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倒刺的肉根 不断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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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界纪年爵迹写第几回啦

14回

临界纪年 爵迹十四回 暗之骑士《上》 郭敬明2010年01月09日 星期六 下午 08:03【四年前】
【西之亚斯兰帝国·深渊回廊·北之森】

漫无边际的暴风雪,将整个天地卷裹的一边混沌,周围被拔地而起的巨大杉木离岸边不断,积雪沉甸甸的挂满树冠,看上去仿佛无数个裹着雪狐皮草的女妖,阴气沉沉的站在昏暗的天色里。

空气里一阵无声的爆炸,透明的涟漪扩散开来,一团漆黑的武器和一团金黄色的雾气,随着爆炸声卷动起来,仿佛两股旋风,雾气在空气里飞快的凝聚成形,吉尔伽美什拿着一个红酒杯,表情悠然而又平静地站在雪地上,他杯里的红酒轻轻的晃动着,在寒冷的空气里荡漾出一圈醉人的酒香。

“再不喝掉,就结冰了吧。”吉尔伽美什自言自语地轻声说着,然后抬起头,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暴动的魂兽就在前面。”漆拉走过来,望着前面混沌暴雪里的森林尽头,目光沉重的说。

吉尔伽美什朝前轻轻的走了两步,雪地上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他面朝着风雪咆哮的远处,轻轻的闭上眼睛,如同天神般俊美尊贵的面容渐渐地凝重起来,他重新睁开眼,看着漆拉说:“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明白,接到【天格】消息的时候,仅仅只是【自由】暴动了,而几个小时以后,【宽恕】也从地底觉醒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吉尔伽美什转过头,脸上温和而动人的神色消失殆尽,“你可知道,【自由】和【宽恕】都是上古的四大神兽,而且是排名最靠前的两头,随便哪一头,都足以摧毁半个国家,要论魂力而言,【自由】和【宽恕】的魂力都在你之上……”

漆拉看着吉尔伽美什,没有说话,他俊美的面孔此时笼罩着一层寒气,他的瞳孔微微颤抖着,瞳孔里一片无边无际的恐惧,在这之前,他只知道暴动的两头魂兽魂力登峰造极,但是,他从来没想过,竟然会有魂兽的魂力超过王爵,甚至是超越了曾经位居【一度王爵】的自己……

吉尔伽美什看着自己面前沉默的漆拉,继续说道:“一百年以来,【自由】【宽恕】以及【祝福】【诸神黄昏】四头亚斯兰领域上最邪恶暴戾的魂兽,一直处于蛰伏的状态,【自由】一直待在亚斯兰最西面的石林里,而宽恕一直待在极北的雪原深处,【祝福】一直在西南面的海底峡谷潜伏,【诸神黄昏】虽然下落不明,但是我也能肯定他们彼此都各自占据一处领地,彼此相隔万里。因为每一次他们的苏醒,都是以巨大的黄金魂雾作为消耗的基础,一旦他们觉醒,周围方圆数万米以内的魂兽瞬间都会灰飞烟灭,所有魂兽体内的魂力也会重新化为黄金魂雾,强行被吸收进觉醒了的他们的体内。怎么可能在北之森这么小的范围内,同时觉醒了两头这样的怪物……”

“我也不清楚……【二度王爵】幽冥和【五度王爵】伊莲娜,以及【七度王爵】费雷尔已经赶过去了,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漆拉站在吉尔伽美什身后,忧心忡忡的说。

“除了幽冥,我不敢保证之外,其他的人,谁去谁死”吉尔伽美什转过头,看着漆拉,“包括你”

漆拉脸上掠过明显的恐惧。

“所以……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如果我没有感应错误的话,【自由】和【宽恕】现在已经彻底被幽冥和伊莲娜惹火了,两头魂兽此刻都已经是百分之五十的苏醒状态了。你告诉他们两个,现在走还来得及,等到它们完全苏醒的话,他们两个一眨眼就会被撕成碎块的。”

“可是……难道就任由这两头魂兽暴动而不管么?”漆拉望着风雪弥漫的森林尽头,远处隐隐传来魂力的余震。

“两头这种级别的魂兽,不可能长时间暴动的,只要不是有人故意持续煽动他们,让他们百分之百的苏醒过来的话,那么当周围的黄金魂雾耗尽之后,他们自然会重新进入沉睡状态,不用管的。”

“但我们接到的来自【白银祭司】的指令,说是要捕获这两头魂兽。”漆拉望着吉尔伽美什说。

“你们要来捕获它们?不要开玩笑了,就凭你们几个,你们连靠近【宽恕】的脚边都做不到。漆拉,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以你的资历,不可能不知道那四头怪物级别的魂兽的实力吧。你知道他们在亚斯兰的国度上存活了多少年么,这四头魂兽几乎就是亚斯兰过度上活着的遗迹……”吉尔伽美什望着漆拉,冷冷地说,“反正,我不去,除非是【白银祭司】亲自下达的指令,否则,任何人传递这个消息,在我看来,都太过荒谬了,我相信【白银祭司】不会做出这么荒谬的事情。”

“不是我们捕获……”漆拉看着吉尔伽美什,“【白银祭司】是让我们协助你,捕获【自由】或者【宽恕】成为你的第一魂兽。”

吉尔伽美什看着漆拉躲闪的眼神,面上拢起一阵寒霜,“所以……是你们故意把他们唤醒的?”

漆拉看着面前目光如同冬雪般发亮的吉尔伽美什,缓慢地点了点头,“我们本来只想唤醒最近北极雪原里沉睡着的【宽恕】,结果没想到,不知道什么原因,【自由】竟然出现在了离极北雪原不远的北之森里,两头魂兽彼此都感应到了对方汪洋般的魂力,都想要将对方吞噬到自己的肚子里……所以他们逐渐的一边彼此靠近,一边缓慢的觉醒着,最后在北之森最北面会合了……”

“你们可知道,你们干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么……”吉尔伽美什看着远方浑浊的暴风雪,低沉的声音扩散在风暴里。

“王爵,如果你现在去还来得及,凭我们所有王爵的力量,再加上您的实力,应该可以捕获它们的……但是要快,他们此刻正在持续的觉醒着,如果再晚,当他们百分之百地苏醒过来……”

吉尔伽美什回过头,看着漆拉,半晌,终于沉重地点了点头,“你做【棋子】吧,我们直接去。”



四处都是倒塌的巨大树木,无数的树干断裂开来,四处咆哮翻滚的魂力,仿佛无数看不见得透明巨大刀刃,风驰电掣地卷动着,地面厚厚的积雪被卷动起来,肆意地在空气里翻滚,将视线模糊一片,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巨大撞击声,苍天大树一棵接一棵地轰然倒下然后又迅速地被空气里刀锋般的魂力卷动成木渣粉末,被风吹散。很快,方圆一千米以内,都变成了只剩下树桩的巨大旷野雪原。

伊莲娜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半弯着身体,手上的剑插在深深的积雪里,她用着最后的力气,勉强地维持着自己站立的姿势,她不想倒下去。

而在他的身后,是穿着白银铠甲的【七度王爵】费雷尔,他雄浑锋利的铠甲上,沐浴着大片大片淋漓的鲜血,铠甲下的雪白战袍,也被鲜血浸透了。他跪在地上,手上的盾牌裂开了两道深深的裂缝,巨大的银枪倒在他的脚边,他口中不时喷出滚烫的鲜血,洒在地上,迅速的凝结成鲜红的冰花。

而在费雷尔的身旁,是靠着一个巨大的树桩,此刻正紧闭着双眼,面如纸色的幽冥,他的躯体仿佛被无数把锋利的刀刃切割开了一半,暴绽出无数条深深浅浅的伤口,他结实的胸膛上,是三个拳头大小的血洞,此刻,正泊泊的往外滴血。他仿佛失去意识一样,瘫倒在地上,还好能够看到受伤的胸膛里,此刻重在缓慢地蠕动着,重生出现红色的崭新血肉,证明他还活着。而在远处的暴风雪里,一个巨大的花朵轮廓,仿佛一朵莲花般,缓慢的摇曳着。

伊莲娜的心仿佛巨大的石块般沉了下去。

在这之前,他只是听说过这个存活了千万年的上古魂兽,传说里【宽恕】的外形和一朵莲花没有任何的区别,或者说,【宽恕】其实就是一朵不知道什么原因,而具有了活动力和意识的极北之地特有的【巨莲】,而此刻,远处浑浊翻滚的风暴里,那朵巨大的莲花仿佛有一座小山那么高。

本来,伊莲娜以为凭自己【催眠魂兽】的天赋,足以牵制住【宽恕】,再加上【二度王爵】庞大的魂力,就算不能捕获【宽恕】,但至少不会落到现在的局面,但是,当他们三个人还没有靠近到足以看清楚【宽恕】的距离,就被暴风雪里突然暴射而出的几条巨大的血红色舌头一样的东西,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片刻之前,当他们刚刚踏进现在的这片范围的时候,突然间,远处混沌的风雪里,几条红色的仿佛舌头一样的软绵绵的巨大肉装藤蔓,带着巨大的刺鼻腥气,以闪电般的速度,从暴风雪深处朝着三人爆射而来,费雷尔还没来得及举起盾牌释放魂力,就突然被一条血红的肉状藤蔓啪的一声,拍的凌空飞起,往后摔出十几米的距离,口中的鲜血在空中喷洒出一道弧线来,他浑身铠甲的沉重躯体将一棵巨大的银杉拦腰撞断后,仿佛一块巨石般轰然落地。

幽冥和伊莲娜翻倒在身旁的雪地里,千钧一发得避了过去,但幽冥的右肩膀依然被肉藤上密密麻麻的倒刺刮去了一大块皮肤,几缕挂下的皮肉仿佛残破的布块一样,血淋淋地挂在肩膀上,鲜血沿着他的胳膊往下流,滴滴答答地从他的唔知指尖滴到雪地上,打出一个个黑色的窟窿。

“怎么会这样……”伊莲娜颤抖的眼眶里滚烫的眼泪翻涌而出,从未有过的恐惧让她突然挪不动步伐,他仿佛感觉到前方混沌的风雪里,是一个自己无法抗衡的死神。“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理智一点!不想死就找我说的做!”幽冥伸出左手,将残留在右肩膀上的几块被刮下来的皮肉一把撕下来,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接走到伊莲娜面前,说,“等一下,当【宽恕】再一次攻击我们的时候,你用尽最大的力气去控制它,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催眠,但是,我相信不会一地那作用都没有,你要知道你是这个大陆上的王爵,你是魂力最杰出的七个人之一。你只管用全力全职他的攻击,剩下的,就交给我。”

