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抗洪小故事
1998年,南方水灾。8月7日,李向群提前结束探亲假,随部队奔赴湖北参加抗洪抢险。第一次抢险他就十分卖力,是全营扛包最多的一个人。在险情面前,他不顾危险,亲自扎猛子查堵渗水洞。8月14日,他在荆江大堤上光荣地入了党。当晚,他兴奋地睡不着觉,在日记上写道:为了战胜洪魔,我甘愿奉献自己的一切。
8月17日凌晨,李向群参加抢险。连续奋战14个小时后,他开始感到头昏发热,瞒着别人偷偷吃了几片感冒药。17日下午,他第一次昏到在地,发烧40℃,被强行送进了卫生队。8月19日,险情又一次出现,李向群拔掉针头,奔上大堤。头痛得厉害,他就找了根带子缠在头上减轻疼痛,直到第二次昏倒在地。
8月21日,又一次滑坡出现,李向群见部队紧急出动,躲过值班卫生员,偷乘兄弟连队的卡车赶到现场运沙包,并再次昏倒。随后,他睁开眼睛,挣扎着爬起来,又加入了筑堤行列,最后口吐鲜血,栽倒在地。
8月22日,李向群因极度劳累,离开了人世。
98年抗洪的感人事迹
1998年,南方水灾。8月7日,李向群提前结束探亲假,随部队奔赴湖北参加抗洪抢险。第一次抢险他就十分卖力,是全营扛包最多的一个人。在险情面前,他不顾危险,亲自扎猛子查堵渗水洞。8月14日,他在荆江大堤上光荣地入了党。当晚,他兴奋地睡不着觉,在日记上写道:为了战胜洪魔,我甘愿奉献自己的一切。
8月17日凌晨,李向群参加抢险。连续奋战14个小时后,他开始感到头昏发热,瞒着别人偷偷吃了几片感冒药。17日下午,他第一次昏到在地,发烧40℃,被强行送进了卫生队。8月19日,险情又一次出现,李向群拔掉针头,奔上大堤。头痛得厉害,他就找了根带子缠在头上减轻疼痛,直到第二次昏倒在地。
8月21日,又一次滑坡出现,李向群见部队紧急出动,躲过值班卫生员,偷乘兄弟连队的卡车赶到现场运沙包,并再次昏倒。随后,他睁开眼睛,挣扎着爬起来,又加入了筑堤行列,最后口吐鲜血,栽倒在地。
8月22日,李向群因极度劳累,离开了人世。
1998年抗洪救灾中解放军的感人故事
1、高建成湖南省湘阴县人,1965年10月出生于湘阴县南湖镇一个农民家庭。自幼热爱学习,品学兼优。1984年9月湘阴县四中毕业,被选入空军飞行学院读书,毕业后分配到武汉空军某高炮团。1998年7月,长江流域连降暴雨,湖北出现外洪内涝的严峻形势,高建成不顾因训练中暑而连续几天的高烧,主动请战,带病率领全连随部队长途奔赴嘉鱼县邱家湾抢险。高建成一边打针,一边带病坚守在长江大堤上。1998年8月1日20时,嘉鱼县簰洲湾堤段出现重大险情,高建成和连长黄顺华奉命带领一连随团突击队急速开往出险堤段。当部队冲至距大堤不到100米处时,江堤突然决口,洪水奔泄,巨大的洪流咆哮而来,浪头高达三四米。高建成和连长迅即组织抢救遇险的群众和官兵,在救生器材不够的情况下,他鼓励大家不要慌张,并毅然脱下自己身上的救生衣给不会游水的新战士赵文源穿上。高建成和连长在急浪中继续寻找和指挥水中战士自救互救。高建成往返数次,用尽全身力气,将新战士刘澜送到一棵树上,并鼓励他:“一定要坚持到天亮,上级会派人来救援。”而他自己被急浪打出十多米,当再露出水面时,他发现战士何董华在漩涡边挣扎。高建成拼尽全力扑过去,一把抓住小何将他托着游到一棵树上。正当他准备再去救其他同志时,一个巨大的浪头迎面打过来,将气力用尽的高建成卷走了。2、李向群李向群 (1978年6月~1998年8月22日)海南琼山人。1996年11月下旬,李向群通过应征体检,穿上了绿军装。1998年夏天,长江发生全流域特大洪水。(原)广州军区某部“塔山守备英雄团”官兵奉命直赶湖北荆州。李向群所在部队接到紧急命令,赶赴湖北灾区抗洪抢险。8月13日10点25分,李向群随部队火速赶到弥市大坪口幸福闸排险,长江第五次洪峰逼近沙市,幸福闸发生较大面积散浸,需要迅速查清漏洞,排除险情。幸福闸江面弯多水急漩涡不段,恶浪接二连三扑向提岸。李向群拨开人群走向闸前,对连长说,我下去试试吧。说完一个猛扎下去50秒过去了,李向群一直没有露头,大家都着急起来一分钟过后,李向群才从下游十几米的地方冒了出来。连长忙问怎么样,李向群说水流太急,控制不了身体。连长命令拿背包带把六个沙袋捆在一起放入水中,脱掉衣服他就要亲自下去。李向群一下子把背包绳抢过来说,连长,我下过去一次了,我心里有底,还是我下吧,李向群抱着沙袋沉入了水中,在下沉当中,李向群的左脚踝关节不小心碰到了水闸,被划开了一个四厘米长的口子,鲜血直流,可他全然不顾,手脚并用,来回探寻,终于找到了闸门渗水口的准确位置。1998年8月14日,由于李向群在抗洪抢险中出色表现,经连党支部大会讨论,一致同意接受他为中共预备党员。