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门作为宫城南大门(正门),中门只走帝后銮驾,左右侧门也只有公、侯、驸马、文官三品和武官四品以上的官员才准许出入,其他品级只能走两阙门入,两掖门出。午门除了是官员出入之门外,还是传达圣旨及朝廷告书的地方,也是皇帝处罚大臣“廷杖”之地。
南京故宫午门在营建之初并无双阙,明洪武八年(1375年)因朱元璋下诏放弃营建明中都,集中力量修建南京都城,增设两阙(包括左右阙门)及左右掖门。
午门是宫城的正大门,是一座三孔门卷两边有双阕的雄伟建筑。楼顶有漂亮奢华的仪凤楼,整个午门平面呈一个倒写的“凹”字型,两边是伸长出去的双阕,双阕源自秦汉时期的建筑形式,到了明故宫时期的午门双阕已经是这种建筑形式的最后残余了。
民国十三年(1924年)午门双阕因建明故宫机场被拆除,只留下了一座三孔门洞,午门之上的五凤楼也早已毁圮。从午门上精美的缠枝如意纹须弥座来看,这种简约但唯美的装饰代表了明初最高规格的建筑风格,也永久地影响了后来的风格,楼顶残留的百余座宽大的柱础,还能管窥原来上面仪凤楼的辉煌。午门遗址以及后面的奉天门遗址现在已经一起被开辟为午朝门公园,为政府公益性的公园。
如今的午门本色,汉白玉须弥座和三孔券门均保存完好,站在午门之上还可以远眺御道街。在南京民间还传有“午朝门”和“五朝门”之名,皆因午门的三门加左右两掖门,合计五门,且均为上朝之门,故有此名。
元朝至正二十六年(1366年),南京故宫开始建造,午门在营建之初并无双阙。
明朝洪武八年(1375年)9月29日,明太祖朱元璋下诏改建大内宫殿,重新改筑午门,并增设午门左右两阙(包括左右阙门)及左右掖门,因此,后世又有“五朝门”之说,被民间讹称为“午朝门”。
民国十三年(1924年),午门双阕因建明故宫机场被拆除,只留下了一座三孔门洞,午门之上的五凤楼也早已毁圮。
1992年5月,午门遗址以及后面的奉天门遗址被开辟为午朝门公园,为政府公益性的公园。
2006年6月,南京故宫午门开始大修。
民国时期明故宫地区航拍
午门是明故宫宫城南面的正门,俗称午朝门。清同治《上江两县志》卷五引《大政记》云:“午门外建亭立碑,刻国家政事可为定式及政令之善者,著为法。”午门是传达皇帝圣旨及朝廷文告的地方,同时也是皇帝处罚大臣“廷杖”的地方。据说,朱元璋时代的“廷杖”还算比较文明,受此惩罚的大臣不脱衣、裤,但受罚后,也需卧床数月而后得愈。至于判决死罪斩首,则一般是在太平门外的刑部天牢或闹市区执行,所谓“推出午门外斩首”,在南京明故宫实属罕见,惟一的一次是朱棣杀方孝孺于午门之内。方孝孺是建文帝的老师,因助其削藩而得罪燕王朱棣。朱棣攻陷南京后,命方孝孺草拟诏书,昭告天下,方孝孺忠于建文帝,誓不受命。朱棣大怒,将其斩于午门内,灭其十族(九族外加学生)。相传午朝门内丹墀上的血迹石,即为方孝孺颈血溅染所致。后人为褒扬方孝孺的刚正不阿,将血迹石刻成石碑,立于午门之侧。今午朝门公园内尚存一段残碑。午门也是明初举行大典的重地。明初大典盛仪多在天刚亮时举行,仪仗旗幡、驯象、仗马等从午门开始,一直排到承天门,王公大臣、文武百官半夜就在宫外等候,由执事依次引入午门内,各按品级大小就位,另有宫廷乐队在一旁奏乐,真是威仪赫赫,盛况空前。
午门形制十分奇特,由南望去呈凹字形,门洞开在凹字的底部,南北向一排开有三个门洞,凹字内部左右两侧分开东西向两个相对的门洞,即为左、右掖门,现午门两侧的掖门早已被拆除,留下的只是五个门洞并列的形势了,但左右掖门的闸门槽如今还留在墙壁上。午门南北向中间的门洞阴森宽敞,地面均用打磨光滑的巨大青石铺就,只供皇帝一人通行;两侧的两座旁门中,左供文武百官出入,右供宗室王公们出入。而东西向的两座掖门平日并不开放,只在举行重大典礼和殿试后召见新科进士时才启用,由此也可见封建等级制度的森严。
历六百余年之后,午门主要部分劫后余生,至今仍然矗立在御道街北端。午门城台雄伟壮观,下宽上窄,古朴稳重,四周用红大理石砌成须弥座,台基之上当年所雕图案花纹,至今仍清晰如故。城台之上,当年曾有五座黄瓦金顶、重檐彤饰的五道彩楼,俗称“五凤楼”,楼与楼之间有阁道相连。正中为主体楼,两边为阙楼,另有钟楼、鼓楼各一,每日正午时刻,午门之上钟鼓齐鸣,声闻全城。赫赫威武,犹能想见。如今,五凤楼早已随着宫殿而消沉了,只留下排列有序的巨大石础供后人作慨叹之观了。午门现存城台一座,须弥座和券门均保存完好,城门五孔,东西长89米,南北宽约35米。左右两阙于1924年被拆除,城门两侧有19年代新建的登城道,城台顶保留百余座宽大的石础,城门的底部有青石雕刻而成的须弥座,上有精美的纹饰,简约大气,精美的缠枝如意纹须弥座代表了明初最高规格的建筑风格,永久的影响了后来的风格,风格完全被北京午门所继承。