伊莲娜抬起头,面前的幽冥长发被风吹起,脸上笼罩着腾腾的杀气,风吹开他的漆黑战袍,将他结识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凛冽的寒风将他结识而充满性欲象征的裸露躯体,吹出古铜色的光芒来。他拢紧的锋利眉毛下,是一双毫不惧怕的眸子。伊莲娜不由自主的被他的气势感染了,迟疑的点了点头。

幽冥转过身去,他浑身的金色刻文浮现出来,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要冲破他的皮肤飞出来一样。他被血藤刮去的那块伤口,在强大翻涌的魂力下,迅速的愈合重生,迅速变得光滑起来。

“你的魂力足够催眠多远范围内的魂兽?”幽冥双眼凝视着前方危机四伏的暴雪,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不知道……但是刚刚【自由】和【宽恕】都大幅度的觉醒了一下,几乎将周围所有的魂兽都撕成了粉碎,吸收了他们所有的魂力。”伊莲娜看着幽冥,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就算我能将远处的魂兽催眠过来,也没有任何的作用啊,他们在【宽恕】面前几乎什么都不是啊……”

“我并不指望用那些魂兽去对抗【宽恕】……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现在,你将周围所有能调集到的魂兽,全部驱赶到这里来。”幽冥突然双眼紧闭,在脚下翁的一声旋转出一个巨大的【阵】来。

伊莲娜收敛心神,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她闭上双眼,在脚下绵延万里的雪地上悄然无声的释放了他的【驭兽之阵】来,仿佛一圈金色的涟漪一样,在雪地上轻轻的扩散开来,飞快地传递开去。



隐隐地,大地传来仿佛地震般的轰鸣,紧接着,远处无数只巨大的独角雪犀雷霆万钧地冲撞过来,同时,脚下的大地突然高高地隆起,厚厚的冰层咔嚓咔嚓地咧开深深的地缝,成百上千之巨大的仿佛铁铠般坚硬的甲壳类昆虫,从地缝里嘶叫着爬出地面,它们甩动着仿佛鞭子般的触须,拳头大小的赤红眼球转动不停,翅膀在甲壳下震动着,发出类似铁片般哗啦啦的声响。

幽冥一声仿佛野兽般的怒吼,地面上旋转不停的【阵】突然爆炸出刺眼的光芒,在这个阵范围里的雪犀和各种奇形怪状的昆虫身上,都突然浮现出发亮的金黄色魂印来,幽冥整个身体突然朝后弯曲,悬浮在空中,他双臂张开,一瞬间,上百个魂印爆炸成碎片,无数金黄色的碎片仿佛被黑洞吸纳着一般,朝他的掌心源源不断的旋转过去,幽冥野性而英俊的面容上,此刻呈现着一种撕心裂肺的迷幻般的快感,他的瞳孔涣散成一片闪动的霓虹光芒,嘴角邪恶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伊莲娜看得呆住了,他从来不知道幽冥的天赋是如此可怕而邪恶,这个新近诞生的【杀戮王爵】一直都保持着神秘的行踪,平时从来不会见到他的身影,只要他出现,就必定会带来王爵或者使徒的死亡。

幽冥的目光重新凝聚起来,他缓慢的降落在雪地上,看了看周围爆炸散落的魂兽尸块,和雪地上凝结起来的大大小小的血泊,神色凝重的说:“你准备好了么?”

伊莲娜点点头,全身的金色刻文也浮现了出来。



幽冥突然举起右手,朝着远处的空气里一挥,一道透明的涟漪划破空气,雷霆般的朝前旋转而去,往前飞出几十米之后,透明的涟漪渐渐凝结成了一道闪电般的旋转冰刃,速度越来越快,转眼消失在混沌的风雪里。

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远处空旷的苍茫白色里,安静的仿佛一座坟墓,除了周围嘶吼的风雪声之外,伊莲娜只听得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突然,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两道血红色的闪电就朝着幽冥和自己激射过来,伊莲娜下意识的要躲,但是突然想起刚刚幽冥的告诫,于是两眼一闭,抱着必死的心,瞬间释放出自己最大限度的驭兽能力。

空气里一声仿佛断弦般的破空声,两道红色的闪电在伊莲娜强大的天赋之下,动作停止了那么几秒,仿佛慢镜头一般,在空气里缓慢下来,而对幽冥来说,几秒钟就够了。

他的身形一动,如同一个幽灵般窜到伊莲娜面前,伸出双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抓住了快要刺穿伊莲娜身体的两条血淋淋的树干般粗细的肉状藤蔓,幽冥两眼瞬间闪过刀锋般的光芒,他一声低吼双手突然爆炸出排山倒海的魂力,一瞬间,两条血淋淋的藤蔓沿着幽冥的双手咔嚓咔嚓地全部冻结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坚冰,无数冰块哗啦啦地凝结在藤蔓的表面,朝着混沌风雪深处的【宽恕】游窜而去,如同两条白蛇,幽冥两眼放出血红的光芒,双手一抖,哗啦啦啦的一阵脆响,两条血淋淋的藤蔓,瞬间变成无数的冰渣,掉落在地上。

远处的混沌风雪里,传来一声沉闷而巨大的痛苦嘶吼。

幽冥的脸上弥漫着杀戮的邪气,嘴角的笑容在参拜的雪光下显得狰狞而诡异。

伊莲娜看着面前的幽冥,他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恐惧的压倒性力量。伊莲娜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裸露着上身的男人,如同另外一种怪物一样,让人恐惧。

幽冥看着自己面前脸色苍白的伊莲娜,喉咙里发出怪异的笑声来,但是,他的笑声很快凝结,他看见伊莲娜的瞳孔里,倒映出无数密密麻麻的红点。

他转过身,还没来得及看见铺天盖地迎面射来的上百条血淋淋的藤蔓,就两眼一花,在全身几乎快要被撕裂般的痛苦里,昏了过去,他的肉体也被高高地甩了出去,坠落在雪地上。

伊莲娜呆若木鸡的瘫倒在原地,看着自己面前朝天空肆意疯狂摆动摇曳着的红色巨蟒般的肉状藤蔓,浑身颤抖着,被恐惧抓紧了心脏,没有一丝力气挪动身体。

他面如土色地看着天空里无数条沉重的红色巨蟒,朝自己疯狂地窜动下来,她闭上双眼,等待着自己的身体被撕成粉碎。

临界纪年 爵迹十四回 暗之骑士《下》 郭敬明2010年01月09日 星期六 下午 08:05“退到后面去,漆拉,你先保护幽冥和伊莲娜。”耳边突然传来一个低沉却温柔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一种帝王的尊贵,同时又充满了诱人的磁性。
伊莲娜睁开双眼,自己已经远离了刚刚死亡阴影的笼罩,身边依然躺着昏迷不醒的幽冥,不远处,【七度王爵】费雷尔勉强从地上挣扎起来,朝他走过来。

伊莲娜回过头,往远处看去,目光的尽头,漆拉翻飞的黑色魂术长袍,仿佛黑色的莲花一样妖冶诡异,和远处风雪里隐隐路出轮廓的【巨莲】极其相似。而此刻正站在他身边的,是闪耀着金色光芒的亚斯兰的魂术巅峰——【一度王爵】吉尔伽美什。

“你们知道你们惹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么……”吉尔伽美什望着前方成百上千根朝着天空蠕动摇曳的红色巨蟒般的血红肉藤,低声说道。

“这些血淋淋的红色藤蔓,应该是【巨莲】的花蕊吧?而他纯白色的花瓣应该还没有觉醒。如果我们趁早出手的话,还有胜算么?”漆拉看着吉尔伽美什,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里因为紧张而产生的颤抖。

“我说的怪物不是面前这个……面前这个【宽恕】虽然棘手,但是我们至少还能活着逃出去……我说的是【巨莲】背后,远处那哥正朝我们走过来的小小的家伙,”吉尔伽美什的眼神像是结冰般又冷又锋利,“如果他不参战,也许我们还能活着离开吧。”

吉尔伽美什回头看着沉默不语的漆拉,继续说道:“这四头几乎接近恐怖级别的怪物,是亚斯兰领域上魂兽实力的巅峰,其他的魂兽魂力和他们几乎是天壤之别,但是这四头魂兽,实力也分强弱,从最弱的【诸神黄昏】,到【祝福】,再到【宽恕】,而处于金字塔最顶端的,就是远处现在还不向参战的【自由】。”

“【自由】比【宽恕】厉害很多么?”漆拉问。

吉尔伽美什转过头,帝王般的容颜在风雪里透着一种肆虐的吸引力,仿佛冰雕玉砌般的五官发出柔亮的白光,“【自由】和【宽恕】的差距,就像是……我和你的差距。”

漆拉倒吸一口冷气,转头望着远处混沌的风雪,【宽恕】巨大摇摆的触须,释放出巨大的而混乱的魂力,漆拉完全无法感知到【宽恕】背后的魂力状态,可见【自由】此刻的魂力并没有释放,只是出于隐藏状态,否则,那么强大的魂力自己不可能感觉不到。而吉尔伽美什的天赋并不是精准的魂力感知,但是他却依然可以清晰的了解到远处此刻处于隐藏状态下的微弱魂力。

真不知道,吉尔伽美什带到底一个多么深不可测的怪物。这也许就是和众多王爵都不一样的亚斯兰魂力巅峰【一度王爵】的压倒性实力吧。



“漆拉,我再和你确认一次,捕获【宽恕】或者【自由】成为我的第一魂兽,真的是【白银祭司】的命令么”吉尔伽美什问。

“是的。”

“好,那你再做一枚【棋子】,让我可以在不触怒【宽恕】的情况下绕到他的身后去,我要先去解决【自由】,否则,就算捕获到了【宽恕】,我可没有立即在对付一个那样的家伙。”

