进入这个泥泽,注定会沦陷于为了种种不可理解的原因而对立的集合体,无论是甚么灿烂的借口,其本质毫无区别,而选择强势则可以增加自己的生存可能性,所以潘纳科特·弗高很明智的选择了Boss,这是求生存的本能智慧。艾班乔的选择却完全背离了他自己的人生观,一位哲人曾说过,只要保留内心深处的正义,那么即使沉沦于黑暗,也会是黑暗中的公正。就像是骑士对于荣耀的追求,艾班乔也不曾忘却自己的诺言,虽然他已经葬送了未来,而自己就像Moody Blues的能力,一遍又一遍地徘徊在过去的痛苦之中。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能让我安心的地方……只有和你在一起……”在艾班乔行尸走肉般的黑帮生涯里,唯一温暖自己心灵的只有布差拉迪,在他狂傲的表面下,分明是一个痛苦的灵魂,当布差拉迪决定叛逃的时候,艾班乔的诺言再次苏醒——保护身边的人。被多年梦魇般的罪恶感所折磨的艾班乔不再逃避,他放弃了欺骗自己的借口。

是的,难道“服从绝对而强大者的命令是正确的”不是一个可笑而可悲的借口吗?那为什么生活在漫画外的我们还要用它来自欺欺人呢?难道我们不就是在这种教条下麻木地活着吗?小时候要服从家庭的命令,上学要服从学校的命令,进入社会要服从社会的命令,所谓健全的教育制度不但让我们服从,而且还必须尊重,不单单是我们,以后我们的后代不也要踏上我们的后尘吗?不管这命令是对是错,我们可以质疑吗?除了继续麻木地活着,我们有别的选择吗?我喜欢艾班乔,是因为我活在现实中,就像绝大多数人那样,我只有在虚幻的故事中寻找自己的英雄,用他们身上那些我永远不可能拥有的勇气和品质来安慰自己……

虽然……

他死了,而我只能可怜地活下去……

谨以此文纪念雷奥·艾班乔。

在萨丁尼亚的小岛上,替身化为老板的时候,受到装扮为足球男孩的老板袭击,当场毙命。不过,死前留下了老板的指纹与面容。

艾班乔之死,给人以强烈的震撼,JOJO中每到正方主角牺牲时,总有一些经典场面或文字出现。

艾班乔临死时,似乎做了一个梦,他坐大巴到了车站,下车后遇到了他以前当警察时的同事,见到那人正在一堆杂乱的东西中埋头耐心地寻找现场的犯罪证据,艾班乔疑惑地问他为什么这么有耐心地做这同一件事,那人回答道,

“我并不仅仅在寻求“结果”...如果只为了寻求“结果”的话,人是容易走捷径的...在走捷径时,也许就会迷失真实,连满腔的热忱也会逐渐丧失。我认为重要的是“寻求真实的意志”!只要有了这种向真实前进的意志,即使这次失败了,我也终于会达到目标的,因为我仍在继续前进...这是不会错的!”(详见《JoJo奇妙冒险》第59卷)

艾班乔听了他的话,似乎明白了许多道理,他久久陷入黑暗的内心似乎也复活了,他说,“我要回去找我的伙伴。”

可是警察却说,“不,你不能回到他们那里了,因为你刚才下车的地方是终点站。”

如果是我不屑与人同流的可笑心态阻止了我去认真地说一句,我喜欢艾班乔的话,那么在一个连音乐和叹息都没有的夜晚,我又何尝不能去放纵一下,剥开包紧的感觉,默许给自己一个从来耻于在人前说的愿望:我想紧紧抱住艾班乔,吻他,然后就像抱着的是自己惨白的灵魂一样,痛哭一场。

基尔迦·纳兰卓瞪大了眼睛说:“你在说什么啊,布差拉迪……艾班乔还活着!!只要再等等,他就会站起来的!!是吧??乔尔诺?以前不也是这样的吗?”

纳兰卓晃着米斯达的肩:“是不是啊,米斯达!”

纳兰卓用力地楸住了乔尔诺的胸襟:“你这个混蛋——!你在说什么?!”

纳兰卓,对着布差拉迪的背影,歇尽全力地喊道:“我们真的要离开吗,布差拉迪?难道要把艾班乔一个人留在这里吗?——我们不能这么做啊!”眼泪这时廉价得可悲,不争气地涌了出来,纳兰卓和我。

布差拉迪把嘴唇咬出了血,用那已经形同朽骨的牙齿把腐烂的肉咬出了乌青的血。

咽吧,只要是能咽的都要咽下去,同伴无声的眼神,同伴的嘶哑的喉咙,同伴压在恐惧上的手,同伴业已变冷的尸体。从此以后只有这个名字不会再提起了。那么谁来替他们吼一句:什么鬼走向真实的意志,什么鬼自豪和骄傲!生命本来就丑陋得像淌不开的一浊污水,自以为伟大的不过是路边的几根杂草,自以为悲伤的不过是哗众取宠的小丑。褪去被粉饰的激情后,有谁为那双因为身上刚穿上新警服而神气洋洋的眼睛,哼一句挽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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