8月21日,南坪大提有一段提基坍陷,引发了70米内的滑坡,汹涌的江水不断冲击的江堤,随时都有崩溃的危险。李向群带病坚持抢险和战友们一起装填沙土,搬运沙包。他感到阵阵头晕,却不肯少添一铲沙,少扛一个沙包,少跑一步路;战友们看他脸色发青,嘴唇发紫,都劝他休息。他微微地笑了一笑说,我没事的。上午10点,当他扛着两只沙包再次爬上大提时,头一阵晕眩,鼻孔渗出了鲜血;15分钟之后,李向群苏醒过来。他喝了两碗水,又扛起了沙包。这时他每走一步,双腿都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他咬紧牙关,紧锁眉头,心里默念着,坚持,在坚持再坚持。李向群扛了20多袋沙包的时候,终因疲劳过度一头扑倒在大提上,口吐鲜血,昏死过去。当天下午李向群被紧急送到武汉抢救。因为他极度疲累,导致了心力衰竭,肺部大面积出血,经多方抢救无效。于22日10点10分永远闭上了眼睛,20岁的青春年华,走过了一条灿烂人生之路。用全部生命实践了,人活着要有美好追求,家富了更要报效祖国的信念。3、张国兴1972年张国兴出生于河北晋州普通职工家庭,1989年初中毕业后积极响应国家号召报名参军。父亲因心疼儿子怕受苦一直反对,为此,张国兴绝食抗议,一周后,父亲只好成全儿子,自此张国兴踏上了从军的道路。1998年,长江发生了自1954年以来的又一次全流域性大洪水,全国共有29个省(区、市)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洪涝灾害,受灾面积3.18亿亩,成灾面积1.96亿亩,受灾人口2.23亿人,死亡3004人,倒塌房屋685万间,直接经济损失达1666亿元。当初九江城决口,张国兴所在集团军222名突击队员被紧急调遣飞赴九江,张国兴做为运用“钢木土石组合坝”的技术骨干,指挥全连44名官兵运用“钢木土石组合坝封堵决口技术” 经过连续4天4夜奋战,成功封堵了江西九江决口。创造了中国抗洪史上的奇迹,当时的国务院朱总理站在大坝合龙处,高度赞扬这支堵口技术突击队,“在关键的时候,发挥了关键的作用!”“向广大官兵致敬”。4、彭荣华1998年,暴雨一场接一场。黄陂县横店乡的梅包子湾河水猛涨。到晚上,有些人家里已开始进水。怎么涨这么快?梅包子湾组长彭荣华到村民彭志东的店里买烟时发现了险情:村里一座石墩桥的桥孔被洪水裹挟的水草树枝堵塞!彭荣华对彭志东说:“如果桥不倒,上游的村民就要受淹;如果桥一倒,下游的村民将要受淹。快,你帮我来疏通!” 彭荣华和彭志东来到桥下,彭荣华让彭志东在岸上帮忙。他自己跳进急流里,倚靠在阻水墩上用手一把一把地清除树枝和杂物。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奋战,桥孔基本疏通,水也渐渐退下。彭志东的妻子见二人半天没回,就打手电来到桥上。她对彭荣华喊:“华子,危险!”话音未落,彭荣华抱着的石墩突然断裂。彭荣华随石墩被急流卷走。彭志东跳入河中,但没有抓住彭荣华。一整夜,村里的男子在水退后的下河进行拉网式打捞;妇女们则在岸上呼喊,仍没有找到彭荣华。直到第2天下午才在离石桥30米的下游找到穿着雨衣缠着水草的彭荣华的遗体。彭荣华的牺牲使梅包子湾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在外打工的村民都纷纷赶回村里为他送葬。5、嵇琪嵇琪,是一名中国军人,同时也是一位抗洪英雄。他在1995年12月报名参军入伍,后来因在抗洪中的突出表现,2000年2月21日下午,南京军区授予某部修理连战士嵇琪“新时期硬骨头战士”荣誉称号,战友们则称他为“抗洪铁人”。嵇琪是在1998年10月从长江抗洪前线凯旋不久被诊断为恶性脑瘤晚期的。在与那场特大洪水搏斗的40多个日日夜夜里,这位硬骨头战士曾10次晕倒在大堤上,5次被抬进临时救护所。每次从昏迷中醒来,他总是不顾劝阻,继续投入抢险战斗。抗洪中,嵇琪是连队唯一一个在“水线”入党的战士,并荣立三等功。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高建成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张国兴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李向群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彭荣华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嵇琪
98年抗洪牺牲了多少人?