“那【宽恕】怎么办?”漆拉问。

吉尔伽美什转过头看着漆拉,脸上是迷人的微笑,他低沉而动人的声音像冬日里的暖阳,他抬起手,抚摸了一下漆拉英挺的眉毛,说:“如果要你战胜【宽恕】,确实不太容易,但是如果只是想躲避【宽恕】的攻击,保护好自己的话,漆拉,你比谁都厉害啊。就连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杀的死你呢。”他嘴角轻轻扬起,笑容高贵迷人,“你等我吧,我一会就回来。”





【四年前】

【西之亚斯兰帝国·雾隐绿岛】

月光下,东赫的尸体直挺挺地倒在湖边上,他的身躯在寒冷的夜里力迅速的僵硬了。

银尘的眼泪涌在眼眶边缘,恐惧混合着愤怒,让他的眼睛放出野兽般的红光。站在他身边的格兰仕,双手拿着两块狭长而锋利的刺刃,作为【地之使徒】,他是三个使徒里第一个拿到魂器的人。这两片狭长锋利的刺刀样的兵器,以玄铁锻造,至为坚硬,至为轻盈,格兰仕本身就以闪电般的速度见长,所以,他双手挥舞起双刃的时候,几乎就像是两股灰色的闪电,所过之处,轻易地斩杀一切。

格兰仕轻轻地将银尘拉到他身后,他的个子本来就比银尘高,身材也壮,此刻站在银尘面前就像是他的守护神一样。银尘心里涌起一阵难过,虽然在一起的日子里,格兰仕永远像一个长不大的野孩子一样,整天不务正业,也爱拿自己寻开心,但是,在任何有危险的时候,他永远都站在自己的面前。

一年前在沙漠里寻找【黄气宝石】的时候,突然遇到成群的铁蝎的时候,也是格兰仕挡在自己前面,胸膛被巨大的铁蝎划出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

两年前在【碧绿峡谷】,自己和格兰仕同时摔下山谷,那个时候是格兰仕紧紧抓住自己,死也不肯放手,虽然最后两人一起摔了下去,如果不是东赫驾驭者【雪雁】及时飞来营救,两人都会死在长满【吞噬长藤】的山谷底部。

还有两年半以前……

无数的回忆用上银尘的心头,他的喉咙像被滚烫的沙子堵满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生平第一次,他真正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越过格兰仕宽阔的肩膀,远处那个诡异微笑着的白裙翻飞的女人,此刻正目光怪异的看着他们两个,像是看着两个将死之人。银尘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格兰仕,他的身躯高大挺拔,浑身的肌肉此刻正翻涌着无数的魂力,他的肌肤被泛滥发光的黄金刻文映照出一片古铜光芒,他的头发扎在脑后,肆意地飞扬在风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从当初印象里那个男孩,变成了这样一幅伟岸的男人样子。



空气里一声蝉鸣,银尘眼前一花,格兰仕人影已经闪电般的朝特蕾娅冲了过去,他的身影在这种极高的速度之下,拉动成灰色的光芒,只有他双手疯狂震动翻卷的两把狭长薄锋,不时在空气里画出透明的闪电般的光亮来。

但是,站在远处的特蕾娅,只是轻轻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看起来非常缓慢,毫不费力的,就能躲开格兰仕雷霆般的攻击,仿佛每一次格兰仕的攻击,他都能提前知道方位核力量大小一样,他的脸上始终带着那种扭曲而诡异的笑意,两只眼睛此刻正绽放出骇人的白光,似乎她的瞳孔里此刻正卷动着漫天的暴风雪。

“这不可能……”格兰仕重新回到银尘身边,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喘气,浑身蒸腾着金黄色的热气,银尘伸出手,轻轻地放在格兰仕的尾椎上,手里源源不断的金黄色魂力涌动出来,回合进格兰仕的身体里。

“看起来他对魂力的流动感知非常精准,我难以接近她的身边”格兰仕转过头,在银尘耳边小声说道,“看来,只能采取远距离攻击了,银尘,你比较擅长元素使用,我来协助你。”

银尘点点头,看着格兰仕大汗淋漓的面容,有点担心地问:“你是用这种速度,魂力消耗会很大的,你吃得消么?”

“没关系,雾隐绿岛上黄金魂雾浓度非常高,恢复起来很快的,你自己当心。”格兰仕看着银尘,目光滚烫发光,仿佛一个年轻的战神。



银尘慢慢走到前面,他全身的黄金刻文浮现出来,甚至脖子上都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如果论魂力的驾驭能力和元素的使用熟练度的话,银尘是三个使徒里天赋最高的,他似乎与生俱来就对元素有着出类拔萃的驾驭能力。在格兰仕还不能将水以冰的状态悬浮在空中的时候,银尘已经可以将水以液态的原态在空中自由浮动旋转了——而谁都知道,不改变元素的形态直接操纵,是比以冰雪等固体形态操纵要困难得多的事情。当然,格兰仕在力量和速度上的天赋,也让银尘望尘莫及。

“哎呀,怎么了?换人了啊?”特蕾娅的目光清澈起来,显得更加胸有成竹,她甚至轻轻地在草地上一块光滑的大石上坐下来,蜷缩着双腿,月光下,她的双腿修长结实,从长裙开叉的地方诱人地伸出来。她的长裙与其说是包裹住她的全身,不如说仅仅仿佛是浮动的云絮一样,轻拢着她曲线玲珑的躯体,她雪白而高耸的胸脯,盈盈一握的腰肢,都肆意地散发着勾魂夺魄的蛊惑力。


