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电影《望乡》讲的是什么
《望乡》是由熊井启执导,栗原小卷、田中绢代等主演的剧情片。影片讲述了被骗卖到南洋当妓女的日本贫苦妇女阿崎的悲惨遭遇的故事。该片于1974年11月2日在日本上映。影片中田中绢代的举手投足都传神地表达了阿崎婆的内心世界,灵活的眼神和细腻的面部表情,使得阿崎婆的形象真切感人。尤其是片中结尾部分当得知山谷圭子将要离开时候的一场哭戏,令人为之动容。扩展资料:《望乡》是一部优秀的日本现实题材影片,主题严肃深刻。影片层次清晰,主次分明,情节的发展自然流畅,既注重了细节的选择,又与全剧紧密相连。导演熊井启在片中以双重倒叙手法,使两个时空的叙事形成对比和隐喻,恰到好处地展现了这部影片深刻的思想内涵,使这部影片达到了思想性和艺术性的完美统一。
望乡电影描述什么故事
剧情简介:
为了研究亚洲妇女史关于五十年前日本妇女被卖到南洋当娼妓的心酸历史,山谷圭子(栗原小卷饰)几乎跑遍了天草的各个角落。但当人们得知她是为这个主题而来,几乎所有人都缄口不提。就在圭子决定离开的时候却意外的认识了当地一个穷苦的老太婆—阿崎婆(田中绢代饰)。
在阿崎婆家短暂小住返回京都后,圭子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偏远的小山村。阿崎婆远在东京的儿子从来都不来看她,连儿媳长什么样子她都不知道。孤独的阿崎婆对于圭子的到来异常兴奋,并向街坊四邻介绍圭子是自己的儿媳妇。
圭子试探地向阿崎婆提出关于“南洋姐”的话题,每当这时阿崎婆总是神色黯淡,不愿提起过去的日子。圭子知道阿崎婆就是曾经的南洋姐,但那段生活对阿崎婆来说是痛苦的回忆,让她自己剥开伤疤是何等的残忍。
然而一个偶然的机会,阿崎婆却讲起了她的过去。小时候阿崎婆家生活很贫困,母亲改嫁后为了能让家人吃上饱饭,阿崎婆跟随人贩子来到了南洋。但她并不知道自己悲惨的生活即将开始。十几岁的阿崎婆被卖到了8号妓院,并开始被逼接客。尽管她也曾经誓死不从,但在老板的威逼利诱下最终也只能默默忍受。为了能早一天离开这个鬼地方,幼小的阿崎努力接客赚钱用以赎身。
在南洋的那段日子里,一个叫竹山秀夫(田中健饰)的年轻人走进了她的生活,这是阿崎婆第一次爱上了一个男人。秀夫承诺赚钱为阿崎赎身,但终因无法接受她娼妓的身份从此便杳无音信,失望的阿崎整日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时间流逝,随着日本经济的复苏,日本政府已不再依靠贩卖南洋姐赚取外汇,妓院生意开始衰落。阿崎所在的8号妓院几经转手被同是妓女出身的老板娘阿菊妈接手。善良的阿菊妈用一生的积蓄在当地为所有日本的南洋姐修建了一座墓地,并在临终前嘱咐大家在这里度过余生,不要再回到日本。
但思乡心切的阿崎却没有听从阿菊妈的劝告,回到了家乡。此刻哥哥已经娶妻生子,家里再也融不下她。家人和邻居的歧视令阿崎悲痛欲绝,无奈下只得离开日本来到了中国东北,并嫁给了一个皮匠。日本战败后阿崎回到了家乡,丈夫去世了留下一个儿子。儿子长大后将阿崎婆送回了老家,自己在城里娶了妻子,却再也没有露面。
圭子被阿崎婆的故事深深打动,临行前阿崎婆向圭子要了她用的毛巾留作纪念。圭子特意来到当年阿菊妈修建的墓地,在那里祭拜那些曾经深受苦难的南洋姐。
我听过的关于日本电影《望乡》最“惊心动魄”的讲述
1978的中国改革开放刚刚开始,便和日本恢复了邦交正常化。随后引进了三部日本电影,《望乡》就是其中的一部。像这样一部讲述一位妓女悲惨一生的电影不在当时的中国掀起一场轩然大波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完全可以用“炸了锅”来譬喻。 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的中国电影里别说出现“妓院”,就连接吻的镜头都不曾有过。因此当人们通过各种渠道对《望乡》剧情略有所闻以后,那种期望的峰值之高便可想而知了。 学者山谷圭子(栗原小卷饰)为了研究关于五十年前日本妇女被卖到南洋做妓女的心酸 历史 ,走遍了天草的各个角落。偶然遇到当地一个穷老太阿崎婆,由此展开了一段发生在她身上鲜为人知的故事。 阿崎婆从小家庭生活贫困、窘迫,随改嫁的母亲来到南洋,被卖到8号妓院时才刚满十八岁。她苦难的生活从此开始。为早日挣到足够的钱赎身,阿崎婆尽可能多的接客,尝尽了人生屈辱。 在南洋的这段晦暗时光里,阿崎婆第一次爱上了一个年轻人竹山秀夫,后者也努力工作赚钱冀望有一天帮助阿崎婆赎身。但秀夫还是因为不能完全接受阿崎婆的妓女身份,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随着日本经济复苏,日本政府不再倚靠贩卖妓女赚取外汇,妓院生意因此一落千丈。8号妓院几经转手,被同是妓女出身的阿菊妈接手。阿菊妈用一辈子的积蓄在南洋修了一座墓地,嘱咐她手下的妓女们永远也不要再回日本,就在南洋度过余生,死后就葬在这座墓地。 