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生命沉思录

时间:2024-12-10 13:08:12编辑:优化君

读《季羡林人间沉思录》

 这本人间沉思录,包括了“人物春秋”“社会图景”和“家国情怀”三个部分。

 在“家国情怀”部分,季羡林先生提到了很多对我非常有启发的观点,例1:中华民族因为爱好和平成性,才在极长的历史时期,一个朝代接一个朝代,在北方修筑了万里长城,成为世界上的奇迹。例2:西方自产业革命以来,恶性膨胀逐渐形成的对大自然诛求无餍的要求,也就是所谓“征服自然”的做法,现在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后果。例3:过去谈节俭是对个人,对自己的家庭而言,而我现在讲的节俭是对人类而言的,大自然提供给人类的生活日用资料,毕竟不是像江上之清风、山间之明月那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在“社会图景”部分,季羡林对很多社会问题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对于这些观点,我是非常赞同和欣赏的,例如:吃饭穿衣是为了活着,但是活着不是为了吃饭穿衣;对待人生的态度应该是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活下来,寻找并实现自己的生命价值;给“拆”字亮红灯,尽可能保留古迹等。

 在“人物春秋”部分,季羡林先生回忆了与很多老师朋友的故事:西谛先生、朱光潜先生、老舍先生、胡适、梁实秋先生、傅斯年先生、张岱年先生、沈从文先生、汤用彤先生、陈寅恪先生、周培源先生、董秋芳先生、胡也频先生、钟敬文先生、臧克家先生、赵朴老先生......怎么样?是不是看这些名字,就很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呢?

我这里只能是列举很少几个例子,但却是足以能证明,读这些文章能读到很多有趣的故事:例如当时朱光潜(孟实)先生是北京大学的教授,在清华兼课,只教文艺心理学,季羡林先生选了这门课,认真地听了一年。后来两个人都被关进了牛棚,孟实先生在那种阴森的环境中还在坚持锻炼身体,打太极拳。 

 例如季羡林先生与老舍先生交往中两件小事也颇为有趣:一件是老舍先生这样一位老北京请大家吃饭,是去西四砂锅居吃白煮肉;另外一件是老舍先生替他付了理发的钱。

例如讲到叶公超教学法非常独特,用的课本是英文版《傲慢与偏见》,几乎从来不讲解,一上堂,就让坐在前排的学生,由左到右,依次朗读原文。

通过读这本书,我对季羡林先生有了了解,知道了老先生心怀着一颗赤诚的爱国心,有着忧国忧民的情结,同时,他这样评价他自己的写作:“我写东西,不会有大话,套话,至于真话是否全都讲了出来,那倒不敢说。我只能保证,我讲的全是真话。”能讲真话,是多么难能可贵的品质呀!

同时,季羡林先生的文笔非常幽默,他经常能巧妙地改编古诗词,达到一种描述现实的效果,例如:“烽火连十年,家书无从得。”“春花秋月何时了,开会知多少?”“人生九十今不稀。”“愚者千虑,必有一得。”等。

季羡林先生在“我的老师董秋芳”一文中,对好文章的要求归纳了三点:第一,感情必须充沛真挚;第二,遣词造句必须简练、优美、生动;第三,谋篇布局必须紧凑、浑成。

这本书中,篇篇文章都是按照这三条来写作的,是非常值得阅读的一套书。

最后,感谢本套丛书的出版社: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感谢丛书的策划人崔岱远老师。


季羡林生命沉思录(生命沉思录------季羡林)

每个人都会去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然而,自古及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所以我说,不完满才是人生。

任何一个人,包括我自己在内,从本能上来看,总是趋吉避凶的。因此,我没怪罪任何人,包括打过我的人。我没有对任何人打击报复,并不是由于我度量特别大,能容天下难容之事,而是由于我洞明世事,又反求诸躬。假如我处在别人的地位上,我的行动不见得会比别人好。

对待一切善良的人,不管是家属,还是朋友,都应该有一个二字箴言:一曰真,二曰忍。真者,以真情实意相待,不允许弄虚作假,对待坏人,则另当别论。忍者,相互容忍也。        

把成功的三个条件拿来分析一下,会看出:天资是由“天”来决定的,我们无能为力。机遇是不期而来的,我们也无能为力。只有勤奋一项完全是我们自己决定的,所以,我们必须在这一项上狠下工夫。

任何人的一生都是一场搏斗。在这一场搏斗中,如果没有朋友,则形单影只,鲜有不失败者。如果有了朋友,则众志成城,鲜有不胜利者。

学者们常说:“真理愈辩愈明。”我也曾长期虔诚地相信这一句话。但是,最近我忽然大彻大悟,觉得事情正好相反,真理是愈辩愈糊涂。

摘自:2020年01月10日《广州日报》


如何评价季羡林

季羡林,字希逋,又字齐奘,山东聊城市临清人,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中国著名文学家、语言学家、教育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翻译家和社会活动家;