沈石溪 《灾之犬》

这是一条很漂亮的猎狗,黑白乡间的毛色,匀称的身段,长长的腿,奔跑起来快疾如风;名字也起得很漂亮,叫花鹰,意思是像鹰一样敏捷勇猛。花鹰原先的主人是曼广弄寨子的老猎人艾香宰,但自从收养了花鹰,艾香宰家里就祸事不断:先是大儿子上山砍树,被顺山倒的树砸断了一条腿;过了不久,小儿子用石碓舂火药,火药自己炸响了,炸瞎了小儿子的一只眼睛;再后来是艾香宰带着花鹰上山狩猎,瞧见一直狗熊从五米远的草窠里钻出来,端起猎枪瞄准狗熊最指明的耳根部位开了一枪,勾嗒,臭子儿,没打响,狗熊听到动静猛扑上来,艾香宰仍掉猎枪赶紧爬树,一只脚后跟连同鞋子被狗熊咬了去。
连续出了几桩事,艾香宰全家惶惶然,便从山里请了位巫师来跳神,那巫师一进院子,就指着拴在房柱上的花鹰说:“这条狗身上的阴气很重,会给主人家招灾惹祸。唔,它眼睛里整天淌黑泪呢。”艾香宰当即把花鹰拉过来,撩开它脸颊上的白毛,果然发现在白的毛丛里,藏着几撮短黑毛,断断续续,从眼皮挂到嘴吻。艾香宰的小儿子抡起一根栗木棍就要朝狗鼻梁敲去,被巫师挡住。巫师很郑重地说:“这狗杀不得,谁杀了它,它身上的阴气就像一棵树一样栽在谁家,祸根就扎在谁家,只能是卖掉或者送掉。”
于是,艾香宰放出口风,谁给十块钱,就可以把狗牵走。
十块钱只能买一只鸡,一只鸡换一条狗,简直跟白捡了似的。可是寨子里的老百姓已晓得这是条不吉利的狗,再便宜也无人问津。
我是知识青年,不相信神神鬼鬼的事,我想,花鹰本来就是一条黑毛白毛混杂的花狗,白脸上有几根黑毛,是很正常的,什么黑泪,纯属迷信。我那时已对打猎感兴趣,极想养一条猎狗,但猎狗身价金贵,我辛辛苦苦种一年田,还抵不上一条中等水平的猎狗,因为囊中羞涩。想养条猎狗的心愿一直未能实现,现在有这等便宜,岂肯错过。我掏了十块钱,把狗牵了回来。
我用金竹在我的小木屋的屋檐下搭了一个狗棚,里面铺一层柔软的稻草,并用两节龙竹做成一个食槽一个水槽,吊在狗棚门口,给花鹰布置了一个新“家”。花鹰对这个新家颇为满意,一会儿钻进去在稻草堆里打几个滚,一会儿窜出来在我面前使劲摇它的黑尾巴,上下左右全方位地摇,像朵盛开的墨菊。它和我好象前世有缘似的,几天工夫,就成了心心相印的朋友。每天早晨,太阳在坝子对面青翠的山峰上路出一点红,它就用爪子来扒我小木屋的门,准时把我从睡梦中叫醒;白天,我无论上山砍柴还是下田犁地,它都像影子似的跟着我。有时,它也会找寨子里其他狗玩,但只要我一叫它的名字,它立刻会撇下它的玩伴旋风般地奔回我身边。有一次,我感冒发烧,躺在床上不想吃东西,它从垃圾堆里刨了一根肉骨头,把它认为最好吃的东西送到我的床边,可惜,我没法享用它的慷慨。
晚稻收割完了,大田里,金黄的稻浪变成一片寂寞的谷茬,农闲是狩猎的好季节,我带着花鹰上山打野兔。不知怎么搞的,在跳跃一条只有半米宽的小溪时,脚脖子突然扭了一下,崴了,当即肿了起来,疼得不能沾地,拄着拐棍好不容易才回到寨子,敷了半个月的草药才见好转。我又带着花鹰到老林子里去埋捕兽铁夹,想捉几只肉质细嫩的豪猪,到集市换点零用钱,我刚把捕兽铁夹埋进布满野兽足迹的小路上,铁夹上的插销自动脱离,我躲闪不及,砰地一声,铁杆重重砸下来,砸在我的手背上,手背上立刻蒸起一只乌血馒头,一个月不能捏筷子。连续两次以外,我心里未免发毛,回想起巫师所说的流黑泪的话,心想,莫非花鹰身上果真带着阴气,让我倒霉?我信仰唯物主义,但不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天晓得这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鬼。我想,我应当采取一点防范措施,就用剪子把花鹰白脸上那几小撮黑毛剪了个干净。黑毛倒是没有了,但被剪去的地方露出红色的皮肉,一点一点嵌在雪白的毛丛里,黑泪变成了红泪,红泪,不就是血泪吗?凶兆加码,鬼气上升,我心里更别扭得慌。这时,又发生了一件叫我魂飞魄散的事。那天夜里,我到邻寨的知青点找人聊天,半夜才带着花鹰起身回家,沿着昆洛公路走了一半,突然,花鹰咆哮起来,岔进一条小路朝山坡奔去,我以为它发现了什么值钱的猎物了,便兴冲冲地跟在后面。天上没有月亮,星光朦胧,能见度很低,我高一脚低一脚走得晕头转向。花鹰突然停止了吠叫,奔回我脚跟边,它嘴里叼着个什么东西,白白的,圆圆的。我弯腰从它嘴里接过来,凑到鼻子下一看,差点惊厥得心脏停止跳动,我捧在手里的是一只骷髅,空空的头颅里燃烧着一层绿色的磷光,从嘴洞、鼻洞和眼洞里喷吐出来。我再瞪大眼睛四下一瞧,东一个土堆,西一块石碑,我正置身在一片乱坟岗里呢,我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仍了骷髅,转身就逃…… 这时,我开始相信,花鹰身上确实裹着一团阴森森的鬼气。我想,我虽然只是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卑微低贱,但这条命总比狗要值钱些吧,保自己的命还是保这条狗,当然是保自己的命。我降价五元想把花鹰处理掉,仍没人肯要,杀又杀不得,卖有卖不脱,只好扔掉。
俗话说,撵不走的狗,喂不驯的狼。要想扔掉一条忠诚的猎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开始,我把屋檐下的狗棚拆了,把花鹰哄出家去,可它仍从篱笆洞钻近来,躺在狗棚的旧址上,气势汹汹地朝我汪汪吠叫,好象在责问我:你干吗要拆掉我的窝?真是个十足的无赖,你是我花钱买来的,我有权要你还是不要你!驱逐家门行不通,就把你送到森林里去当野狗。我用块布蒙住它的眼,借了辆自行车,一口气骑了十几公里,又爬了两座山,扯了根藤子把它拴在荒山沟的一棵小树上,然后不等它咬断脖子上的藤子,我就迅速骑着自行车回家。但第三天傍晚,我正在水井旁洗脸,猛然听到村口传来一串熟悉的狗叫声,接着,它像只一样滚到我面前,眼里闪烁着久别重逢的惊喜,激动得叫声都有有点喑哑了,拼命朝我怀里扑,伸出长长的舌头,要来舔我的脸。我火冒三丈,飞起一脚朝它的腹部踢去,这一脚踢得很重,嘣的一声,它像只被铲中的足球,哀哀嚎叫着,滴溜溜滚出去,挣扎了好半天,才勉强站起来,身体朝左侧弯曲成三十度的弧形,怎么也伸不直了,痛苦地在原地旋着圈。显然,我踢断了它的肋骨,我有点于心不忍,可转念一想,不来点毒辣,怎能摆脱它的纠缠?我狠狠心,凶神恶煞地冲过去,抬起脚来装着要再踢它的样子,它夹起尾巴,伤心地呜咽着,逃进竹林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它被我像打冤家似的打成伤残,大概会变爱为恨,再也不会来烦我了。可我想错了,它并没因为我踢断肋骨而舍得离开我,我只要一出门,就会看见它像个幽灵似的出现在我的视界内。它不再敢扑到我的怀里来,也不再敢走到我的面前来,它总是在离我三四十米远的地方,弯曲着身体,贼头贼脑地窥探。我只要一看它,它就使劲摇尾巴,如泣如诉地汪汪叫,目光充满了委屈,弄得我心烦意乱,有一种被鬼缠住了的害怕和恼怒。我连最后一点怜悯之情都没有了,忍无可忍,滋生了一种想要彻底了结这件事的念头。
那天,我用芭蕉叶包了几坨香茅草烤牛肉,来到寨子后山的百丈崖上,悬崖极陡,连猴子都无法攀缘,绝壁上长着一些带刺的紫荆。不用说,花鹰还鬼鬼祟祟地跟在我后面。我用柔和的声调叫道:“花鹰,过来。花鹰,过来!”它毫不戒备地从灌木背后蹿出来,汪汪叫着,跑到我面前,尾巴摇得比纺车还快,眼里一片晶莹的泪花,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这笨蛋,以为我真的要和它重修友情呢。我看见它毛上粘满了树脂草浆,斑斑驳驳,活像条癞皮狗,肚皮空瘪瘪的,怕是好几天没吃到一顿饱饭了。这倒给我的计划创造了有利条件。我掏出一块牛肉,浓郁的香味弥漫开来,花鹰兴奋得朝我拿牛肉的手乱扑乱跳。我躲闪着,慢慢向悬崖边缘移动,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态度突然变得亲切使它高兴得忘乎所以,还是食物的香味刺激得它无暇去观察地形,它在离悬崖一尺远的地方还无所顾及地蹿跳着。我用身体挡住它的视线,摊开手掌,用牛肉在它的鼻吻前逗弄了两下,然后突然将牛肉向悬崖外面抛出去,随即横跨一步,闪出一片空旷。花鹰纵身一跃,向空中那块牛肉咬去,它倒是准确地叼住了牛肉,可身体已完全冲出了悬崖。这时,它才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急旋狗腰,想退落到悬崖上来,但已经晚了,它像块掉进水里的石头一样,从悬崖上沉了下去。
唔,老天可以作证,不是我把它推下去的,我对我自己说,它是不小心摔下去的,不是谋杀,是意外事故!这样我就没有责任,不用内疚,当然也就不必担心它身上的阴气在它死后会像一棵树一样栽在我身上,扎根在我家我等着听物体坠地的訇然声响,可我听到的却是狗的哀叫声。我趴在悬崖上,小心翼翼地伸出头去一看,哦,花鹰并没坠进百丈深渊,它只掉下去一米,就被一丛紫荆挡住了。它身体躺在带刺的紫荆丛里,四只爪子艰难地抠住岩壁,嘴咬住一根紫荆条,见我的脸从悬崖上伸出来,喉咙里发出咿咿呜呜的哀叫,眼睛里泛起一片乞怜的光,这种时候了,还不忘记朝我摇甩那条黑尾巴。我知道,它这是在向我求救,我只要伸下一只手去,就可把它从绝境中救出来,但我没这样去做。我观察了一下,紫荆悠悠晃晃,承受不了它的重量,它咬着紫荆条抠着岩壁,也不可能坚持多久,迟早是要摔下去的。我放心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回寨子去了。
我没想到狗的生存能力这么强,当天下午,我从流沙河钓鱼回来,一进寨子的龙巴门,就撞见了花鹰。它浑身被紫荆撕扯得伤痕累累,血几乎把身上白的毛全染红了,嘴豁开一个大口子,含着一团血沫;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也许是用嘴叼着紫荆条,忍受着倒刺撕烂口腔的疼痛,一点一点从绝壁爬到缓坡去的;也许是像坐多级滑梯一样从上面这丛紫荆滑到下面那丛紫荆终于滑出百丈深渊。我没兴趣考察它的历险记,只担心它还会来缠我,但这一次它学乖了,也知趣了,看见我,不再摇尾巴,也不再柔声吠叫,一扭头钻进水沟,躲得远远的。这以后,它不再像幽灵似的跟在我身后了,也不再跑到我的屋檐下来了,有时偶然在田边地角相遇,它也只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光多看我一眼,就识相地离开去。
谢天谢地,我总算摆脱了它的纠缠。
半个月后的一天中午,我到流沙河去游泳,四周不见人影,静悄悄的。我游进一片芦苇,忽然听见芦苇丛里嚓喇喇一阵响,一条两丈来长的印度鳄,张着巨嘴,朝我游来。我赶紧掉头向岸上游去。印度鳄虽然身体庞大,在水里却异常灵活,又扁又长的尾巴像支巨桨,轻轻一划,就像支箭一样蹿了上来,离我只有十来米远了。我还泡在河中央呢。我急了,一面奋力划动双臂,一面大呼救命。要命的是,这里离寨子有一公里多,我嗓门再大别人也听不见。我想,我马上就会被该死的印度鳄衔住一条腿,拖进河底的淤泥里闷死,然后被大卸八块吞进鳄鱼的肚子里去,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我绝望地游着,叫着,突然,我听见一阵熟悉的狗吠声,抬头一看,花鹰气喘喘地出现在河堤上。“花鹰,快来救我!”我赶紧向它招手,大叫一声。它毫不犹豫地冲下河堤,扑通跳进水里,迎着我游过来。它因为断了肋骨,游泳的姿势很别扭,弯仄着身体,像在跳水中芭蕾,但它游得十分卖力,四条腿拼命踩水,很快就来到我的身边。它好象从来没有和我闹过什么不愉快,好象彼此之间从未产生过隔阂,贴到我的身上,黑尾巴从水里竖起来,朝我摇了摇,用圆润的声音汪汪叫了两声,似乎在说,主人,你别怕,我来了!然后,它转过身去,冲着印度鳄发出一串猛烈的咆哮,似乎在说,你这个坏家伙,有我在,你甭想伤害我主人的一根毫毛!
花鹰为我挡住了印度鳄,为我挡住了凶恶的死神。
我爬到岸上,才敢回头去看,但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茂密的芦苇遮断了我的视线,只听到芦苇深处传来狗的吠叫声和撕咬声,传来鳄鱼尾巴的搅水声和泥浪的翻卷声……
我回到寨子,立刻动手在我的屋檐下搭狗棚。我要用草药接好花鹰被我踢短的肋骨,用香皂洗去粘在它身上的树脂草浆,煨一锅红烧牛肉滋补它虚弱的身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让它离开我了,我想。我把狗棚盖得特别宽敞,大得连我都能钻进去睡。我觉得我应该和花鹰颠倒一下位置,我只配做一条狗,而它,完全有资格做一个人。
我守在新盖的狗棚前,等着我的花鹰归来。

唉,这狗真惨,我也想有一条这么忠诚的狗!!