九八抗洪有19名解放军官兵牺牲。1998年8月1日20时30分, 湖北省嘉鱼县合镇垸溃决。该垸为长江大堤之间的洲滩民垸,溃决后省防汛指挥部紧急调动2000名解放军、武警官兵和公安干警,动用150多艘冲锋舟、橡皮船,全力抢救,并空投1万件救生衣。在整个抢险过程中,有19名解放军官兵壮烈牺牲。广州军区某集团军“塔山守备英雄团”九连一班战士李向群,1998年8月5日随部队赴湖北荆州抗洪抢险,14日在抗洪抢险一线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公安县南平镇堤段的抗洪保卫战中,他带病坚持抢险,先后4次晕倒在大堤上,终因劳累过度,抢救无效,于1998年8月22日壮烈牺牲,年仅20岁。1998年洪水的受灾特点1998年洪水大、影响范围广、持续时间长,洪涝灾害严重。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广大军民奋勇抗洪,新中国成立以来建设的水利工程发挥了巨大作用,大大减少了灾害造成的损失。全国共有29个省(自治区、直辖市)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洪涝灾害。据各省统计,农田受灾面积2229万公顷(3.34亿亩),成灾面积1378万公顷(2.07亿亩),死亡4150人,倒塌房屋685万间,直接经济损失2551亿元。江西、湖南、湖北、黑龙江、内蒙古、吉林等省(区)受灾最重。
98年抗洪有哪些牺牲的军人?
九八抗洪有19名解放军官兵牺牲。1998年8月1日20时30分, 湖北省嘉鱼县合镇垸溃决。该垸为长江大堤之间的洲滩民垸,溃决后省防汛指挥部紧急调动2000名解放军、武警官兵和公安干警,动用150多艘冲锋舟、橡皮船,全力抢救,并空投1万件救生衣。在整个抢险过程中,有19名解放军官兵壮烈牺牲。广州军区某集团军“塔山守备英雄团”九连一班战士李向群,1998年8月5日随部队赴湖北荆州抗洪抢险,14日在抗洪抢险一线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公安县南平镇堤段的抗洪保卫战中,他带病坚持抢险,先后4次晕倒在大堤上,终因劳累过度,抢救无效,于1998年8月22日壮烈牺牲,年仅20岁。1998年洪水的受灾特点1998年洪水大、影响范围广、持续时间长,洪涝灾害严重。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广大军民奋勇抗洪,新中国成立以来建设的水利工程发挥了巨大作用,大大减少了灾害造成的损失。全国共有29个省(自治区、直辖市)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洪涝灾害。据各省统计,农田受灾面积2229万公顷(3.34亿亩),成灾面积1378万公顷(2.07亿亩),死亡4150人,倒塌房屋685万间,直接经济损失2551亿元。江西、湖南、湖北、黑龙江、内蒙古、吉林等省(区)受灾最重。
1998年年大洪水有什么感人事迹
1998年8月2日下午4时许,由于洮儿河畔福顺乡被洪水包围的群众急需治
感冒和肠炎的药品,该乡卫生院院长、52岁的主治医师黄慧生,便口
叼用塑料布包紧的药袋从岸上泅水过去。从这岸到被困村屯水面有
300多米宽,中段有60多米是水深浪急之处。谁知,黄慧生刚游出30多
米便被洪流冲走。当人们在3公里外打捞上他的遗体时,许多农民抚摸
着这位人民的好医生的遗体泪流满面。
1998年8月10日下午,武警白城支队机关中队卫生员李佳琦和战友们奋不
顾身地到受洪水包围的白城市居民王仁昌家抢救其年迈的岳母和两个
小孩。他8次进屋抢救财产,由于房屋和围墙多日受到洪水浸泡,最后
一次被倒塌的围墙砸伤。战友们把李佳琦送到医院,经抢救无效,李
佳琦献出年仅18岁的年轻生命。