南京明故宫核心区标识展示工程获国家文物局批复,允许工程立项,御道街及奉天、谨身、华盖三大殿遗迹都将得到展示,但午门却没有出现在申报文件中。原来,午门加顶方案未获国家文物局批准,该议题被暂时搁置。午门加顶方案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古建筑加不加顶,已经演变为一场文保理念之争。
“加顶”保护利大还是弊大
据了解,国家文物局去年1月作出“暂不同意”午门加顶修缮保护决定,认为必要性和可行性分析研究不足,并要求“保护应贯彻最小干预原则,以现状保护和展示为主,不宜盲目兴建各类设施,避免过度保护和展示”。南京市文物局相关负责人表示,这个决定被坚决贯彻,此后再没有过午门加顶的提议。
设计午门加顶方案的是东南大学建筑系陈薇教授,她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国家文物局论证方案时是由她本人作的汇报,专家们认为,午门原来是“凹”字形,跟北京故宫一样,但因门阙已消失,现在的明故宫午门是“一”字形,如果加顶会让人误以为这就是完整的午门原状,专家们认为,明故宫午门不具备加顶条件。
是技术问题,更是理念之争
加不加顶,与其说是保护手段的探讨,不如说是保护观念之争。南京大学教师姚远是坚定的反对派:“南京明故宫已经化作沧桑之美和兴亡之叹,这正是文物蕴含的历史、文化价值的最好体现,而通过加顶添加新建筑,是对历史形成面貌的破坏,是画蛇添足。”
缺乏科学依据,是加顶工程最常遭受的质疑。《威尼斯宪章》是保护文物建筑和历史地段的国际原则,其中明确规定,要尊重原始资料和确凿的文献,而不能有丝毫臆造。姚远认为,明楼和午门都是明代建筑,既没有留下照片,也没有测绘图纸,根据文字记载再借鉴北京类似建筑,无法保证恢复建筑原貌。曾参与明故宫保护规划论证的原北京故宫博物院副院长晋宏逵在电话中对记者说,最小干预、保持风貌、修复可逆等原则当然都是对的,但其实每一个保护个案都是全新的,文物就像一个个饱经沧桑的老人,脆弱是一样的,“病症”却各不相同,因此在使用传统材料还是现代材料、恢复旧日风貌还是保持现存状态等方面,都需要具体分析,比如修复城墙时内部可以用框架结构,表面用旧城砖,而不必再用古法一块块烧砖砌墙;为防止酸雨侵蚀,不得不为石刻添加历史上不存在的大棚或亭子。在各种论证会上,历史学者、文物专家和规划设计师、工程专家常常发生争执,但最终还是需要综合考量,达到各方平衡。
南京作家薛冰更担心的是加顶保护被滥用。他认为,防水是一些加顶工程最主要的理由,但防水和加顶是两个工程,防水要做防水层,加顶是风貌工程,加顶之后墙面和地基仍然需要防水,在规划时不能偷换概念。中国南方众多古建筑是缺顶的,如果到处加顶,对文化遗产保护很可能是灾难。
午门[南京故宫建筑]
国外理念和科技带来新启示南京工业大学汪永平教授表示,加顶更多的是中国特色,而不是国际通用做法,保护文物现状,延年益寿,既不添加又防止损坏才是通行的保护理念。希腊很多神庙的构件在殖民时代被运到西欧国家,现在他们还在打官司追索,却从没说要复建。在罗马,建筑立面经常被喷涂一种防水的高分子材料,这种材料若干年后可以降解,到时候如果有更先进的理念,有更好的技术,还可以用于保护。他认为,加顶保护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很难和复建相区别,而损毁的遗迹不复建是一条基本的保护原则。
“国外的保护,不光文物专家在做,化学专家、材料专家、建筑专家都在做,这值得我们借鉴”,东南大学教授周琦告诉记者,“对于砖石类文物,主要采取物理、化学方法,比如涂上一层防水膜,或阻隔紫外线的材料,他们不是给文物加个罩,而是给文物穿上一件外衣。”这些技术正慢慢进入中国,但是因为文物材质不同,在中国推广还需要一个试验过程。
在采访中,记者发现,短短几年,古建筑保护不加顶已经成为大多数专家的共识,这场理念之争,在今天固然缺少了精彩的激辩,却是文保理念的可喜进步。
午门是天子所居的南门,级别高于宫城诸门,平面呈“凹”字形,上有面阔九间、进深五间的的城楼,象征皇权的“九五之尊”。城楼两边有重檐崇楼两座,和左右两侧阙台上的另两座崇楼以及午城楼合称为“五凤楼”。
下有三孔城门,内门设闸一道,中门拱券高8米,宽6米,左右有两阙,上有阙楼,下有阙门。基座为石质须弥座,高1.2米。须弥座上下均有勒腰,中间为方胜、卷云等纹饰的浅浮雕。午门上精美的缠枝如意纹须弥座简约但唯美,这种装饰代表了明初最高规格的建筑风格,也永久地影响了后来的风格,楼顶残留的百余座宽大的柱础,还能管窥原来上面仪凤楼的辉煌,站在午门之上还可以远眺御道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