但思乡心切的阿崎婆不听任何人,包括阿菊妈的劝阻执意要走,最后辗转回到家乡。家里唯一的哥哥已经娶妻成家,已无她容身之地。家人和邻居的歧视,让悲痛欲绝的阿崎婆离开日本来到中国东北,嫁给一个皮匠。 日本战败后阿崎婆再次回到了日本家乡。丈夫去世后,留下一个儿子;儿子长大后把阿崎婆送回了老家,自己则在城里结婚成家,从此再也没有露面。 据我一个表叔后来回忆,当时他才20岁,刚进工厂当学徒工,被厂武装部选入民兵队伍。除了遇到厂子有大型活动,民兵们会帮助维持秩序,再就是负责工厂俱乐部的治安。 当时每个大工厂都有自己的俱乐部,规模一点儿也不比市中心的电影院差。俱乐部每月都会上映七八部电影,新片少,外国片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当人们从贴出的电影预告上看到《望乡》,加之在民间已经流传的各种版本的小道消息,使得《望乡》的入场券用一票难求都无法形容,也即想弄到一张票比登天容易不到哪儿去。 当时每部电影放映前几天,俱乐部就会通过售票窗口预售入场券,但是令表叔不解的是从售票处正常流出的《望乡》入场券少之又少,大都是在工厂上班时间零散售出的。那时认识人好办事,近千张电影票大概是被那些与俱乐部有关系的熟人们你十张他二十张地早就倒腾出去了。表叔说,当时的电影票一毛五一张,而《望乡》的,私下里几乎被卖到八毛或一元。 在《望乡》上映前那段不短的时间里,来找表述求票的哥们儿属实不少。请表叔下馆子的、偷偷塞给表叔一包好烟的不计其数。他们一致的愿望是,即便弄不到票,在电影开演前表叔能帮他们顺利地混进俱乐部。 表叔当然也答应了几个。按表叔的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但实际情况并非表叔想象的那样简单!甚至可以说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望乡》只在表叔的工厂俱乐部下午4点半上映一场。那天是周日。从上午八九点钟,俱乐部门前就有不少人影在晃动。他们希望能花高价从倒票者手里淘到一张,或者能幸运地买到别人的退票,明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还是陆续有人来加入这个群体。 他们互相询问着、打探着。俱乐部能容纳800个座位,也就是说加上站着的,能有小1000人有幸一堵《望乡》其容。等到电影入场前两个小时,俱乐部门外小广场上已是人山人海、万头攒动。提前一小时,表叔和战友们已经站在俱乐部入口:可以持票入场了!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有票的排着队鱼贯而入,没票的里三层外三层地聚在门外,用羡慕的眼光目送他们推挤着匆忙入场。四点半,俱乐部的大门砰然关闭。可是门外的人群不但未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嘈杂声也越来越大。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门外人群开始变得有些不耐烦,他们感到自己将会失去这唯一的机会,他们深深的感到即将与《望乡》擦肩而过!于是人群渐渐拥堵到俱乐部门前,有人甚至愤怒地喊出“我们要进去”的怒吼。表述至今还清晰的记得,跟他同车间的工友小蔡,拿砖头砸碎了离入口较远的一块窗玻璃,企图拱进去。自然,他被民兵们强行带走,送去了派出所。 俱乐部负责人看到如此场面,一时慌了神,开始指挥表叔他们在里面把大门用木头方子给钉死了!这一举动终于惹恼了外面似乎已经失去理智的人们,他们更加用力地冲撞大门。当俱乐部大门在一片嘈杂声中被撞开,俱乐部果断最初决定:停止放映。结果正在观影的嘘声一片,好容易冲进去的人看到的是雪白的银幕。在一阵高过一阵的抱怨声中,俱乐部落得个里外不是人。还好派出所民警及时赶到,才没让事态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表叔抽了口烟接着说,他至今都没看过一眼《望乡》。不过从那以后他收集了不少栗原小卷的图片。他至今仍然认为栗原小卷是日本影星中最漂亮的。 (栗原小卷) 而我在听他讲述时并没有觉得好笑,相反心里总觉得有些沉重和压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部电影能让人变得如此疯狂?我似乎能理解,但内心深处更多的是一片茫然。也许只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才能真正有所体会吧! 多年以后,我读巴金的《随想录》,他在开篇即提到了《望乡》这部电影。他说:“ 我认为这是一部好电影,我看过一次影片,是通过电视看到的,我流了眼泪,我感到难过,影片给了我深刻的印象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