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炳森为杨自立书画展题字
1962年于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中国画山水科本科毕业。工作经历1962年秋至北京故宫博物院从事古代书法绘画的临摹复制和研究工作。
曾任北京故宫博物院研究员、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中国教育学会书法教育专业委员会理事长、中国书画函授大学特聘教授、日本白扇书道会顾问、日本书道研究泉会顾问等。
1962年秋到北京故宫博物院,从事古代书法绘画的临摹复制和研究工作。
先后出访了南、北美洲、欧洲和东南亚各国,举办展览和讲学,其中三十余次东渡扶桑。
刘炳森作品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七届全国委员会委员,全国政协第八届、第九届常务委员,中日友好二十一世纪委员会委员,中日友好协会理事。健康状况2005年2月15日凌晨4时因患肺癌医治无效,在北京逝世,终年67岁。
《刘炳森楷书千字文》《刘炳森隶书杜诗》散文集《紫垣秋草》《刘炳森楷书滕王阁序》《刘炳森隶书历代游记选》《双潭烟霭图》《建明秋色图》《刘炳森隶书千字》《岳阳楼图》《刘炳森选编勤礼碑字帖》《选字放大北魏刁遵墓志》《刘炳森主编中国隶书名帖精华》《刘炳森隶书板桥道情》《国际歌》《刘炳森主编中国书法艺术》《鲁迅诗歌选》隶书字帖《紫垣秋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隶书字帖刘炳森的亲笔信
传统功力深厚,书艺向以隶、楷著称于世,并兼长行、草。隶法在坚实的传统功力基础上,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创造性,用现代的审美意识并参以姊妹艺术的某些韵律和情趣,加上文学素养,形成了鲜明的个人风格,书风凝厚稳健而又俊逸潇洒,在当代中国书坛上独树一帜,世称“刘体隶书”。刘炳森以隶书立足当代书坛,是当今最著名的隶书书法家,但也是最有争议的书法家,争议的焦点便是刘炳森隶书的雅俗问题。首先,在用笔上,刘先生讲究匀净。刘炳森隶书中很难看到飞白笔法,他似乎在极力回避这种笔法,而对线条的滋润、光洁有着骨子里的偏好(这很能让人联想起“馆阁体”来)。在用笔的力量分配方面,刘先生也处理得非常“公平”:横画一律较粗,竖画一律较细,这种笔法虽然看上去非常卖力,却并未显现出应有的力度,究其因,主要是用笔上铺毫与聚毫运用不当所致。铺毫使线条呈扁平状,这种线条虽然表现出一定的宽度,但却丧失了应有的厚度,缺乏立体感,给人以单薄的丝绸或布条等扁平物体的感觉,而且又给人以笔始终浮在纸面上,不能入纸的感觉,自然缺乏力度。聚毫所写出的线条则相反,它表现出一定的立体感,给人以破空杀纸、力透纸背的审美效果。古钱币文字就有这种审美感染力。按说,两种笔法并无优劣之别,关键是如何使用。刘先生将聚毫用在竖画上,铺毫用在横画上,横粗竖细,加剧了字形的扁平感,极大减弱了书作的体积感和感染力。
在结字上呈现出“满”的特征。无论是多笔画字,还是少笔画字,刘先生都将每个字处理得四角填满。对于笔画多的字来说,这么作要容易一些,对笔画少的字,就需要将笔画加粗加厚,这样的结果便是大小齐平,如古人所谓“大字促之令小,小字展之令大”,给人的感觉便是“状如算子”,缺乏变化、缺乏生气、缺乏生动活泼的气象。
章法上更是突出了这个“满”字。他的书作不仅每个单字四角布满,整个作品的四角依然填得很实,每字每行端正笔直,壁垒森严,仿佛一个无比严肃的仪仗队!刘先生几乎对古人“计白当黑”、“以虚当实”的审美观充耳不闻,采取排斥的态度。
刘炳森书法
多年来为使中国书法艺术广泛传播于世界,虽身兼数职,还一直承担着为一批来京求学的日本友人上书法课的任务。刘炳森书法作品
杨吉平:当代书坛,大概没有第二位书家能像刘先生这样将隶书写得如此标准、如此到位、如此严谨。像刘炳森先生这样毫无浮躁之气,深入继承传统的精神,几乎需要所有书家认真学习。但对刘先生本人来说,却缺乏了一种求变的精神。孙过庭有“平正”、“险绝”、“平正”的三阶段说,刘炳森虽然已经将隶书“写好”了,但这种“好”仍属于第一个“平正”阶段。也许是他的隶书得到了更多认可的缘故,他至今仍然陶醉在“写好”的境界之中。隶书虽然近“俗”,但将隶书写得高古奇崛者大有人在。我们必须说明,刘炳森隶书得到的更多是世俗社会的认可,或者说只是完美地完成了书写(或称为写字)任务,他的隶书,很难说已经达到书法艺术的高境界,这就难怪有人要说刘先生的隶书是“隶体美术字”了。但另一位隶书大家范笑歌却力挺刘炳森的书法,他认为:那些崇尚变体隶书的人是写不了刘炳森隶书的,但刘炳森却是不屑于写变体隶书。变体隶书往往用所谓的天然趣味和不拘成法为借口,来掩盖无法书写正体隶书的缺陷。范笑歌认为:刘炳森的隶书可以传承和推广,但那些变体隶书却难以做到这点,所以刘炳森只有一个,而变体隶书者却有很多,这就是区别。
在书法界,刘炳森的人格是有口皆碑的。他为人诚朴,正直善良。不论年龄大小,职务高低,他都一视同仁,以诚相待。他从来不妄自尊大、臧否他人,对传统、对前人总是怀着一种虔敬之情,虽已名满天下,但依然像一个辛勤的画家,在砚田内默默地耕耘着、劳作着。他的书法虽然影响巨大,而且私淑者众,但他却经常告诫人们,要多向传统学习,不要直接以他为范本,要根据个人的性情爱好,发挥自己的创造性和主动性。他从来不想制造什么“轰动效应”,而只是“想在宣纸面前搞得明白一点”。他的心胸是博大的。尽管经历了那么多的曲折,忍受了那么多的苦难,但他依然乐观、豁达。他把绝大部分精力用在对书法艺术的探求和创新中,而不用在对名利权位的企盼和追逐上。这也可以说是孙伯翔取得令人钦慕成就的秘诀所在。其晚年作品被范笑歌称为“篆行楷草皆入隶,卧毫铺挑尽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