他曾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聊城大学名誉校长、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是北京大学唯一的终身教授;

季羡林早年留学国外,通英、德、梵、巴利文,能阅俄、法文,尤其精于吐火罗文,是世界上仅有的精于此语言的几位学者之一,2009年7月11日季羡林在北京301医院病逝,享年98岁。

季羡林自1946年从德


名人对季羡林的评价

实际来说没有名人对季羡林的评价,以下的资料可以参考参考,不好意思。

季羡林(1911- )
北京大学教授、中科院院士、中国语言学家、文学翻译家,梵文、巴利文专家。
山东清平(今临清)县人。195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1930年考入北京清华大学西语系。1934年毕业后,在济南山东省立高中任教。1935年考取清华大学交换研究生,赴德国留学,在哥廷根大学学习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文。1941年获哲学博士学位。1946年回国,历任北京大学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教授、系主任。
建国后,历任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委员,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委员兼外国语言文学评议组负责人,第二届中国语言学会会长,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中国史学会常务理事,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南亚学会会长,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会长,中国民族古文字研究会名誉会长,北京大学东文语言文学系教授、主任,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中国比较文学学会名誉会长,《中
国大百科全书》总编委会委员、中国东方文化研究会会长、国际儒学联合会顾问,亚非学会会长,语言学会会长。1978年任北京大学副校长。1993年3月当选为澳门文化研究会名誉会长。是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第二至五届全国政协委员。
对印度中进语言形态学、原始佛教语言、吐火罗语的语义、梵文文学等研究均作出重要贡献。在印度中世语言形态学方面,全面而系统地总结了小乘佛教大众部说出世部律典《大事〉偈颂所用混合梵语中动词的各种形态特征,著《〈大事〉偈颂中限定动词的变位》(1941)一文。在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方面,论证了原始佛典的存在是无可置疑的,它所使用的语言是中世印度东部方言古代半摩揭陀语。主要译著有《原始佛教的语言
问题》、《印度简史》、《中印文化关系史论文集》、《印度古代语言论集》、《关于大乘上座部的问题》、《罗摩衍那初探》、《天竺心影》、《朗润集》、《季羡林散文集》等,翻译了:《沙恭达罗》、《优哩婆湿》、《罗摩衍那》、《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五卷书》等,散文集有:《赋得永久的悔》。主编有《四库全书存目丛书》。
1995年11月,“北京大学季羡林海外基会”成立。
夫人:彭德华。
季羡林

季羡林(1911~ )著名学者,一级教授。临清市康庄镇官庄村人。 1930年考取北京国立清华人学西洋文学系,1934年毕业获文学学士学位。1935年考取清华大学与德国的交换研究生,同年秋赴德国哥廷根大学深造,专修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等。 1940年获博士学位。 1946年回国,受聘于北京大学任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 195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78年任北京大学副校长。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 1984年后改任北京大学校务委员会副主任,同时兼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委员,北京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多次被推选为中国南亚学会、中

中国印度文学会、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中国语言学会、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中国亚非学会、中国东方文化研究会、中国比较文学学会、中国外国文学会、中国高等教育学会等学术团体的名誉会长、会长、副会长。

季羡林教授主要从事印度古代语言、文学以及印度史、佛教史、中印文化关系史、吐火罗文的研究。目前正在进行的项目包括:中国西藏所藏梵文贝叶经整理与研究、吐火罗文残卷译释、印度文学史、。印度佛教语言及历史、中印文化关系史、糖史及东方文学史等。主要著作有:《中印文化关系史论丛》、《1957一59印度民族起义》、《印度古代语言论集》、《中印文化关系史论文集入《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大竺心影》、《朗润集》、《季羡林选集入《大唐西域记校注》(与他人合作)等。主要翻译作品有:《沙恭达罗》、《五卷书》、《优哩婆湿入《罗摩衍那》、《家匿中的泰戈尔》、《大唐西域记今译》(合译)等。此外,近年来还发表了《印度文学在中国》、《关于大乘上座部问题》、《一张有关印度制糖法传人中国的敦煌残卷》、《古代印度沙糖的制造和使用入《商人与佛教》、”摩奴法论”汉译本序入《以文会房一记印度与世界文学国际讨论会及蚁蛙国际诗歌节》、《佛教开创时期的一场被歪曲被遗忘了的“路线斗争”一)提婆达罗问题》、《um问题-中印文化交流中的一个例证》、《中印智慧的汇流》、《唐太宗与摩揭陀-唐代印度制糖术传入中国问题》、

《“梨俱吠陀”几首哲学赞歌新解》等论文。

季羡林,1911年出生。著名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作家。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