求爵迹第十四回

  临界纪年·爵迹【第十四回】暗之骑士
  漫无天迹的暴风雪,将整个天地卷裹得一片混沌,周围拔地而起的巨大杉木连绵不断,积雪沉甸甸地挂满树冠,看上去仿佛无数个裹着雪狐皮草的女妖,阴气沉沉地站在昏暗的天色里。

  空气里一阵无声的爆炸,透明的涟漪扩散开来,一团漆黑的雾气和一团金黄色的雾气,随着爆炸卷动起来,仿佛两股旋风,雾气在空气里飞快地凝聚成形,吉尔伽美什拿着一个红酒杯,表情悠然而又平静地站在雪地上,他杯里的红酒轻轻地晃动着,在寒冷的空气里荡漾出一圈醉人的酒香。

  “再不喝掉,就结冰了。” 吉尔伽美什自言自语地轻声说着,然后抬起头,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暴动的魂兽就在前面。”漆拉走过来,望着前方混沌暴雪里的森林尽头,目光沉重地说。

  吉尔伽美什朝前轻轻地走了两步,雪地上一个脚印都没留下。他面朝着风雪咆哮的远处,轻轻地闭上眼睛,如同天神般俊美尊贵的面容渐渐地凝重起来,他重新睁开眼,看着漆拉说:“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明白,接到【天格】消息的时候,仅仅只是【自由】暴动了,而几个小时之后,【宽恕】也从地底觉醒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 吉尔伽美什转过头,脸上温和而动人的神色消失殆尽,“你可知道,【自由】和【宽恕】都是上古的四大魂兽,而且是排名最靠前的两头,随便哪一头,都足以摧毁半个国家,要论魂力而言,【自由】和【宽恕】的魂力都在你之上……”

  漆拉看着吉尔伽美什,没有说话,他俊美的面孔此刻笼罩着一片寒气,他的瞳孔微微颤抖着,瞳孔里一片无边无际的恐惧,在这之前,他只知道暴动的这两头魂兽魂力登峰造极,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魂兽的魂力超过王爵,甚至是超过了曾经位居【一度王爵】的自己……

  吉尔伽美什看着自己面前沉默的漆拉,继续说道:“一百年以来,【自由】【宽恕】以及【祝福】【诸神黄昏】四头亚斯蓝领域上最邪恶暴戾魂兽,一直都处于蛰伏的状态,【自由】一直待在亚斯蓝最西面的石林里,而【宽恕】一直待在极北的雪原深处,【祝福】一直在西南面的海底峡谷潜伏,【诸神黄昏】虽然下落不明,但是我也能肯定它们彼此都是各自占据一处领地,彼此相隔万里。因为每一次他们的苏醒,周围方圆数万米以内的魂兽瞬间都会灰飞烟灭,所有魂兽体内的魂力也会重新化为黄金魂雾,被强行吸收进觉醒了的它们的体内。怎么可能在北之森这么小的范围内,同时觉醒了两头这样的怪物……”

  “我也不清楚……【二度王爵】幽冥和【五度王爵】伊莲娜,以及【七度王爵】费雷尔已经赶过去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情况如何……”漆拉站在吉尔伽美什身后,忧心忡忡地说。

  “除了幽冥,我不敢保证之外,其他的人,谁去谁死,” 吉尔伽美什转过头,看着漆拉,“包括你。”

  漆拉的脸上掠过明显的恐惧。

  “所以……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如果我没有感应错误的话,【自由】和【宽恕】现在已经彻底被幽冥和伊莲娜惹火了,两头魂兽此刻都已经是百分之五十的苏醒状态了。你告诉他们两个,现在走还来得及,等到它们完全苏醒的话,他们两个一眨眼就会被撕成碎块的。”

  “可是……难道就任由这两头魂兽暴动而不管么?”漆拉望着风雪弥漫的森林尽头,远处隐隐传来魂力的余震。

  “两头这种级别的魂兽,不可能长时间暴动的,只要不是有人故意持续煽动它们,让它们百分之百地苏醒过来的话,那么当周围的黄金魂雾耗尽之后,它们自然会重新进入沉睡状态,不用管的。”

  “但是我们接到的来自【白银祭司】的指令,说是要重新捕获这两头魂兽。”漆拉望着吉尔伽美什说。

  “你们要来捕获它们?不要开玩笑了,就凭你们几个,你们连靠近【宽恕】的脚边都做不到。漆拉,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以你的资力,不可能不知道那四头怪物级别的魂兽的实力吧。你知道它们在亚斯蓝的国度上存活了多少年么,这四头魂兽几乎就是亚斯蓝国度上活着的遗迹……” 吉尔伽美什望着漆拉,冷冷地说:“反正,我不去,除非是【白银祭司】亲自下达的指令,否则,任何人传递这个消息,在我看来,都太过荒谬了,我相信【白银祭司】不会做这么荒谬的事情。”

  “不是我们捕获……”漆拉看着吉尔伽美什,“【白银祭司】是让我们协助你,捕获【宽恕】或者【自由】,成为你的第一魂兽。”

  吉尔伽美什看着漆拉躲闪的眼神,面上拢起一阵寒霜,“所以……是你们故意把它们唤醒的?”

  漆拉看着面前目光如同冬雪般发亮的吉尔伽美什,缓慢地点了点头,“我们本来只想唤醒最近极北雪原里沉睡的【宽恕】,结果没想到,不知道什么原因,【自由】竟然出现在了离极北雪原不远的北之森里,两头魂兽彼此感应到了对方汪洋般的魂力,都想要将对方吞噬到自己肚子里……所以它们逐渐地一边靠近彼此,一边缓慢地觉醒着,最后在北之森的最北面会合了……”

  “你们可知道,你们干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么……” 吉尔伽美什看着远方混沌的暴风雪,低沉的声音扩散在风暴里。

  “王爵,如果你现在过去还来得及,凭我们所有王爵的力量,再加上您的实力,应该可以捕获它们的……但是要快,它们此刻正在持续地觉醒着,如果再晚,当它们百分之百地苏醒过来……”

  吉尔伽美什回过头,看着漆拉,半晌,终于沉重地点了点头,“你做【棋子】吧,我们直接去。”


  四处倒塌的巨大树木,无数的树干断裂开来,四处咆哮翻滚的魂力,仿佛无数看不见的透明巨大的刀刃,风驰电掣地卷动着,地面厚厚的积雪被卷动起来,肆意地在空气里发翻滚,将视线模糊成一片,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巨大撞击声,苍天大树一棵接一棵地轰然倒下,然后又迅速地被空气里刀锋般的魂力卷动成木渣粉末,被风吹散。很快,方圆一千米以内,都变成了只剩下树桩的巨大旷野雪原。

  伊莲娜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半弯着身体,手上的剑插在深深的积雪里,她在用着最后的力气,勉强地维持着自己站立的姿势,她不想倒下去。

  而在她身后,是穿着白银铠甲的【七度王爵】费雷尔,他雄浑锋利的铠甲上,沐浴着大片大片淋漓的鲜血,铠甲下的雪白战袍,也被鲜血浸透了。他跪在地上,手上的盾牌裂开了两道深深的裂缝,巨大的银枪倒在他的脚边,他口中不时喷出滚烫的鲜血,洒在地上,迅速地凝结成鲜红的冰花。

  而在费雷尔的身旁,是靠着一个巨大的树桩,此刻正紧闭着双眼,面如纸色的幽冥。他的躯体仿佛被无数把锋利的刀刃切割来了一半,暴绽出无数条深深浅浅的伤口,他结实的胸膛上,是三个拳头大小的血洞,此刻,正汩汩地往外淌血。他仿佛失去意识一样,瘫倒在地上,还好能够看到受伤的胸膛里,此刻正在缓慢地蠕动着,重生出鲜红色的崭新血肉,证明他还活者。

  而远处的暴风雪里,一个巨大的花朵轮廓,仿佛一朵莲花般,缓慢地摇曳着。

  伊莲娜的心仿佛巨大的石块般沉了下去。

  在这之前,她只是听说过这个存活了千万年的上古魂兽,传说里【宽恕】的外形和一朵莲花没有任何的区别,或者说,【宽恕】其实就是一朵不知道什么原因,而具有了活动力和意识的极北之地特有的【巨莲】,而此刻,远处混沌翻滚的风暴里,那朵巨大的莲花仿佛有一座小山那么高。

  本来,伊莲娜以为凭自己【催眠魂兽】的天赋,足以牵制住【宽恕】,再加上【二度王爵】庞大的魂力,就算是不能捕获【宽恕】,但至少不会落到现在的局面。但是,当他们三个人还没有靠近到足以看清楚【宽恕】的距离,就被暴风雪里突然暴射而出的几条巨大的血红色舌头一样的东西,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片刻之前,当他们刚刚踏进现在的这片范围的时候,突然间,远处混沌的风雪里,几条红色的仿佛舌头一样的软绵绵的巨大肉状藤蔓,带着巨大的刺鼻腥气,以闪电般的速度,从暴风雪深处朝着三人暴射而来,费雷尔还没来得及举起盾牌释放魂力,就突然被一条血红的肉状藤蔓“啪”的一声,拍得凌空飞起,往后摔出十几米的距离,口中的鲜血在空中喷洒出一道弧线来,他浑身铠甲的沉重躯体将一棵巨大的银杉拦腰撞断后,仿佛一块巨石般轰然落地。

  幽冥和伊莲娜翻倒在身旁的雪地里,千钧一发地避了过去,但幽冥的右肩膀依然被肉藤上密密麻麻的倒刺刮去了一大块皮肤,几缕刮下的皮肉仿佛残破的布块一样,血淋淋地挂在肩膀上,鲜血沿着他的胳膊往下流,滴滴答答地从他的五指指尖滴到雪地上,打出一个一个黑色的窟窿。

  “怎么会这样……”伊莲娜颤抖的眼眶里,滚烫的眼泪翻涌而出,从未有过的恐惧让她突然挪不动步伐,她仿佛感觉到前方混沌的风雪里,是一个自己无法抗衡的死神。“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理智一点儿!不想死就照我说的做!”幽冥伸出左手,将残留在右肩膀上的几块被刮下来的皮肉一把撕下来,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接走道伊莲娜面前,说,“等一下,当【宽恕】再一次攻击我们的时候,你用尽最大的力气去控制它,虽然不能百分之百地催眠,但是,我相信不会一点儿作用都没有,你要知道你是这个大陆上的王爵,你是魂力最杰出的七个人之一。你只管用全力牵制它的攻击,剩下的,就交给我。”

  伊莲娜抬起头,面前的幽冥长发被风吹起,脸上笼罩着腾腾的杀气,风吹开他漆黑的战袍,将他结实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凛冽的寒风将他结实而充满性欲象征的裸露躯体,吹出古铜色的光芒来。他拢紧的锋利眉毛下,是一双毫不惧怕的眸子。伊莲娜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气势感染了,迟疑地点了点头。