1998年洪水感人事迹
莫拉克台风来袭,酿成超越八七水灾的「八八水灾」,台东太麻里惨遭淹村、南投山区再度崩塌……这场灾难除反映政府投入的8年8百亿治水预算已随土石流走,更突显国土复育行动已刻不容缓。
大水只是最后一击
「治水必先护山,但政府反其道而行。」台北大学不动产与城乡环境学系副教授廖本全直指:「大雨对脆弱的台湾来说,只是启动扳机后的最后一击。」廖本全以太麻里溪溃堤为例,太麻里溪淤积严重只是原因之一,山林水土保持机能被破坏才是致命关键。
太麻里地区自82年开始进行整体开发,广植金针与茶树,以金针山闻名全台。近年农委会为推广农村再生条例,选择太麻里为示范点,不断在媒体置入性行销。水土保持局台东分局长孙明德欣喜见到农民不再只重视农业生产,而能朝向「富丽农村生活」迈进。
「富丽农村」即是休闲农业,具体展现的建设就是民宿。至目前为止,3百多公顷的金针山上共有22家民宿。金针山上所有土地使用都属「超限利用」。当地乡公所还曾出现「就地合法」的要求。
灾害发生的成因可分为自然环境,如地方河道或山林地质等原生问题,其次便是人为因素,金针山的超限利用,加速雨水的摧毁能力;但最值得担忧的是治理机制无法推动。
廖本全指出,金针山不是唯一的例子,庐山温泉、北投行义路温泉都属於「已经超限利用还拒绝管理,反而希望就地合法」的野蛮游戏。他沉痛表示,一旦就地合法,后续违法状况只会越来越多。
整治经费放水流
「这就像是技术好的司机开著一辆性能好的车,却往错的方向去。」绿色公民行动联盟秘书长徐蝉娟是治水联盟易淹水计画召集人,对於政府资源错置的治水做法相当无奈。
徐蝉娟直指,政府投入的预算没有成效。「总是不解决根源,而只处理行政权内可处理的事,淹水怎麼可能解决?」她以台北县双溪河整治计画为例,会淹水是因福基公路把原先广达60公顷的洪水泛滥区一分为二,「水利署觉得,福基公路不是它处理的范围,所以就只处理自己治理线内的事。」
什麼是治理线内的事?盖河堤。规划单位说明,这道河堤是以50年的洪水频率所做的防洪规划。但双溪河的淹水却是2百年的洪水频率,意即这笔近10亿的工程预算完全虚掷。徐蝉娟说,堤防一盖,内水无法外流到河川,只要淹大水,就得靠抽水机抽水。
「大水来时,抽水机根本就来不及发挥作用。」徐蝉娟说,抽水机常因水量太大而失去功用;「堤防内外的水已经齐高到10米,水要抽去哪里?」
摧枯拉朽的「大温暖」
水利署副署长吴约西针对「八八水灾」表示:「这麼大的雨,不管降在哪里,一样会淹水。」水利署忽略的是,淹水可以是3公分,而非3层楼、饭店倒、桥断的恐怖景像。
徐蝉娟表示,淹水原因层出不穷,需要跨部会整合,但目前治水计画几乎全权交给水利署,水患根源无法解决,治水工程只是处理枝微末节。她以台中淹水为例,因为7期重划区跟中科园区是原河水氾滥区,但被垫高的结果,她指出:「为了开发工业区,住家就变得要淹水。」
「政府若不觉醒,灾难不会停止。」廖本全形容,每次风灾都像是一出戏,「剧本一样,只是时空不同。」廖本全指出,政府的开发魔手总是伸向国土脆弱地区,但这些敏感环境不适合开发,「强行要地,就等著看老天要不要给最后一击。」
莫拉克来袭,造成屏东海水倒灌,养殖业超抽地下水再度成为千夫所指,但实际上,工业才是超抽地下水的关键影响。
以国光石化和中科四期二林园区为例,因中部水资源吃紧,目前彰化每日26吨民生用水中,近20万吨是抽地下水而来;未来中科四期用水每日将需27万吨、国光石化则需40万吨,国光石化所在又是严重地层下陷区,环保团体担心,灾害随台风路径而生,「万一哪一天台风到彰化,怎麼办?」
每当政府推行重大开发案,总是强调工业是带来就业机会的「大温暖」,但廖本全指出,全球气候变迁影响下,暴雨只会愈来愈多;研究显示,暴雨对岛屿的影响最大,若政府没有整体长远的国土复育思维,台湾的未来,天灾,将无所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