季羡林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并入临清市)。1930年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1935年考取清华大学与德国的交换研究生,赴德国入哥廷根大学学习梵文、巴利文和吐火罗文等。1941年获哲学博士学位。

1946年回国,任北京大学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1956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19 78年任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与北京大学合办的南亚研究所所长。1984年研究所分设,改任北京大学南亚东南亚研究所所长。他先后担任中国外国文学学会会长、中国南亚学会会长、中国民族古文字学会名誉会长、中国语言学会会长、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副会长和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会长等。著作已经汇编成《季羡林文集》,共有 24卷,内容包括印度古代语言、中印文化关系、印度历史与文化、中国文化和东方文化、佛教、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糖史、叶火罗文、散文、序跋以及梵文与其他语种文学作品的翻译。

留学德国是季羡林学术生涯的转折点。留学德国后,季羡林走上东方学研究道路。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一结束,季羡林就辗转取道回到阔别10年的祖国怀抱。同年秋,经陈寅恪推荐,季羡林被聘为北京大学教授,创建东方语文系。季羡林回国后,着重研究佛教史和中印文化关系史,发表了一系列富有学术创见的论文。

《浮屠与佛》(1947),揭示梵语Buddha(佛陀)一词在早期汉译佛经中译作“浮屠”是源自一种古代俗语,译作“佛”则是源自吐火罗语,从而纠正了长期流行的错误看法,即认为佛是梵语Buddha(佛陀)一词的音译略称。这里顺便指出,季羡林在1989年又写了《再论浮屠与佛》,进一步论证汉文音译“浮屠”源自大夏语。

《论梵文..td的音译》(1948),揭示汉译佛经中用来母字译梵文的顶音.t和.d是经过了.l一个阶段,而t..>.d>l这种语音转变现象不属于梵文,而属于俗语。因此,依据汉译佛经中梵文..td的音译情况,可以将汉译佛经分为汉至南北朝、南北朝至隋和隋以后三个时期。前期汉译佛经的原文大半不是梵文,而是俗语或混合梵文;中期的原文也有很多是俗语和混合梵文,但梵文化程度有所进步;后期的原文是纯粹的梵文。

季羡林的这两篇论文在中国佛教史研究领域中别开生面,用比较语言研究方法,令人信服地证明汉译佛经最初并不是直接译自梵文,而是转译自西域古代语言。季羡林也据此提醒国内运用音译梵字研究中国古音的音韵学家,在进行“华梵对勘 ”时,一定要注意原文是不是梵文这个大前提。

在中印文化关系史研究方面,以往国内外学者大多偏重研究佛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甚至有论者据此认为中印文化关系是“单向贸易”

(one-way-traffic)。季羡林认为这种看法不符合文化交流的历史实际。因此,季羡林在研究中,一方面重视佛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另一方面着力探讨为前人所忽视的中国文化输入印度的问题。他先后写成《中国纸和造纸法输入印度的时间和地点问题》(1954)、《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1955)和《中国纸和造纸法最初是否是由海路传到印度去的?》(1957)等论文,以翔实的史料,考证了中国纸张、造纸法和蚕丝传入印度的过程。

与此同时,季羡林兼治梵文文学,翻译出版了印度古代寓言故事集《五卷书》(1959)、迦梨陀娑的剧本《沙恭达罗》(1956)和《优哩婆湿》(1962),并撰写有《印度文学在中国》、《印度寓言和童话的世界“旅行”》、《〈五卷书〉译本序》、《关于〈优哩婆湿〉》和《〈十王子〉浅论》等论文。

季羡林随着80年代进入古稀之年,但他学术生命仿佛进入了黄金时期。尽管行政事务和社会活动缠身,他依然故我,“咬定青山不放松”,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潜心研究,勤奋写作。

季羡林认为,“文化交流是人类进步的主要动力之一。人类必须互相学习,取长补短,才能不断前进,而人类进步的最终目标必然是某一种形式的大同之域”。其实,季羡林近10年来积极参与国内东西方文化问题的讨论,也贯彻着这一思想。季羡林将人类文化分为四个体系:中国文化体系。印度文化体系,阿拉伯伊斯兰文化体系,自古希腊、罗马至今的欧美文化体系,而前三者共同组成东方文化体系,后一者为西方文化体系。季羡林为东方民族的振兴和东方文化的复兴呐喊,提出东西方文化的变迁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国内引起强烈反响。季羡林表达的是一种历史的、宏观的看法,也是对长期以来统治世界的“欧洲中心主义”的积极反拨。

季羡林自1946年从德国回国,受聘北京大学,创建东方语文系,开拓中国东方学学术园地。在佛典语言、中印文化关系史、佛教史、印度史、印度文学和比较文学等领域,创获良多、著作等身,成为享誉海内外的东方学大师。中国东方学有季羡林这样一位学术大师,实为中国东方学之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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