  幽冥转过身去,他浑身的金色刻纹浮现出来,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要冲破他的皮肤飞出来。他被血藤刮去的那块伤口,在强大翻涌的魂力下,迅速到愈合重生,迅速变得光滑起来。

  “你的魂力足够催眠多远范围内的魂兽?”幽冥双眼凝视着前方危机四伏的暴雪,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问到。

  “不知道……但是,刚刚【宽恕】和【自由】都大幅度地觉醒了一下,几乎将周围所有的魂兽都撕成了粉碎,吸收了他们所有的魂力。”伊莲娜看着幽冥,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就算我能将远处的魂兽催眠过来,也没有任何的作用啊,他们在【宽恕】面前几乎什么都不是啊……”

  “我并不指望用那些魂兽去对抗【宽恕】……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现在,你将周围所有能调集到的魂兽,全部驱赶到这里来。”幽冥突然双眼紧闭,在脚下“嗡”的一声旋转出一个巨大的【阵】来。

  伊莲娜收敛心神,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她闭上双眼,在脚下延绵万里的雪地上,悄然无声地释放了她的【驭兽之阵】来,仿佛一圈金色的涟漪一样,在雪地上轻轻地扩散开来,飞快地传递开来。

  隐隐地,大地传来仿佛地震般的轰鸣,紧接着,远处无数只巨大的独角雪犀雷霆万钧地冲撞过来,同时,脚下的大地突然高高地隆起,厚厚的冰层咔嚓咔嚓地裂开深深的地缝,成百上千只巨大的仿佛铁铠般坚硬的甲壳类昆虫,从地缝里嘶叫着爬出地面,它们甩动着仿佛鞭子般的触须,拳头大小的赤红眼球转动不停,翅膀在甲壳下震动着,发出类似铁片般哗啦啦的声响。

  幽冥一声仿佛野兽般的怒吼,地面上旋转不停的【阵】突然爆炸出刺眼的光芒,在这个【阵】范围里的雪犀和各种奇形怪状的昆虫身上,都突然浮现出发亮的金黄色魂印来,幽冥整个身体突然朝后弯曲,悬浮在空中,他双臂张开,一瞬间,上百个魂印爆炸成碎片,无数金黄色的碎片仿佛被黑暗吸纳着一般,朝他掌心源源不断地旋转过去,幽冥野性而英俊的面容上,此刻呈现着一种撕心裂肺的迷幻般的快感,他的瞳孔涣散成一片闪动的霓虹光芒,嘴角邪恶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伊莲娜看得呆住了,她从来不知道幽冥的天赋是如此的可怕而邪恶,这个新近诞生的【杀戮王爵】一直都保持着神秘的行踪,平时从来不会见到他的身影,只要他出现,就必定会带来王爵或者使徒的死亡。

  幽冥的目光重新凝聚起来,他缓慢地降落在雪地上,看了看周围爆炸散落的魂兽的尸体,和雪地上凝结起来的大大小小的血泊,神色凝重地说:“你准备好了么?”

  伊莲娜点点头,全身的金色刻纹也浮现了出来。


  幽冥突然举起右手,朝远处的空气里一挥,一道透明的涟漪划破空气,雷霆般地朝前旋转而去,往前飞出几十米之后,透明的涟漪渐渐凝结成了一道闪电般的旋转冰刀,速度越来越快,转眼消失在混沌的风雪里。

  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远处空旷的苍茫白色里,安静得仿佛一座坟墓。除了周围嘶吼的风雪声之外,伊莲娜只听得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突然,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两道血红色的闪电就朝着幽冥和自己激射过来,伊莲娜下意识地想要躲,但是突然想起刚刚幽冥的告诫,于是两眼一闭,抱着必死的心,瞬间释放自己最大限度的驭兽能力。

  空气里一声仿佛断弦般的破空声,两道红色的闪电在伊莲娜强大的天赋之下,动作停滞了那么几秒,仿佛慢镜头一般,在空气里缓慢下来,对幽冥来说,几秒种就够了。

  他的身形一动,如同一个幽灵般蹿到伊莲娜的面前,伸出双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抓住了快要刺穿伊莲娜身体的两条血淋淋的树干般粗细的肉状藤蔓,幽冥两眼瞬间闪过刀锋般的光芒,他一声低吼,双手突然爆炸出排山倒海的魂力,一瞬间,两条血淋淋的藤蔓沿着幽冥的双手咔嚓咔嚓地全部冻结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坚冰,无数冰块哗啦啦地凝结在藤蔓表面,朝着混沌风雪深处的【宽恕】游窜而去,如同两条白蛇,幽冥两眼放出血红的光芒,双手一抖,哗啦啦啦的一阵脆响,两条血淋淋的藤蔓,瞬间碎成无数的冰渣,掉落在地上。

  远处混沌的风雪里,传来一声沉闷而巨大的痛苦嘶吼。

  幽冥的脸上弥漫着杀戮的邪气,嘴角的笑容在惨白的雪光下显得狰狞而诡异。

  伊莲娜看着面前的幽冥,他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恐惧的压倒性力量。伊莲娜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裸露着上身的男人,如同另外一种怪物一样,让人恐惧。

  幽冥看着自己面前脸色苍白的伊莲娜,喉咙里发出怪异的笑声来,但是,他的笑声很快凝结,他看见伊莲娜的瞳孔里,倒映着无数密密麻麻的红点。

  他转过身,还没来得及看见铺天盖地地迎面射来的上百条血淋淋的倒刺藤蔓,就两眼一花,在全身几乎快要被撕裂般的痛苦里,昏了过去,他的肉体被高高地甩了出去,坠落在雪地上。

  伊莲娜呆若木鸡地瘫倒在原地,看着自己面前朝天空肆意疯狂摆动摇曳着的红色巨蟒般的肉状藤蔓,浑身颤抖着,被恐惧抓紧了心脏,没有一丝力气挪动自己的身体。

  她面如土色地看着天空里无数条沉重的血红巨蟒,朝着自己疯狂到窜动下来,她闭上双眼,等待着自己的身体被撕成粉碎。


  “退到后面去,漆拉,你先保护幽冥和伊莲娜。”耳边突然传来一个低沉却温柔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一种帝王的尊贵,同时又充满了诱人的磁性。

  伊莲娜睁开眼,自己已经远离了刚刚死亡阴影的笼罩,身边依然躺着昏迷不醒的幽冥,不远处,【七度王爵】费雷尔勉强从地上挣扎起来,朝她走过来。

  伊莲娜回过头,往远处看,目光的尽头,漆拉翻飞的黑色魂术长袍,仿佛黑色的莲花一样妖治诡异,和远处风雪里隐隐露出轮廓的【巨莲】极为相似。而此刻站在他身边的,是闪耀着金色光芒的亚斯蓝的魂术颠峰——【一度王爵】吉尔伽美什。

  “你知道你们惹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么……” 吉尔伽美什望着前方成百上千根朝着天空蠕动摇曳的红色巨蟒般的血红肉藤,低声说道。

  “这些血淋淋的红色藤蔓,应该是【巨莲】的花蕊吧?而它纯白色的花瓣应该还没有觉醒,如果我们趁早出手的话,还有胜算吗?”漆拉看着吉尔伽美什,尽量控制着自己声音里因为紧张而产生的颤抖。

  “我说的怪物不是面前这个……面前这个【宽恕】虽然棘手,但是我们至少还能活者逃出去……我说的是【巨莲】背后,远处那个正朝我们走来的小小的家伙,” 吉尔伽美什的眼神像是结冰般又冷又锋利,“如果它不参战,也许我们还能活者离开吧。”

  吉尔伽美什回头看着沉默不语的漆拉,继续说道:“这四头几乎接近恐怖级别的怪物,是亚斯蓝领域上魂兽实力的巅峰,其他的魂兽魂力和它们几乎是天壤之别,但是这四头魂兽,实力也分强弱,从最弱的【诸神黄昏】,到【祝福】,再到【宽恕】,而处于金字塔最顶端的,就是远处现在还不想参战的【自由】。”

  “【自由】比【宽恕】厉害很多么?”漆拉问。

  吉尔伽美什转过头,帝王般的容颜在风雪里透着一种肆虐的吸引力,仿佛冰雕玉砌般的五官发出柔亮的白光,“【自由】和【宽恕】的差距,就像是……我和你的差距。”

  漆拉倒吸一口冷气,转头望着远处混沌的风雪,【宽恕】巨大摇摆的触须,释放着巨大而混乱的魂力,漆拉完全无法感知到【宽恕】背后的魂力状态,可见【自由】此刻的魂力并没有释放,只是处于隐藏状态,否则,那么强大的魂力自己不可能感觉不到。而吉尔伽美什的天赋并不是精准的魂力感知,但是他依然可以清晰地了解到远处此刻处于隐藏状态的微弱魂力。

  真不知道,吉尔伽美什到底是一个多么深不可测的怪物。这也许就是和众多王爵不一样的亚斯蓝魂力巅峰【一度王爵】的压倒性实力吧。


  “漆拉,我再和你确认一次,捕获【宽恕】或者【自由】成为我的第一魂兽,真的是【白银祭司】的命令么?”吉尔伽美什问。

  “是的。”

  “好,那你做一枚【棋子】,让我可以在不触怒【宽恕】的情况下绕到它的身后去,我先要去解决【自由】,否则,就算捕获到了【宽恕】,我可没什么力气再去对付一个那样的家伙。”

  “那【宽恕】怎么办?”漆拉问。

  吉尔伽美什转过头看着漆拉,脸上是迷人的微笑,他低沉而动人的声音像冬日里的暖阳,他抬起手,抚摸了一下漆拉英挺的眉毛,说:“如果说要你战胜【宽恕】,确实不太容易,但是如果只是想躲避【宽恕】的攻击,保护好自己的话,漆拉,你比谁都厉害啊。就连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杀得死你呢。”他嘴角轻轻扬起,笑容高贵迷人,“你等着我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后面还有 去一个叫“蝴蝶飞不过沧海”上看吧 我在那看的


手上出现倒刺的时候,究竟该怎么办?

不管是在南方还是在北方,每到秋冬季节总能感觉皮肤特别干燥,有些干性皮肤的人即便是用上护肤品,脸上仍然会掉皮。有人说手是第二张脸,所以手部的护理也很重要,但是秋天一过,手指上就特别容易出现倒刺。我们双手的指甲周围是角皮层,一般来说皮肤的水分很难到达这个区域,指甲周围出现倒刺就是一种缺水的表现。倒刺处理起来比较麻烦,这种皮长在指甲边上,如果不加以处理自己会觉得特别不舒服,但是处理不好自己受痛不说,还有可能引发炎症,很多人也为此费尽了心思,如何处理倒刺这个话题一不小心还上了热门。手上出现倒刺的时候,千万不要徒手撕扯,为了美观也是为了自己的健康,选择恰当的方法很重要。一、将双手泡软后剪除倒刺。撕扯倒刺的时候特别痛,想必很多人都深有感触,所以不能硬扯。可以先用温水将手泡软,这样倒刺也会跟着被泡软,处理起来更方便。泡软以后用消过毒的指甲剪将倒刺连根剪掉,然后给手上涂上消毒的精油防止伤口感染。二、涂护手箱增加手部水分。大部分人在冬天会加强脸部保湿,因为脸部干燥会有疼痛感,但是大家却忘记了,我们的手也是需要保湿的。倒刺产生的原因是手部干燥,所以大家可以常备护手霜,只要洗手之手就在手上涂一涂,让手部保持湿润。三、多吃水果蔬菜补充维生素。手上出现倒刺,也说明身体需要补水,平时可以多吃一些蔬菜跟水果。水里里面含有丰富的维生素,维生素能帮助我们的身体更好的吸收水分。冬天的天气比较冷,很多人不愿意喝水,这也是错误的,冬天干燥更应该多饮水。

手上长倒刺是什么原因

问题一:手指特别爱长倒刺是什么原因? 您好!手指长倒刺,这跟维生素缺乏有关系。如果是很多的话,除了补充维生素以外,还要到盯肤科去检查,用指甲刀剪掉,然后把鱼肝油胶囊剪破,涂抹到手上,比擦手油管用,好得很快。双手上的倒刺增加了,其实它是肌肤太干燥,角质层有裂纹所致,如果很久了仍不愈合,那就是缺乏维生素C。倒刺一般长在指甲旁边。手上有倒刺时,不要老是急着将它拔掉。因为倒刺与肌肉是连在一起的,用手或其他工具撕拉倒刺时,不仅疼痛,还会让周围的皮肤受伤,甚至会引发流血,导致手部感染。正确的方法是:用水浸泡有倒刺的手,等指甲及周围的皮肤变得柔软后,再用小剪刀将其剪掉,然后抹护手霜。或是用含维生素E的营养油 *** 指甲四周及指关节,也可去除倒刺及软化粗皮。

问题二:手上为什么会起倒刺? 处理倒刺的方法是把倒刺剪掉,用橄榄油浸泡及涂上润手霜。又或在加了果汁(如柠檬、苹果、胆柚)的温水中浸泡十至十五分钟,有营养肌肤的作用。

问题三:手上长倒刺是缺什么 ・手指上的倒刺是肌肤太干燥,角质层有裂缝所致,太久还不愈合是缺乏维他命C或维他命B的表征。
・处理倒刺的方法是把倒刺剪掉,用橄榄油浸泡及涂上润手霜。又或在加了果汁(如柠檬、苹果、西柚)的温水中浸泡十至十五分钟,有营养肌肤的作用。
・缺乏维他命A、E锌及硒会引致肌肤干燥,须摄取足够养分补充。红罗卜、哈密瓜、蛋、芝士中含丰富的维他命A;维梗命E可自干果(特别是杏仁)、水果、绿色蔬菜等中获取;海产、牛奶、蔬果则含有硒及锌。

问题四:手上起倒刺什么原因 双手上的倒刺增加了,其实它是肌肤太干燥,角质层有裂纹所致,如果很久了仍不愈合,那就是缺乏维生素C.倒刺一般长在指甲旁边.手上有倒刺时,不要老是急着将它拔掉.
指导意见:
因为倒刺与肌肉是连在一起的,用手或其他工具撕拉倒刺时,不仅疼痛,还会让周围的皮肤受伤,甚至会引发流血,导致手部感染.正确的方法是用水浸泡有倒刺的手,等指甲及周围的皮肤变得柔软后,再用小剪刀将其剪掉,然后抹护手霜.或是用含维生素E的营养油 *** 指甲四周及指关节,也可去除倒刺及软化粗皮

问题五:手指为什么长倒刺 双手上的倒刺增加了,其实它是肌肤太干燥,角质层有裂纹所致,如果很久了仍不愈合,那就是缺乏维生素C。倒刺一般长在指甲旁边。手上有倒刺时,不要老是急着将它拔掉。因为倒刺与肌肉是连在一起的,用手或其他工具撕拉倒刺时,不仅疼痛,还会让周围的皮肤受伤,甚至会引发流血,导致手部感染。正确的方法是用水浸泡有倒刺的手,等指甲及周围的皮肤变得柔软后,再用小剪刀将其剪掉,然后抹护手霜。或是用含维生素E的营养油 *** 指甲四周及指关节,也可去除倒刺及软化粗皮
小资料:
问: 不知为什么,近段时间,我的每个手指夹周围都长有一些一条条的小刺,有些又像脱皮的样子,撕又非常痛,这是什么原回呢,是缺少什么吗?谢了
答:这种情况多与局部的磨擦等原因所致,注意手部的保护和护理,不要撕扯,以免引起感染。手上长了倒刺,可将双手经常放在温热的橄榄油(用微波炉加热)中浸泡,如果还不见好转,应及时补充维生素B6或维生素C。另外可服锌半个月观察是否有效
手指上的倒刺是肌肤太干燥,角质层有裂缝所,太久还不愈合是缺乏维他命C或维他命B的表现。
处理倒刺的方法是把倒刺剪掉,用橄榄油浸泡及涂上润手霜。或者在加了果汁(如柠檬、苹果、西柚)的温水中浸泡10至15分钟,有营养肌肤的作用。
饮食要小心
・手指上的倒刺是肌肤太干燥,角质层有裂缝所致,太久还不愈合是缺乏维他命C或维他命B的表征。
・处理倒刺的方法是把倒刺剪掉,用橄榄油浸泡及涂上润手霜。又或在加了果汁(如柠檬、苹果、西柚)的温水中浸泡十至十五分钟,有营养肌肤的作用。
・缺乏维他命A、E锌及硒会引致肌肤干燥,须摄取足够养分补充。红罗卜、哈蜜瓜、蛋、芝士中含丰富的维他命A;维他命E可自干果(特别是杏仁)、水果、绿色蔬菜等中获取;海产、牛奶、蔬果则含有硒及锌。
缺乏维他命A、E锌及硒会引致肌肤干燥,须摄取足够的养分补充。红萝卜、哈密瓜、蛋、芝士中准备质量好的护手霜,洗手之后就用。
可以戴薄手套。
平时多吃水果。
手的水分补充回来了,就不会长了。

问题六:手上起倒刺是怎么回事?是缺什么营养吗? 倒刺在医学上称为逆剥,又称肉刺,是指在甲皱襞(包裹甲的那部分半圆形的皮肤)的近端或侧缘开裂而翘起的小块长三角形皮肤,可有痛感。形成倒刺的相关因素有:冬季气候干燥,皮肤缺乏水分和维生素,A、B、C、E及锌等微量元素,皮肤角化过度等使皮肤出现裂隙,有些儿童喜欢咬指甲,也是起倒刺的原因(网易)。

此外,蛋白质缺乏也可能导致倒刺。

因此,要从营养上进行全面补充。
动物肝脏、鸡蛋、肉类;牛奶;豆类;蔬菜水果,如西红柿、白菜、萝卜、红薯、苦瓜,苹果、桔子、芒果等;粗粮;坚果类,花生、核桃、瓜子等。

养成合理膳食的习惯,倒刺远离你。

问题七:手上长很多倒刺,是身体缺什么元素吗? 手指上的倒刺是肌肤太干燥,角质层有裂缝所致,太久还不愈合是缺乏维他命C或维他命B的表征。・处理倒刺的方法是把倒刺剪掉,用橄榄油浸泡及涂上润手霜。又或在加了果汁(如柠檬、苹果、西柚)的温水中浸泡十至十五分钟,有营养肌肤的作用。
・缺乏维他命A、E锌及硒会引致肌肤干燥,须摄取足够养分补充。红罗卜、哈密瓜、蛋、芝士中含丰富的维他命A;维他命E可自干果(特别是杏仁)、水果、绿色蔬菜等中获取;海产、牛奶、蔬果则含有硒及锌。
缺乏维他命A、E锌及硒会引致肌肤干燥,须摄取足够的养分补充。红萝卜、哈密瓜、蛋、芝士中含丰富的维他命A.

问题八:手上长倒刺是什么原因 正确方法去除手上倒刺 e austere show, whil

问题九:手指长倒刺是怎么回事 呢?俗话说:“十指连心”,手指长倒刺,如果没有好好处理,严重者就是被感染,导致手指肿痛、发炎。那么手指长倒刺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这里所说的倒刺是专指甲周倒刺,引起甲周倒刺的原因,有一种说法是因为维生素缺乏,还有就是手指的角质层过干,劳动或者活动过于频繁,长期被水浸泡导致手指出现倒刺的现象。 我们来看一下,是不是因为缺乏维生素导致的甲周倒刺,首先确定维生素缺乏的确可以引起一系列皮肤问题,比如,缺乏维生素A可导致毛囊过度角化,缺乏维生素B2、B6等B族维生素可导致脂溢性皮炎、唇干裂,缺乏维生素C可导致伤口愈合差、容易裂开等。但在现代社会,出现维生素缺乏导致的营养性疾病者已经越来越少见,绝大多数人只要正常进食,不会出现维生素缺乏性疾病。 如果确实是维生素缺乏、吸收或利用障碍者,不仅仅会出现皮肤问题,多伴有其它症状,如缺乏维生素A引起眼部及视力异常(指夜盲、结膜和角膜干燥病、干眼病和角膜软化等,而非近视),缺乏B族维生素引起的神经系统异常,缺乏维生素C引起的坏血病等。 如果你只是单纯的甲周倒刺,多数都只是局部皮肤异常,而非全身性疾病的反映,并不是缺乏维生素导致的。 如何正确处理倒刺呢?首先有了倒刺不要揭下或咬掉倒刺,这可能会导致皮肤撕裂和感染;你可以选择用锋利且清洁的指甲剪整齐地剪掉倒刺。每次洗完手后都立即使用护手霜涂抹均匀。 手指长倒刺属于生活中的小疾病,但是我们要注意处理方式,处理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提高部位保健意识,保护好手指上的皮肤,注意补水。平时注意饮食保健,不要偏食。 相关阅读:手上长倒刺不要乱拔

问题十:手上总是长倒刺皮,怎么办 您好,双手上的倒刺增加了,其实它是肌肤太干燥,角质层有裂纹所致,如果很久了仍不愈合,那就是缺乏维生素C和维生素B2。倒刺一般长在指甲旁边。手上有倒刺时,不要老是急着将它拔掉。因为倒刺与肌肉是连在一起的,用手或其他工具撕拉倒刺时,不仅疼痛,还会让周围的皮肤受伤,甚至会引发流血,导致手部感染。正确的方法是用水浸泡有倒刺的手,等指甲及周围的皮肤变得柔软后,再用小剪刀将其剪掉,然后抹护手霜。或是用含维生素E的营养油 *** 指甲四周及指关节,也可去除倒刺及软化粗皮


手指总是长倒刺,是因为身体缺乏什么元素呢?

有人说,看一个女人是否会保养最重要的不是看脸,而是看手指。如果她的手是嫩白色,说明她生活的很富足,保养的很好,不用干太多的活;相反,如果一个女性手指是粗糙没有光泽的,就说明这个女性平时肯定是经常干活,没有保养的。不过,现在的大部分女性都是十分注意保养的,经常涂抹护手霜,也会吃一些食物来为手指补充水分。可是,即使是非常精心的保养,有部分女性还是会发现自己的手上经常长倒刺,不仅非常的疼,而且还很不雅观。有人说这是因为缺乏维生素的缘故。事实真的是这样吗?要想搞明白这个答案,我们首先要了解这个倒刺是什么,为何会产生?手上的倒刺到底是什么,因何而生?手指上长的倒刺,学名叫甲周倒刺,主要是角质层过于干燥而发生分离所致。其实,在我们手指的角质层表面有一层皮脂,它是皮肤的天然保湿剂,可减少角质层水分蒸发,使角质层和下面的皮肤紧密贴合在一起。如果皮肤太干燥,角质层就很容易因干燥而与下层皮肤剥离,形成倒刺。再加上有些女性平时经常接触洗涤剂、脏东西以及会产生物理摩擦的地方,就会导致这薄弱又缺乏保护的角质层会更加受伤,失去保护,出现干燥和剥离。所以,要想少长倒刺,应尽量避开上述各种伤害因素,做好保护、保湿工作才是最关键的。补充维生素真的可以预防倒刺的生长吗?如果手上只是简单的长倒刺的话,一般不是由于缺乏维生素导致的,大多是在生活中受到物理摩擦和手指缺水导致的,平时做好手指补水,多涂抹护手霜就好了。但是如果你不仅仅是手上长倒刺,皮肤还出现了开裂现象,并且久久不愈合的话,那就是缺乏维生素C了,需要及时的补充。这时多吃些新鲜的水果就能补充维生素C,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吃维C片,也能达到补充的效果。不过,一定要注意适量补充,不可过量。长倒刺以后应该如何保护手指?发现自己的手上长倒刺了以后,千万不要用手撕或用牙齿咬掉,否则可能会引起感染、化脓。轻则是轻度的皮肤感染,重则会导致甲沟炎,甚至还可能会引起指骨骨髓炎。正确的处理方法应该是:先用温水泡手5分钟,使指甲及周围的皮肤变柔软,再用锋利且清洁的指甲刀从倒刺根部整齐地剪掉。完毕后涂抹一层护手霜,再用含维生素E的护肤品按摩指甲四周。其实,我们的皮肤是非常容易干燥的,很多肌肤问题都是因缺水而起的,所以在日常生活中一定要注意皮肤的补水工作。手上长倒刺也是因肌肤干燥而起,不过,如果体内缺乏维生素的话,也会导致补水工作的效果很差。所以建议平时还是要多吃应季的新鲜蔬果,多喝牛奶,同时也可以吃些坚果来补充维生素。

自己的手指上总是长倒刺,说明自己身体缺什么?

角质层表面的皮脂是天然的保湿剂,因此劳动、洗衣服时戴好橡胶手套,这样可以减少物理摩擦和洗手次数,可有效减少皮脂的丢失;每次洗完手后涂抹护手霜,保持手部湿润,也是预防甲周倒刺的好方法。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孩子已经八岁半了,而上门牙还一颗都没换,赶紧带着去医院了。去的口腔医院,当时挂的儿童口腔科,排队两个小时,医生看了一分钟,让等门牙换了再来。因为光是小时候那一次矫正,随着孩子长大,骨骼变化,饮食习惯,咀嚼习惯 基因影响等等,有一些是肯定还得二次矫正的。但是有一些人就在小时候矫正一次,可能就终身就不会在地包天了除了缺少维生素,还有天气冷,皮肤容易干燥,可以食补,多吃水果,蔬菜,多喝水,手部少碰水,多用护手霜擦手,滋润手部1、皮肤干燥:甲周倒刺的形成,主要是因为角质层过于干燥而发生分离。如果近期参加劳动、球类体育活动、或者洗衣服等都会引发甲周倒刺。2、角质层发育不好:角质层是最表层的一层薄薄的“死皮”,是皮肤的第一道屏障。角质层表面有一层皮脂,是天然保湿剂,可减少角质层水分蒸发,保证其适当的含水量,使角质层和下面的皮肤紧密贴合在一起。应该是有点关系的,这个现象我也是经常出现,熬夜或者不注意饮食营养时候。所以,个人觉得还是尽可能的注意营养均衡,作息规律,随时涂抹护手霜之类。我不光是指甲周围长倒刺,有时稍微干点家务,十个指头肚上都是毛刺,不过现在用一种手膜好多了,不影响划屏挺方便的那种,用完立马光光滑滑的。

观察仙人掌的外形特点

仙人掌是一种沙漠植物,它那顽强的生命力令我敬佩不已。下面让我们看看它介绍吧!
仙人掌的全身呈墨绿色,走近细察,你会发现它那椭圆形的厚厚的茎片上长着一簇簇白色的小刺。这小刺就是它的叶子,如果扎着了你,那你可得“哎哟”一阵子了。这可能是它保护自己的一种武器吧。
别看仙人掌外表很丑,可它开的话赛过白牡丹,好像在装饰自己。一朵朵洁白如玉的小花还发出阵阵清香,真让人不由得想摘下一朵来。可这时的小刺就会提醒你“只许观赏,不许动手!”
仙人掌的花期虽然非常短,只有一天花就凋谢了,但它的生命非常旺盛。无论“赤日炎炎似火烧”的夏天,只要把它栽在土里,几天放在那儿没人关都没事,即便是“天寒地冻雪花飘”的冬天,它照样不变色,顽强地生长着。
仙人球是仙人掌仙人球是仙人掌类植物呈球状种类的总称,不仅品种繁多复杂,而且造型别致,多姿多彩,是百花园中一颗明珠。
若讲究品位而言,大可种养一些“金琥”、“绯牡丹”、“龙王球”、“月宫殿”等一类的仙人球。不过,那一些普普通通的仙人球也很有“味道”,它们习性强健,容易栽培,花盆、泥盆、瓷盆、紫砂盆、塑盆都可以用,肥料也就是用草木灰、淘米水和酸奶的残渍等利用物。希望大家可别小看了仙人球,虽然品种普通平凡,但开出的花依然美丽,不会令人失望。不过,令人感叹的并不是仙人球美丽的花季,而是它大球生小球的繁殖期,看着那些吸附在母体身上的小球渐渐由小变大,深沉的母爱同样让人感慨万分。到了瓜熟蒂落时,这些仔球会脱离母体独自去开辟自己的天地,虽然是悄无声息,但对那些喜欢养植仙人球的人来说,当然不会对这一切熟视无睹一幅横联是这样描绘的:生仔落地球。我觉得不仅栩栩如生,而且一语双关,充满妙趣。
哈哈,其实仙人掌的品种还有很多,不过在这里我不可以一一介绍了!
仙人掌浑身是宝,用途广泛,它的嫩茎可做蔬菜食用,加工成50多种仙人掌菜肴。仙人掌的茎片可以加工成片剂,胶囊、饮料等保健食品。根据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用植物研究所研究结果表明,仙人掌含有丰富的矿物质、蛋白质、纤维素和钙、磷、铁、维生素C、维生素B,能帮助消除人体内多余的胆固醇,起到降低血糖、降低血脂、降血压之功效,有清热解毒,排毒生肌,行气活血等保健作用。种植食用型仙人掌生产成本低,不需农药和化肥,无污染,属于绿色有机食品


仙人掌的外貌描写

1、仙人掌的形状扁平,呈椭圆状,整株颜色呈暗绿色。表面有一层透明的表皮,可以减少水分蒸发。它的表皮上布满刺座,每个刺座都会生长3-4根坚硬的细刺和一些小的绒毛。它的刺是用叶子退化而来的,目的是为了适应水分稀少的沙漠地区。2、仙人掌沟棱整齐,通体全绿,长有细刺,外形较为美观,花朵颜色亮丽,果实紫红,观赏价值较高。3、仙人掌是仙人掌科仙人掌属肉质植物,又被称为仙巴掌、霸王树和火掌。植株的高度在1.5~3米之间,分枝稀疏,上部分为宽卵形或长卵形。植株通体为绿色或蓝绿色,片前端较为圆润,边缘呈波状长有细刺,细刺聚生,每处细刺有10根左右。4、仙人掌的细刺为黄色,较为坚硬,长有褐色的横纹。花朵为黄色,花瓣为卵形或宽卵形,花丝较短,多为淡黄色。花药为黄色,花柱为浅黄色,柱头为黄白色,花期在6~10月之间。种子较多,为扁圆形,边缘不规则,颜色为浅黄褐色。5、仙人掌长得很不普通:全身布满了像针一样的叶子;身躯着实像绿色的厚实的手掌。它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不像普通的植物那样柔弱不堪:风一吹,叶子便不由的凋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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